眼鏡男顯然是知道十三的存在。

“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眼鏡男質問道。

十三沒有回答,而是默不作聲的化做黑色液體“吃”掉了瘸狼屍體。

在瘸狼的屍體徹底消失後,黑水子體突然暴起朝著眼鏡男湧去。

眼鏡男心中大駭。

眼鏡男成為假面的時間已經不短了,雖然他連線的記憶庫中,沒有使徒的相關內容。

但關於詭異和詭異物的記載,還是很全面的。

哪怕最弱的詭異,也不是假面能輕易解決的東西。

更何況還是黑水的子體。

眼鏡男下意識的後跳,跟黑水子體拉開距離,準備拼死一搏。

可誰知道那團黑色的液體轉了一個彎,把阿煥給包裹起來了。

黑水溶解身體的過程,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也沒有任何血腥的畫面,只能看到一大團黑色的膠狀物在蠕動。

但這種無聲無息的死法,卻讓人產生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沒過多久,阿煥消失了。

眼鏡男的臉色很不好看:“你把他吃了?”

十三沉默良久。

兩人就這樣大眼瞪小眼的對視了幾秒鐘。

突然間十三張大嘴巴,喉頭湧動。

一個讓眼鏡男極為厭惡的聲音響起:“不然呢?你難道還同情一群毒販?”

面對雅努斯戲謔的反問,眼鏡男很不由自主的握緊了拳頭。

毒販確實該死,但他不喜歡,乃至厭惡親手終結別人生命的行為。

所以在迫不得已必須殺死瘸狼的情況下。

眼鏡男選擇了以最快方式,結束了對方生命。

並且對於屋內其他沒做要求的人,只是選擇了催眠他們而不是一併送走。

雅努斯繼續挑釁道:“別看了,樓下的那兩個傢伙我已經幫你解決了,不用謝.”

眼鏡男這才發現,剛剛自己催眠的兩個保安,在心靈感應中也沒了聲息。

聯絡雅努斯的話,不難猜到他們同樣是被十三給“吃”了。

這種視人命如草芥的行為,讓眼鏡男憤怒了。

這並不是說眼鏡男是個聖母,喊著什麼毒販的命也是命的口號。

要說雅努斯是看不慣這群人的惡行,選擇替天行道也就算了,不是不能忍。

可他單純是為了好玩,想觀察自己的反應才殺的人。

如果將那兩名保安,換成安保公司的普通人,雅努斯依舊會做出同樣的選擇。

“我已經催眠過他們了!明天他們就會去緝毒隊自首,到時候他們肯定會被判處死刑,沒必要……”

“你說沒必要就沒必要?”

雅努斯的聲調逐漸上揚:“誰告訴你催眠不能解除?既然他們看到了你的臉,那就得全部殺乾淨。

我是讓你來處理所有知情者的,不是讓你來當正義使者的,明白嗎?”

十三……或者說操控十三的雅努斯走到眼鏡男跟前,用那雙漆黑的眼眸盯著他:“你要搞清楚你的立場。

別忘了當年你可是說,願意付出一切代價,我們既然能賦予,就能把這一切收回來.”

看著近在咫尺的十三,眼鏡男捏緊拳頭,恨不得抬手給他一拳。

可他的理性一直在告誡自己。

‘不能衝動,他是在故意挑釁你,衝動就是上了他的當,就算你不為自己考慮,也要為家人考慮!’

眼鏡男深吸一口氣,轉身從二樓跳到客廳,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別墅。

“嘖,真是無趣的人啊,不過……你越是倔強,我就越想看到你絕望時的表情.”

十三的臉上露出詭異的笑容,然後融入別墅消失的無影無蹤。

………………

九華外城的某間高階公寓內。

施宏方正和心理醫生訴說著最近的苦悶。

別看施宏方平時總是笑面示人,但他的心理壓力非常大。

因為他不僅要處理警隊內部的事務,還要時刻面對家裡的壓力。

前面也提到過,施宏方的父親是亞聯的議員,大哥是千花市的市長。

有寄託了家族希望的大哥在上面頂著,一開始家裡對施宏方這個老二的管理相對寬鬆,放任他去發展自己的興趣愛好。

所以他在警校畢業後,沒有回到千花市,而是選擇了跟楊興國一起在內華市發展。

十年前的內華是個什麼地方,大家應該都有所瞭解。

這些年的經歷,徹底改變了施宏方的性格。

信使的事,更是對他的心靈造成沉重打擊。

家裡正是察覺到了施宏方心理的變化,才動用手段強行把他從內華市調了回來。

施宏方的大哥為了安撫他,甚至還透過各種手段,讓他空降到了原本屬於田浩的位置上。

當然,在內華市的功績,也是他能成功上任的資本之一。

好在田浩也不是計較職位的人,不然又是一出大戲。

那麼為什麼說他心理壓力大呢?

那是因為施宏方的父親,想讓他辭去職務去管理家族產業。

哥哥則是想把他調到其他部門,遠離刑警隊。

二者雖然做法各不相同,但想法是一致的,都是想讓施宏方遠離案子。

一直接觸命案,心理創傷怎麼可能好的了。

客廳的沙發上,施宏方一杯又一杯的喝著紅酒,眼裡滿是疲憊:“案子一天比一天多,可家裡卻非要從各方面阻撓我……”

啪嗒!

高腳杯被重重的拍在茶几上,彷彿是因為喝多了無法控制雙手的力道。

心理醫生見狀,耐心的規勸起來:“他們只是……”

還沒等對方說完,施宏方就抬手打斷了他:“我在警校也是兼修過心理學的,那些套話就免了吧.”

那您老喊我過來是幹麼的啊!

心理醫生臉上笑嘻嘻,心裡麻賣批。

不過,現在時間雖然晚了點,但聊的越多,賺的越多。

想到白花花的金銀,心理醫生的鬱悶頓時被一掃而空。

施宏方彷彿是喝醉了,他把手機留在茶几上,晃晃悠悠的朝著房間走去,一副回房睡覺的樣子。

隨著砰咚一聲悶響,房門徹底關閉。

這可讓客廳的心理醫生傻了眼。

‘不是,我還在這兒呢?你喊我過來就是為了讓我看你喝酒?’

就在這時,施宏方的手機嗡嗡響了起來。

心理醫生拿上手機,起身朝著房間走去,可半路上他看了眼手機來電的標註。

陌生人來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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