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謝雯雯還是有些為難的樣子走了過去,站在陳嬌旁邊,附在陳嬌耳邊,壓低聲音開口:“就是李璐的…”陳嬌聽完謝雯雯的話,猛地站起來,不可置信的看著謝雯雯,連忙搖頭:“不可能,你在胡說什麼呢,怎麼能這麼做呢?那還是個孩子,我們大人之間的恩怨,不能牽扯一個孩子,再說了,那孩子他真不錯.”

她怎麼都沒想到謝雯雯會出這種主意,連一個孩子都不放過,雖然她很討厭李璐,但是小亞不錯,上次自己騙小亞去賭車,原本以為這孩子一定會恨她的,可是這孩子沒有。

反倒是還幫著她跟李璐說好話,說實話,她還是很感動的,再怎麼壞,也不能對一個孩子這樣。

“怎麼樣,我早說了吧?我跟你說,我說了,你不會同意的,你還非要說,現在好了,不同意就算了,反正咱們也沒什麼別的辦法.”

謝雯雯攤了攤手,對著陳嬌笑道。

心裡卻忍不住嘲諷的想著,陳嬌真是太有意思了,這時候還同情別人,一邊怕自己出事兒了,一邊還想著同情別人,真是太有意思了。

那個小亞可是李璐的親弟弟,有什麼好同情的,再說了,就算是同情也輪不到陳嬌去同情。

“不是,你有沒有想過,那孩子對我們真的不錯,而且他很可憐的.”

陳嬌皺著眉,對著謝雯雯說著。

謝雯雯笑著點了點頭,無所謂的開口:“對呀,是很可憐,你就不可憐嗎?你不是說出了事兒,方凱完了,葉家也不會讓你這個兒媳婦兒進門嗎?這一切的後果都不能改變什麼,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

對於陳嬌,絕對不能硬碰硬的,只能用這種辦法,她就不信陳嬌不會同意的,而且,除了這個辦法能威脅到李璐,沒有別的辦法了,所以為了不讓方凱倒閉,絕對不能錯過了。

“不是,算了,跟你說不清楚,我考慮一下吧,先回去了.”

陳嬌嘆了口氣,想到小亞那張純淨的臉,她實在是不忍心,“你也再想想其他的辦法,從一個孩子下手,我們會遭報應的.”

說著陳嬌起身離開了,謝雯雯看著陳嬌的背影,眼底滿是嘲諷,說什麼從孩子下手會遭報應,陳嬌從孩子下手的事兒還少嗎?現在開始裝偉大了,不覺得太遲了嗎?她就不信陳嬌不會做的,畢竟她那麼想嫁給葉誠,為了嫁給葉誠,什麼都做的出來的。

夜色如濃稠的黑色畫布一樣,偶爾的不知名的蟲鳴鳥叫聲,讓人覺得慎得慌,從林子裡,細細的看過去,才能隱約看見幾個穿著迷彩作戰服的戰士,臉上塗著和樹木相近的彩繪。

和周圍的樹木融為一體,如果不仔細看,根本不會注意到這幫人的存在。

樸瑟掃了一眼手腕上的表,對著幾個跟自己相同裝扮的戰士開口﹕“根據特情提供的訊息,目標還有八分鐘達到,所有人提高警惕,如果出了問題,我是不會放過他的.”

“是,樸大尉.”

幾個人對著耳麥,壓低聲音回著。

樸瑟不再說話,如墨的目光,靜靜的盯著露面,因為地形特殊的願意,她們現在隱藏的位置,幾乎是在懸崖邊上,很大的危險,而且,也不能潛伏太多的人,只有她帶隊找了幾個能力強的,在這兒蹲著。

為了不暴露目標,其他的人,全都在山下待命,等她們控制現場,再來支援。

山下的根據地,沈言看著手錶,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所有的部署安排都是樸瑟在處理的,他怎麼都沒想到,樸瑟會選擇讓自己在最危險的一線。

“情況怎麼樣了?”

沈言對著耳麥詢問。

樸瑟皺眉,看著不遠處越來越近的光亮,壓低聲音:“目標正在靠近,三組和二組隨時待命.”

“是.”

“沈隊,如果我這一輪伏擊出了問題,所有的人,由你指揮,絕對一個都不能放過.”

樸瑟沉穩的聲音對著耳麥說著。

沈言握緊拳頭,特想對著耳麥說一句:“我不允許你出問題,絕對不能出問題.”

可是這麼多人在,他只能忍著,哪怕是現在有槍指著樸瑟,他也絕對只能忍著,不能出任何問題,不是他能控制的,自從知道樸瑟的身份之後,他沒有一刻是不擔心的,不止一次的夢到樸瑟滿身是血。

嚇得他滿身是汗。

“我知道了,大家都注意安全,有任何問題,絕對不能衝動.”

沈言沉默了一會兒對著耳麥說。

話音落下,樸瑟那邊已經開始下著新的命令:“目標到達.”

樸瑟看著眼前一輛輛車子,往廢棄的房子而去,他們選擇交易的地方,絕對是最適合交易的,空曠,而且周圍都是陡崖峭壁,沒有那麼容易被伏擊,樸瑟看著大貨車之後,中間的是幾輛商務的車子。

看著車子停下來,一幫人從車子下來的時候,樸瑟抬手,黑色的皮手套動了動,幾個穿著迷彩服的人,跟著樸瑟一起朝著目標衝了過去,那邊正準備交易的人,看見樸瑟這幫人衝上來,嚇得不輕,拿起槍,就往樸瑟他們的方向掃了過去。

聽見槍聲,沈言立刻下了命令:“二組,三組,行動!”

所有的人,朝著那個方向衝了過去,樸瑟手裡的槍很快,倒底是做著賣命的生意,這幫人看見樸瑟他們不要命的衝過來,手裡的槍也沒手軟,一槍槍的響聲。

沈言帶著人衝上去的時候,樸瑟他們已經進行的差不多了,即使是在夜裡,沈言衝上來的時候,看見樸瑟迷彩服上沾了血,整個人也紅了眼睛,朝著那幫人衝了上去。

因為樸瑟事先佈局的好,所有的人,都被伏擊了,整個任務進行的特別的順利,樸瑟看著一幫人都被抓了起來,整個人跌坐在地上,累的不行,這幫人不虧是威爾帶來的人。

一個個都很厲害,身手好,槍法好,如果不是沈言他們支援來的及時,不一定能把人全部抓到。

沈言看著樸瑟跌坐地上,渾身是血,不管不顧的衝了上去,伸手拉著樸瑟,著急的不行:“媳婦兒,媳婦兒?你怎麼樣了?別急啊,救護的直升機很快就到了,咱們撐一下.”

這場景和他夢裡看到的一模一樣,果然是怕什麼來什麼,他最怕的就是樸瑟這個職業了,現在想想,真是無奈。

樸瑟看著握緊自己手的沈言,一臉的懵逼:“出什麼事兒了,思密達?”

沈言這是在演戲嗎?居然來這麼一出。

“出什麼事兒了?你流了這麼多的血,你沒看到嗎?”

沈言瞪大眼睛,對著樸瑟喊道,知道這姑娘要強,不怕疼,就沒見過這麼不怕疼的,在他面前也不願意示弱。

樸瑟掃了一眼胳膊的上血,立馬笑了:“這不是槍傷,這是刀傷,沒什麼大事兒的.”

這是剛才為了卸了那幫人手裡的槍,被刀子劃傷的,看著沈言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還真是有意思,估摸著沈言把這個當成槍傷了,這男人,讓她覺得感動又特別的窩心。

郭嘉怡說了,在中國,選男人不要看身份地位和權勢,沒什麼用的,要看那個男人對你好不好,窩心不窩心,否則什麼都是白搭的。

“…”沈言煞白的臉色好了很多,可轉念一想,還是忍不住發了脾氣,“刀傷就不是傷了?你是個女人,不要弄得跟女金剛似得,真是的.”

看著這麼多血,他就覺得心疼的不行,這女人還根本都不當回事兒,在這嬉皮笑臉的,真是當兵當傻了,不知道疼,換成是別的姑娘,早不知道哭成什麼樣了,也只有樸瑟這種時候還笑的出來。

“噢,我知道了,思密達.”

樸瑟撇了撇嘴,她確實不知道為了這種事兒,還需要跟男人撒嬌,以前在部隊的時候,這種小傷,自己回去處理一下,就可以了,要是當成什麼大事兒的話,肯定會被那幫臭男人嘲笑的,那簡直是維和部隊最丟臉的事兒了。

周圍一幫警員看著沈言心疼的責備樸瑟,不知道心疼自己,只覺得有意思,沈隊是什麼人啊?居然還知道心疼女人了,以前在局子裡沒少把實習生罵哭,出了名的鐵面無私,根本不懂得什麼叫做憐香惜玉。

救護車趕到,樸瑟和沈言一起去了醫院處理了傷口,堅持稱自己沒事兒,要求出院休養,沈言沒辦法,只好聽樸瑟的,兩人回到局子,楊局已經在局子裡等著了,看見沈言和受傷的樸瑟,關心的詢問:“樸瑟沒事兒吧?”

“報告首長!一點兒小傷,沒事兒的.”

樸瑟站立對著楊局高聲回著,沒有絲毫的矯情。

沈言斜睨一眼樸瑟,對著楊局笑道:“刀口有三厘米深,工傷,楊局.”

讓女人打頭陣,人家維和部隊的肯定以為咱們欺負女人。

“算工傷,不過,就算是工傷,估計沒辦法休息了,沈言召集所有警員,召開緊急會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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