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能這麼說我呢?葉誠,你不要太欺負人了,你喜歡李璐,我沒什麼好說的,但是你因為李璐這麼說你未婚妻,不覺得太過分了嗎?”

陳嬌抬手就打算給葉誠一巴掌,卻被葉誠猛地伸手擋住了。

葉誠揪著陳嬌的手腕,對著陳嬌咬牙切齒:“陳嬌,大清早亡了,你是電視劇看多了吧?還以為自己是什麼尊貴身份的大小姐,誰都可以由著你想打就打的嗎?要是想跟我結婚,就他媽給我老實點,否則,誰都不會好過的.”

葉誠順手推了陳嬌一把,陳嬌差點兒沒摔出去,不可置信的看著葉誠的背影,總覺葉誠變得她不認識了,越來越可怕了。

李璐出了商場,走向停車場的時候,剛進車子,副駕駛的門被猛然拉開,葉誠坐了上去,李璐轉過頭,訝然的看向葉誠,旋即冷聲開口:“我勸你還是趕緊下車,不然,讓陳嬌看見了,又要大鬧一場,我不想在大庭廣眾下再丟臉一次.”

剛才已經那麼丟臉了,再鬧一次,真是能上新聞了,自己好歹也是算是微|博紅人,鬧大了,會名聲受損,不像陳嬌,什麼都能不管不顧的,只要達到她的目的就行了。

葉誠轉過頭,看向李璐,眼底多了些心疼:“對不起,我替陳嬌向你道歉.”

她這些話說出口的時候,該是有多無奈,以前自己怎麼就沒發現,沒去多想呢,陳嬌一直欺負她,因為不想跟自己分開的緣故,李璐一直忍著,讓著的,做了無數的犧牲,自己都沒有看在眼裡,反而覺得她離開了,是背叛了他們的愛情。

“替他道歉?雖然你們快要成為合法夫妻了,但是你代表不了她個人,她要是知道你跟我道歉,不得想要掐死我.”

李璐嘲諷的笑了笑,順手發動車子,“好了,你的道歉不管是真心的,還是假意的,我都接受,請你下車吧.”

跟葉誠,不能有過多的糾葛,尤其是陳嬌一直揪著這個不放,如果被她看到了,難保不會又說出那些自己勾|引她男人的一堆話來羞辱她,雖然不是事實,也挺讓她作嘔的。

葉誠聽著李璐話裡的冷漠和疏遠,甚至對他都有一絲的厭惡,心裡疼的不行,是自己親手把他們的愛情變成這樣的,這一切都該是他自作自受,怪不了李璐狠心了。

“我知道你現在很討厭我,但是有件事兒,我覺得還是有必要跟你說一下.”

葉誠抿了抿唇,目光迎向李璐的目光,“奶奶醒了,她一直吵著要見你.”

李璐顯然吃了一驚,當初因為鐲子的事兒,她沒再去見奶奶,本以為是她是葉家除了葉誠以外,唯一不會看不起,真心對她好的人,直到鐲子丟了,那是奶奶最喜歡的東西,奶奶也懷疑是她拿了。

她就沒再見過奶奶,後來聽說出了意外,成了植物人,沒想到突然的就醒了。

沒等李璐說話,葉誠再次開了口:“奶奶說那個鐲子不是你拿的,是陳嬌拿的.”

葉誠的話,讓李璐不免再次訝然,不過轉瞬即逝的,李璐恢復冷漠:“這些都是過去的事兒,沒什麼必要再說了,你去告訴奶奶一聲,那些事兒不重要了.”

如果奶奶找她是為了這種事情,她覺得沒什麼意義見面,而且,見了奶奶,也不知道跟她說什麼好,他們是出於愧疚,可是自己卻背了這麼多年鍋,甚至讓葉家上下都很厭惡她,瞧不起她。

就連那時候那麼愛她的葉誠,都沒有百分百的相信鐲子不是她拿的,她拿著自己拼了命打工換來的錢,給奶奶買的翡翠鐲子,遞給葉誠,告訴葉誠不是她拿的,葉誠沒有肯定的站在她這邊相信她。

只是反覆的敷衍她,說那是小事兒,沒什麼重要的,對葉誠來說,或許不太是個大事兒,但對當時的她來說,卻是天大的事兒。

“對不起,李璐.”

葉誠的聲音很輕,“現在好像除了對不起,我都不知道該對你說什麼了,我從來都沒有反思過自己,做了那麼多的錯事兒,我他|媽的就是個混賬!”

“夠了!”

李璐猛然打斷葉誠,“我不想看你再說那些過去的事情,我們就此打住,你下車吧.”

葉誠怔怔的看了李璐一眼,抿了抿唇,開啟車門下了車。

李璐一腳踩著油門直接離開了。

溫牧的別墅裡,沈言房間裡,樸瑟只覺得一陣陣的發冷,那種熟悉的感覺再次襲來,沈言發現樸瑟的不對勁兒,幾步上前,摟住樸瑟,擔心的目光看著樸瑟詢問:“du癮又犯了嗎?”

已經好幾天了,他沒有送樸瑟去戒du中心,樸瑟硬是撐著熬過來的。

“把我綁起來,思密達.”

樸瑟覺得渾身那股蝕骨的東西,不斷的在啃|咬著自己,那感覺簡直就是噩夢,邵輝實在是太可惡了,本以為這東西沾一點,不會有太大的癮,可是這都幾天了,還沒戒掉,邵輝一定是在上面動了手腳,才會造成這樣的結果。

沈言鐵青著臉,心疼不已:“不行,我就這麼摟著你,會挺過去的媳婦兒,你現在情況一天比一天好了,興許今天過去了,就沒事兒.”

沈言緊緊的摟著樸瑟,看見這一段,樸瑟被折磨的都瘦了很多,當初只是讓楊子把邵輝他們關起來,已經是便宜他們了,如果自己是真的溫牧,一定要把邵輝加在樸瑟身上的那些痛苦,全都還給他。

樸瑟緊抿著唇,看著沈言,心裡說不出的感動,沈言沒死,這對她來說,是天大的好事兒了,自己雖然出了這種事兒,她也不再埋怨什麼,蝕骨的啃|咬味道越來越強烈。

樸瑟不住的往沈言懷裡縮,那是一種帶著恐懼的黑暗,沒嘗試過的人,根本不知道有多可怕。

樸瑟緊緊的抓著沈言的衣服,沈言把手伸了過去,對著樸瑟說道:“媳婦兒,要是難受的話,就咬我,沒事兒,我不怕疼,真的一點兒都不疼.”

他怕樸瑟這麼熬著,把自己給傷著了,他是男人,疼兩下,沒什麼大不了的事兒,可是樸瑟不同,她是個女人,出了這種事兒,是他沒保護好她,對於這事兒,他特別的自責。

樸瑟覺得理智比之前好了很多,對著沈言伸過來的胳膊,搖了搖頭。

沈言胳膊上已經有不少的血印,全都是自己咬的,沈言一直都沒說什麼。

沈言一直不停的說著,樸瑟覺得一點兒理智都沒有,直到du癮過去的時候,樸瑟整個人癱軟在沈言懷裡,沈言抱著樸瑟,兩人一起躺在床上,直接睡著了。

樸瑟醒來的事兒,沈言還睡著,樸瑟悄悄給沈言蓋了被子,這幾天沈言一直在進行案子方面的事情,又得照顧自己,幾乎都沒怎麼睡過,雖然睿子被解決掉了,但是還有人對沈言起了疑心。

事情進行的也棘手很多,她卻都不能幫上沈言什麼忙,只能看著乾著急。

樸瑟看著沈言,還想再說什麼,手錶上傳來震動,樸瑟掃了一眼手錶,上面是程式碼:“上級有任務,速回電話.”

樸瑟立馬起身,往酒室走去,這一段,組織一直要求她原地待命,都沒有新的任務,沒想到居然突然有任務了,讓她挺意外的,到了酒室,樸瑟撥通電話,那邊傳來柳鎮宇的聲音:“樸大尉,您最近怎麼樣?”

為了不讓樸瑟洩漏身份,如果沒有任務,他們之間是不允許私自聯絡的,所以,他即使很擔心樸瑟,也不能給樸瑟打電話。

樸瑟皺了皺眉,聲音冷峻:“柳上士,我過的很好,思密達,上級有什麼任務?”

“上級要求,你火速回總部,首長會親自見你的.”

柳鎮宇也不廢話,直接對著樸瑟說著,“我也是剛剛接到的命令,您快點兒來吧.”

“首長要求親自見我?現在?”

樸瑟很驚訝,進入中國臥底以來,一直都沒見首長,這一次首長來中國,一定是有更重要的任務,心裡不免慌亂了一下,她是維和部隊的。

這種情況下,只會有更危險的任務,才會這麼興師動眾的,讓首長從韓國趕來中國跟她談。

“對,你快點兒過來吧,為了防止電話被竊聽,我們不能太長時間通話,我先掛了,有情況,簡訊聯絡,思密達.”

柳鎮宇掛了電話。

樸瑟看著自己手腕上的表,臉色沉重了很多,之前以為沈言死了,對她刺激很大,後來知道沈言沒死,這幾天相處,讓她覺得特別的珍惜,可是沒想到這麼快就要跟沈言分開了,這一次回總部,如果接受了新的,或者更危險的任務,還不知道能不能夠回來呢。

出了酒室,樸瑟沒有去見沈言,而是直接上了輛車子,快速拆了車上的定位系統,開著車子,直接離開溫牧的別墅,如果她多耽擱,等沈言發現了,目標也就暴露了。

沈言醒來的時候,沒發現樸瑟的身影,四處的尋找著,不免鬱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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