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錦,你胡說八道什麼呢?人家怎麼不是個韓國模特,不要以為她會個什麼衛星定位啊,什麼的,那是那塊手錶厲害,你不要神神叨叨了.”

李璐不由覺得好笑的對著嚴錦說道。

上次嚴錦那眼神,就告訴古她,樸瑟不像模特,她問過樸瑟那塊表的事兒,樸瑟告訴過她,那是人家送的高階衛星定位系統的手錶。

嚴錦忍不住翻了翻白眼兒,跟上李璐的步子,兩人同時站在電梯裡,嚴錦看著鏡子中兩人的倒影,表情嚴肅的開口:“你怎麼就這麼不相信人呢?她不是個韓國模特,具體身份是什麼,我也不知道,你得相信哥,哥以前是fbi探員.”

當初他在李璐家,幫著警察,找出樸瑟和那個沈警官的位置,據說,是透過樸瑟發出來的定位,那時候,天生的職業習慣,讓他有注意過這個姑娘。

跟樸瑟接觸的時間很短,只在李璐住的地方,不過兩三次,但是這已經足夠了,樸瑟看起來元氣滿滿,活力四射的小姑娘,其實沒那麼簡單,會跆拳道,行事作風以及物品擺放都過於整齊,跟正常愛整理的姑娘不同。

樸瑟擺放東西的習慣過於軍事化要求的嚴格,外人看一眼,不會覺得有什麼,反而覺得這姑娘習慣好,可只要是他們這行的人,一看就知道,絕對是這一行出來的,物品擺放的精確度已經超過正常人接受的範圍。

這只是其一,其二,樸瑟端著咖啡的時候,他看見過她的手,手看起來過厚,不像是一個模特,一個模特最注重的是保養,他們細緻到手腳都會細細保養的,根本不可能有手掌過厚的可能。

有兩種人的手掌是過厚的,一種是常年做苦力的人,另一種是常年訓練,摸爬滾打帶玩兒槍的人。

很顯然樸瑟不屬於前者,屬不屬於後者,這一點,他倒是沒有十足的把握。

一旁的李璐瞪眼吃驚的看著嚴錦:“fbi怎麼了?fbi就可以胡說八道,不是模特,是什麼身份?又不知道,在這兒拍美國大片兒給我看呢?真是有夠無聊的.”

嚴錦這屬於閒的慌,一個堂堂中華區的大總裁,不是應該忙的跟陀螺似得,轉個不停,嚴錦倒是有意思,圍著她轉個不停,現在還對她室友評頭論足,似乎很感興趣的樣子。

嚴錦聽了李璐這話,頓時有些急了:“喂,我說女人你不要沒知識,還不相信人行不行?fbi怎麼了?你可以藐視我,不要藐視哥的職業和能力.”

李璐這話和這眼神,明顯的是對他一種侮辱和藐視,太氣人了,別的都忍了,居然藐視他,不能忍。

“對啊,我沒知識,我告訴你嚴錦,現在當今社會用的事實說話,沒有事實,你在這兒胡亂猜測是誹謗,你知道嗎?要賠錢的!”

李璐聽了嚴錦的話,也急了,對著嚴錦回道。

沒等嚴錦說話,李璐砰的一聲,將嚴錦關在門外,嚴錦看著緊閉著的防盜門,心裡甭提多氣了,照著他以前的脾氣,這會兒直接把防盜門給拆了。

“李璐你也太不講理了,我都沒說她壞話,怎麼成了誹謗了?你不信哥的能力,不相信哥的話,等著吧,哥一定會證明給你看,哥沒有說謊的.”

嚴錦對著鐵門義憤填膺的說著。

說完,嚴錦迴轉過身離開了。

樸瑟坐在邵輝的加長賓士車裡頭,臉上帶著笑意:“還麻煩你親自過來一趟,思密達.”

那會兒邵輝打電話約她出來,本來不想暴露地址的,可是邵輝執意詢問,沒辦法,她只好告訴邵輝地址,讓邵輝過來接她。

“樸瑟小姐住在這種地方,有夠低調的.”

邵輝迴轉過頭,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小區,小區在北京的地理位置來看,都是很一般的,經濟適用小區,樸瑟是韓國財閥的女兒,按理說是住在高階別墅什麼的,帶花園帶游泳池,才該符合身份的,不過也有像樸瑟這樣低調不露富的。

樸瑟依舊是那副笑容:“這一段都是住在一個姐姐家裡的,而且,這種房子也挺好的,我爺爺一直訓誡我們,衣食住行,都要從簡,才能保證家族的財富細水長流,思密達.”

這一段是在韓國電視劇上學的,中國古代的大家都是這些思想,相信這話,不會讓邵輝懷疑的。

“不愧大家族,家規家訓都很嚴謹.”

邵輝笑了笑,“在我們中國也很多這樣的大家族的.”

因為夜裡的緣故,樸瑟倒是看不清邵輝的眼睛,不過邵輝說這話不像是不信的,顧不上那麼多,能管著眼前的事兒,其他的,等發生了才說吧,自從接觸邵輝之後,很多事兒,都是難以控制的。

還好,剛剛跟沈言分開,不然這會兒沈言找過來,才是兩頭顧不上。

“上次帶你去的高爾夫怎麼樣?喜歡嗎?”

邵輝對著樸瑟問道,“不過看你動作不是很嫻熟,應該是不喜歡這些,我想問一下,你平時都有什麼愛好?”

“愛好?太多了,只不過都是女孩子不喜歡的罷了.”

樸瑟看了一眼窗外,對著邵輝回道。

她的愛好,除了現在的設計衣服,剩下的就是平常的訓練,負重越野,攀爬,打靶,太多了,說不上愛好,只能說是工作。

“噢,是嗎?說來聽聽看.”

邵輝似乎很感興趣的問道。

樸瑟微微裹眉,不答反問:“您現在約我,有什麼事兒嗎,思密達?”

那會兒在電話裡問邵輝,邵輝死活不肯說,非得見了面再說,見了面,又開始問東問西的。

這些日子接觸了不少,只知道邵輝做了一些雜七雜八的買賣,似乎沒有一樣是她感興趣的,讓她不得不懷疑自己是不是找錯了人,她不知道這個邵輝是不是自己要找的目標,如果錯了,自己根本就是在浪費時間。

“也沒什麼事兒,不過是想跟你多接觸接觸,瞭解一下你的喜好,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的喜好感興趣,我相信我不說,你也應該知道我的意思是什麼.”

邵輝湊近樸瑟,一字一句的吐在樸瑟耳邊。

他對這個女人感興趣了,是真的感興趣了,願意去花心思瞭解這個女人。

樸瑟審視的目光看著邵輝,臉上帶著笑,笑意未達眼底,聲音很輕,卻很妖嬈:“原來你一直約我,是因為喜歡我?我太笨了,居然一直沒發現.”

她又怎麼不知道邵輝的心思,從邵輝讓喬濤介紹他們認識的時候,她就知道邵輝對她是有意思的,只是一直在觀察中,沒有說出口,亦或者是在等一個機會而已,只是沒想到邵輝會這麼快表達心意,讓她有點兒措手不及。

邵輝開口了,她再想接近邵輝,只有兩個可能,一是跟他玩曖昧,吊著他,這是最危險的,像邵輝這樣的人,一旦邵輝失去了對獵物的耐性,要麼強取,要麼毀了,二是,順了邵輝的意思,跟他在一起,她在方方面面上都會吃虧的。

邵輝跟著笑了起來,順手一帶,將樸瑟帶進懷裡,手臂箍著樸瑟的腰,依舊是很輕的聲音問道:“那現在你知道了我的心思,對我是什麼感覺呢?”

她沒發現?自己這一段表現的還不夠殷情麼?果然是他不夠了解女人。

樸瑟不動聲色的退開邵輝的懷抱,嘴角掛著冷笑:“喜歡我的男人很多的,思密達,你又是什麼自信跟我表白呢?不怕我拒絕嗎?”

“怕,當然怕了,所以還希望你不要拒絕我,讓我傷心.”

邵輝捧著心口對著樸瑟打趣的開口。

“是嗎?這些男人當中,有的為了名利,有的是真愛我,有的是一時興起玩玩而已,你呢,屬於哪一種?”

樸瑟歪著腦袋很是認真的對著邵輝問道,這男人真是噁心,這裝模作樣的,是在演戲嗎?幹嘛不去當演員?虛偽而浮誇。

邵輝聞言,不由得大笑了起來:“你還真是耿直,我說真愛你呢,你肯定不信,我只能說起初是為了名利,然後是真的愛你了.”

這話是實話,這一段接觸了樸瑟之後,他才發現這姑娘很多性格都是相當討喜的,家境好,性格好,很招人喜歡。

“好,很好,說的太好了,你還真是自信,我只能說,你是個什麼東西,一個別人的小跟班,或者什麼破公司的總監經理什麼的,就想追我?知道什麼叫做門當戶對?知道什麼叫做般配嗎?我當你是朋友,你卻想打我的注意,你們中國人有話說的好,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妄想呢,你!”

樸瑟氣急敗壞的對著邵輝罵道。

樸瑟的話音一落,只聽見一聲刺耳的剎車聲猛然響起:“哧…”再下一秒,樸瑟還不及反應,便被一個硬|物抵住腦袋,坐在前面的兩個人,齊齊的拿槍指著她,對著她吼道:“臭娘們兒,怎麼跟我們邵哥說話呢?有錢了不起嗎?財閥了不起嗎?給臉不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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