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對方的一番胡言亂語,李劍竭與李劍臨對視一眼。

在這一刻,兩人的腦海中幾乎同時冒出了一個念頭。

“這傢伙找事兒找的也太沒有技術含量了吧?”

可那農夫卻不管那麼多。

此刻瞧著眼前兩人不說話,農夫頓時不樂意了,直道:“怎麼事兒?不想賠?”

“不是不想賠。”

“我們也得看見了東西才能賠啊。”

李劍竭笑著道:“若不然,如何證明是我家山上的石頭砸了你家的地?”

“而且我也不得不提醒你一句。”

“這整片東山都是我家家主的,你要是在這地方開地,可是屬於動了我家家主的財產啊。”

李劍竭眯縫起雙眸說道:“若是如此的話,那我們可就更不能賠了。”

聽聞這話,那農夫直接冷笑出聲。

“呦呵?”

“見過耍混蛋的,沒見過這麼混蛋的。”

“你們大家大業就厲害了是吧?”

農夫道:“這青天白日的,我們老百姓就沒地方說理了是吧?”

“想說理就去衙門。”

既然知曉了對方的身份,李劍竭也是懶得跟對方廢話了。

他直說道:“有證據就去衙門擊鼓鳴冤告我們就好了。”

話音落下,李劍竭乾脆無視了對方的存在,領人便要走。

而見到他們的模樣,那幾個農夫的臉色也起了變化。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其中一人對著領頭的農夫使了個眼色。

那農夫的眼眸中陡然閃過一抹狠厲。

他二話沒說,抬手便用手中鋤頭上的木杆狠狠地敲在自己的腦袋上。

耳輪中就聽嘭的一聲。

瞬間,鮮血便流了農夫滿身滿臉。

“打人了,打人了……”

農夫一屁股坐在地上,擋在車前,指著距離他四五米遠的李劍竭聲嘶力竭的喊道:“李家的家僕打人了!”

而後面那些人也是非常的配合,此刻皆是朝著李劍竭指點起來。

“不賠錢就不賠錢,打人是怎麼回事兒?”

“就是,你們李家有錢了不起嗎?有錢就可以隨便欺負老百姓了嗎?”

“報官,必須報官,懲處這個為禍一方的敗類!”

聽著這些人的話,李劍竭都有些無語了。

現在訛人都訛的這麼沒有技術含量了嗎?躺地上就說自己打的?

而這地方,畢竟臨近城門,來來往往的百姓特別多。

此刻,瞧見這邊有人哭喊,一些百姓忍不住駐足觀看。

當聽聞了那些農夫的話後,百姓們自然而然的站在了農夫的一邊。

畢竟,弱勢群體只會同情弱勢群體。

此時此刻他們也想當然的認為,就是這些有錢人欺負了這些農夫,紛紛開始跟著指點起來。

“那人我認識,就是李長恭的家僕。”

“是啊,前幾天我還在長弓滿月樓看見他了呢。”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長得挺和煦的一個小夥子,竟也是個壞傢伙,把人給打流血了,還能眼睜睜的看著,一句話不講。”

聽著周遭的指責聲音,李劍竭忍不住辯解道:“你們都是瞎子嗎?沒看見他是自己砸的自己嗎?”

“砸自己?”

一人滿面憤慨道:“小夥子,你打了人就打了人,何必不承認呢?”

“就是。”

另一人滿減譏諷的接話道:“而且撒謊都不會撒,那個正常人會對自己下這麼重的手?”

“小夥子,抓緊叫人來吧。”

也有人跟著煽風點火道:“要是事兒惹大了,你家家主怕都不會再要你了。”

面對悠悠眾口,李劍竭百口莫辯。

有時候世界就是這樣,往往先告狀的惡人才會站在制高點上。

而李劍竭也是懶得跟這些人廢話。

他揮了下手道:“別管他們,走!”

可他要走,那些農夫能願意嗎?

尤其是那受傷了的,反應最快。

他一下子撲倒了李劍竭的腳下,抱著李劍竭的腿道:“你不能走,打了人就想走,還有沒有王法了!”

“對,打了人就想走,還有沒有王法了?”

農夫的同伴跟著呼喊了一句,隨即還鼓動人群道:“大家一起攔住他們,不能讓他們跑了!”

一些個經受不住鼓動的百姓,也在這一刻紛紛加入其中。

而兩幫人插在一起,瞬間便引來一陣的騷亂。

人群中不乏有那些個挑事兒的,在往前擁擠的同時,還對周遭眾人連打帶踹。

沒有錯,他們不是單獨針對某個人,而是針對周遭一群人,只要不是自己人,他們都會動手。

而這一下,人群一下子躁動起來。

一些個捱了打的百姓,直接對眼前李劍竭眾人破口大罵:“特孃的,你們理虧了想跑也就罷了,還特孃的敢打人?兄弟們,跟他們拼了!”

這一下,現場可就熱鬧了。

一些個不明所以的百姓甚至都被人群裹挾著朝著李劍竭等人衝上去。

可憐那些個還沒反應過來的僕從,轉瞬間便被淹沒在人群中。

而李劍竭與李劍臨這兩個領頭的更是首當其衝。

李劍臨兩人幾乎在瞬間,便被人群撲倒,而後在混亂中,誰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捱了多少拳,捱了多少腳。

“怎麼回事兒?怎麼回事兒!”

“都住手,都特孃的給我住手!”

也就在這時候,聲聲大喝從人群之後傳來。

而當人們回頭望去時,赫然看見一行甲士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出現在了他們身後。

普通百姓,看見甲士那都是會有一種發自肺腑的恐懼的。

畢竟人家手裡握著的是真傢伙。

此刻,領頭的一人走上前來,剝開人群,赫然看見了已經被踹的滿身鞋印的李劍臨與李劍竭二人。

而在這一時間,兩人也抬起頭來,與其對視在了一處。

一瞬間,三人皆愣在了當場。

帶著兵甲前來的人,不是旁人,正是剛從滿月樓出來準備上東山直接點貨的耿德元。

瞧著這兩人,耿德元滿臉莫名其妙道:“你們這是幹嘛呢?”

李劍竭從地上爬起來,擦了下嘴角的血跡道:“他們要搶鹽貨!”

聽聞這話,耿德元的眉毛直接立了起來。

“當街搶劫?”

他直接環視在場眾人,怒道:“給軍隊的鹽貨你們也敢搶,你們真是好大的膽!”

聽見李劍竭竟然誣告他們。

有人不樂意了,當場就要開口解釋。

可耿德元是傻子嗎?

他當然不是,到現場的時候,他就已經看出來是怎麼回事兒了。

畢竟,李長恭的這些個手下,那都被李長恭給教育的無比聽話,很少會有主動惹事兒的時候。

所以這時候,他也是不由分說,直接揮手道:“都特孃的給我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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