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山。

今日,李長恭這邊可謂喜事連連。

不僅在布匹生意上,壓垮了田家,徹底在布匹行業站穩腳跟。

在東山建立的院落也終於在今日正式落成。

站在偌大的宅院前,林滿月回頭看了眼李長恭,又看了眼自己站在身邊的瑤瑤,只覺得眼前一切如夢似幻,是那麼的不真實。

要知道,就在短短的十幾二十日之前,她還在為自家即將見底的糧缸而擔憂。

可就在這二十日之後,自己能夠入住這般大的宅院。

而且也不僅僅是宅院。

她們家還有了商鋪,還有了鹽業生意,還有了布匹生意。

日後也再不用為了生計而擔憂,更無需擔心自己與女兒會餓死。

當然,她沒有忘記帶給自己這一切的人是誰。

她回頭看向李長恭。

可也就在她剛想說些什麼的時候,李長恭卻率先開了口。

“看我幹什麼?”

李長恭輕輕地推了推她的後背,道:“趕緊剪裁去,大家都等著住新房呢。”

聽見這話,林滿月雙眼幽怨的白了他一下。

但她卻也沒有遲疑,提著剪刀便走向了那捆綁在大門前的紅布。

隨著一聲布匹破裂的聲響。

身後的人群中也是傳來了一陣的吶喊歡呼。

而李長恭也邁步走到了林滿月身後,笑呵呵的說道:“我沒騙你吧?”

“說讓你做當家的主母,就讓你做當家主母。”

李長恭抬頭望向院內,攬著林滿月的肩膀,道:“之前的苦痛都過去了,今兒就是我們嶄新的開始!”

聞聽此言,林滿月緊緊地抿著嘴唇,低聲說:“謝謝你……”

……

同一時間,另一邊的蔣府,書坊內。

“蠢!蠢豬!”

“你就是一頭蠢豬!”

蔣高義指著堂下站著的田建木破口大罵。

此時此刻,蔣高義也是被氣得心血翻湧。

要知道,蔣田二家壟斷中陽以及周遭各縣的布匹行業,可是他鑽營了多年,付出了大量心血才完成的佈局。

但今時今日卻因為這傢伙,全都毀了。

蔣高義甚至恨不得當場宰了這傢伙。

而聽著蔣高義的怒罵與斥責,田建木亦是連頭夠不敢抬。

他怯生生的說道:“我已經儘可能的止損了,今兒已經將庫房清空了。”

“清空?”

“你還好意思提這事兒?”

聽見對方這話的時候,蔣高義直接就被氣笑了。

他直對身旁的蔣國擺了擺手道:“來,你告訴他,他的庫房裡的那些布都去哪了。”

聞言,蔣國立刻站了出來。

他對田建木不緊不慢的說道:“在那姓孫的布商出了你的織染坊後,立刻去了李長恭的布行,並且將那些布匹交給了李長恭。”

“而後,李長恭用這些布匹,填補了自己的虧空,轉交給了那些等貨的布商。”

聽見這話,田建木差點當場嘔血。

他那裡會想到,那孫北琮竟然能跟李長恭勾結到一塊。

而另一邊的蔣高義亦是冷笑連連,道:“你自己說,你到底蠢不蠢?”

“蠢。”

“我蠢……”

田建木此刻也是有些欲哭無淚。

他緊緊地抿著嘴道:“這次,我是真的栽了。”

“但我的初衷卻是好的呀。”

“我也是想為老爺您分憂,才選擇對李長恭出手的啊。”

田建木滿面苦澀道:“但誰能想到那李長恭竟有這般手腕?”

“李長恭?他是個屁?”

蔣高義指著田建木的鼻子罵道:“到現在,你特娘連你自己的對手是誰你都不知道,你還活著幹什麼?”

聽見這話,田建木滿臉茫然。

他怔怔的道:“不是李長恭?那是誰?”

蔣高義咬牙切齒的道:“除了陳洪泉,誰還有這般能量?”

蔣家能在中陽縱橫這麼多年,經久不衰。

靠的可不僅僅是蔣家老早之前的關係,更有他蔣高義的謀劃與佈局。

而旁人看不出來,難道蔣高義還看不出來嗎?

這一切的一切,包括李長恭與田建木的對決都是有人在暗中推波助瀾。

而暗中推波助瀾的這人,不是陳洪泉還能是誰?

“陳洪泉?”

田建木有些難以置通道:“這……這不可能吧,我沒的罪過他啊。”

“要不怎麼說你蠢呢?”

蔣高義冷著臉怒道:“到現在,連怎麼回事兒都搞不清楚,你說我要你有什麼用?”

瞧見對方那陰沉模樣,田建木也是被嚇得縮了縮脖子。

此時此刻,他也是真的搞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他更是搞不清楚,陳洪泉究竟是什麼時候入局的。

而瞧著對方那模樣,蔣高義也是有些無語了。

自己當初怎麼就選擇這樣一個人當自己的合作伙伴呢?

難道自己是閉著眼睛找的?

“旁的不說,就說李長恭半價賣布的這個事兒。”

“難道你就沒想過,那些在幾十裡之外布商是怎麼知道的嗎?”

“換而言之,這事兒就算是換在咱們身上,幾十裡外發生的事兒,要不是特殊盯著的話,怎麼著也得傳個幾天吧?”

“可實際上呢?”

“僅僅是第二日,周遭各大縣城的布商就都知道了。”

“若是沒有人幫著宣傳,傳播訊息又怎會如此之快?”

蔣高義緊緊地握著拳頭道:“而放眼整個中陽以及周遭各縣,有這能力的也就只有那陳洪泉一人了。”

聽聞蔣高義的這番說辭,田建木也是恍然大悟。

他直看著蔣高義道:“若是如此的話,那我其實是輸在了陳洪泉的手裡?”

若真是如此的話,他倒也不是不能接受失敗了。

畢竟,陳洪泉那是何等人物?

那可是僅次於蔣高義的存在啊。

可還沒等他鬆口氣,蔣高義這邊便開口道:“是,但也不是。”

“陳洪泉說到底也就是起到了一個推波助瀾的作用。”

“真正在這其中操盤佈局的,還是李長恭自己。”

蔣高義鬆開了拳頭,看著自己的手掌道:“說到底,我還是小看了這個李長恭了呀。”

“年輕,敢想敢幹,有拼勁,有野心。”

“真是個好苗子,也真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

說到這,蔣高義頓了頓。

思索片刻後,他瞥眼看向田建木,道:“要想我救你,不是不可以,但我要你幫我個忙。”

聽見這話,田建木也是面露喜色。

他直對蔣高義一躬到底:“只要蔣老爺肯救我,肯幫我,讓我做什麼都可以,當牛做馬也行。”

“我家牛馬很多,用不著你。”

蔣高義胡亂的揮了揮手說。

“啊?”

田建木有些疑惑道:“那老爺想讓我做什麼?”

蔣高義微微昂起頭,道:“我要你去一趟東山,給李長恭傳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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