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孫北琮也是被李長恭這番操作給感動的不行。

在田家與蔣家的時候,拿貨拿得少,要被冷眼相待,拿得多了,同樣也不會給好臉色,那裡有過這樣的待遇?

而李長恭直揮手說道:“孫東家要不要進去自己去挑選挑選?”

“這,這多不好意思啊……”

雖然孫北琮嘴上說的是不好意思。

但他的身體卻非常的誠實。

與李長恭客套幾句之後,便邁步走到了那些正在晾曬的布匹中觀瞧選品去了。

而李長恭沒與他一同進去,趁機讓人叫來了六隊的隊長。

如今,李長恭挑選出來的這八個隊長,也都被李長恭取《觀滄海》中詩句‘東臨碣石,以觀滄海’分別改了名字。

而眼前這六隊隊長,便叫李劍觀。

“恭哥,您找我?”

李劍觀走到李長恭身前站定。

“你帶著你手下的兄弟出去走一趟。”

李長恭吩咐道:“去咱中陽周邊多多的收購織布和染布要用的材料,只要價對,有多少要多少。”

“啊?”

聽著李長恭這話,李劍觀扭頭看了眼那堆積如山的織布材料有些不解道:“可是,我們的用料還有很多沒用完啊。”

“讓你怎麼做你怎麼做就是。”

李長恭冷下臉來,皺眉道:“還是說,你在懷疑我的命令?”

瞧見李長恭那模樣,李劍觀也是被嚇了一跳。

令行禁止,這四個字是李長恭教他們的第一個規矩。

而此時此刻,李劍觀又哪裡敢說別的?

他直應是道:“知道了恭哥,我現在就去做。”

瞧著李劍觀離去的背影,李長恭回頭看了眼那堆積如山的用料,雙眉依舊緊鎖著。

以現在來看,這些用料或許還很多。

可要知道,現在市面上的用料基本上都被蔣家和田家牢牢把控著。

他之所以能買來這些,還是因為蔣家與田家還沒有注意到他的原因。

一旦這幫人開始暗箱操作,用料成本肯定要幾倍幾倍的增長。

而一旦用料漲價,他這邊可就沒有低價布可賣了。

剛剛開啟的市場,只怕也要因此而被重新封閉。

所以,他必須得搶在對方開始行動之前,儘可能的搞出來更多的低價貨出來衝擊當下的市場。

而待吩咐完了李劍觀,李長恭又叫來了唐越。

“院子的事兒,交給手底下的人去做,你帶人造幾座風車出來!”

以如今的形勢來看,兩座風車織坊肯定是不夠用,必須得增加。

而聽聞他的話,唐越問道:“這次建多少?”

“初步先建六座。”

“幹活時候記得精細一些,別圖快。”

李長恭拍了拍唐越的肩膀,壓低聲音道:“工錢不少你的,而且建造完了,還按照老規矩,給你二十兩賞錢。”

聽聞工錢不少,而且還有賞錢拿,唐越心中驚喜溢於言表。

“多謝東家,多謝東家……”

開始到現在,他跟隨李長恭差不多有半個月左右了。

而這傢伙在李長恭這裡,可是真的沒少賺錢。

不說工錢,光是打賞,就足以讓這傢伙大魚大肉的吃上半輩子了。

而這也是李長恭的用人之道。

給予威壓的同時,也會給予重賞。

畢竟,若想馬兒跑得快,除了要用鞭子抽打之外,更得將馬兒給餵飽。

而李長恭這邊鬧出來的動靜可不小。

瞧著他手下的奴僕,一車一車的往東山拉絲線與燃料,一些個人甚至有些搞不清楚狀況。

“哎,這東山上是怎麼回事兒啊?”

有人不解的問:“是蔣家田家在那邊開新的織坊染坊了?”

“什麼蔣家田家。”

“那是李長恭搞出來的。”

有知道內情的道:“聽說這傢伙現在可不得了。”

“不僅搞精鹽生意搞得有聲有色,而且還在城裡開了酒館和布行。”

“瞧這樣子,這傢伙怕不是要開織染坊了。”

聞言,旁邊那人也是有些驚訝:“開織染坊?這傢伙不要命了?難道他不知道織染坊都是蔣家開的嘛?”

“誰說不是呢。”

“也不知道這小子是怎麼想的。”

那知道內情大傢伙砸了咂嘴道:“瞧著吧,咱們中陽怕是又要有大動靜嘍……”

當然,除了百姓之外。

這事兒也驚動了不少商賈。

尤其是田建木那邊。

他更是有些搞不清楚李長恭這樣的操作意欲何為。

難道這傢伙是吃了熊心豹子膽,敢來與自己搶生意?

田建木直看著前來給自己彙報的小廝道:“你說的都是真的?”

“是真的。”

“現在城內都傳遍了,東山那邊收紡線,有多少要多少,什麼品類的都要。”

小廝如實說道:“而且今天我去咱旗下那幾間商號觀瞧,咱們染布的東西也被他們買走了不少。”

“好傢伙。”

“我還真是小看了這傢伙了。”

“他莫不是真打算進入布匹行業了?”

田建木思索了下,隨之問道:“對了,聽說他開了個布行,生意怎麼樣?”

“火爆,非常火爆。”

小廝說道:“他這幾天都在搞半價傾銷,店裡面天天都是人滿為患。”

本來,對於李長恭進駐布匹行業,田建木還有些警惕。

但聽聞這話之後,田建木卻忽然笑出了聲。

“還以為他有多大的本事。”

田建木滿面輕蔑的道:“搞了半天,竟是在做賠錢的買賣……”

聞言,小廝愣了愣,隨即有些不確定的問道:“那要不要通知下面的商戶一聲,讓他們將材料都控制起來?”

“控制?為什麼要控制?”

“他給我們送錢,我們為啥不賺?”

田建木揮了揮手道:“行了,你先下去吧,這事兒暫時不用管。”

顯然,這傢伙跟蔣國是一個想法。

覺得李長恭現在就是再做賠錢買賣拉攏人心,懶得去搭理他。

畢竟,做生意就是這麼回事兒。

價格便宜,自然會有人去,同樣也會造就一副紅會場面。

可一旦等到價格回升,人們本來的熱情自然而然也就會重回平淡。

而瞧他那模樣,小廝抿了抿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他也在猶豫,是否要將今日自家織染坊流失了許多客人的事兒告訴給對方聽。

但看對方的態度,好像說了也沒什麼用。

思索了片刻之後,他還是將想要說的話咽回了肚子裡,轉而退了出去。

而這小廝怕是做夢也想不到,今時今日他的一個覺得沒用就沒說,成了日後田家覆滅的引線。

同一時間,另一邊的東山。

聽聞了這些事兒的耿德元也找上了李長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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