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裡頭,痛痛快快的洗個澡出來,外面是沈言放好的衣服,樸瑟一邊擦著頭髮,一邊走了出來,剛到門口便見沈言坐在那裡抽菸,沈言見樸瑟出來,立馬起身,笑道:“洗完了?”

樸瑟點了點頭,將毛巾扔在一旁回道:“洗完了,累了一天,真舒服,這衣服挺合身的.”

“這是我媽的,全新的.”

沈言一聽,怕樸瑟誤會,立馬解釋著。

“我知道了,思密達.”

樸瑟點點頭,沈言的媽媽,她見過的,梵克雅寶的御用設計師,走在國際時尚前沿的女人,“阿姨已經睡了?”

沈言對著樸瑟招呼著:“出去打麻將了,不管她,你不是餓了嗎?過來吃東西吧,都快涼了.”

樸瑟坐了過去,沈言坐在一旁,靜靜的看著樸瑟吃東西,眼底帶著寵溺,這種感覺真好,他工作忙,雖然一門心思的追樸瑟,可是能陪樸瑟的時間真不多,有時候,即使樸瑟不高興,他死乞白賴的坐在那兒,也能覺得很幸福。

原來愛一個人愛到紮了根兒,是這麼個感覺,真是想不到,他沈言也有這麼一天。

“不認識我了?這麼看著我?”

樸瑟歪著腦袋看著沈言,沈言笑了笑:“沒事兒,就這麼隨便看看…”樸瑟撇了撇嘴,看著沈言:“行了,沒什麼事兒的話,你去休息吧,我也要休息了.”

今兒晚上沒地兒去了,只能在沈言這住上一晚上了,想想上次的事兒,樸瑟不由得整了整身上的衣服,眼神飄忽著,就是在這屋裡頭,沈言差點兒把她給推倒了。

“這就是我休息的地方,你讓我去哪兒?”

沈言一臉失望的看著樸瑟,這吃飽了,喝足了,舒坦了,就開始開口趕人了,感情剛才樸瑟上演那一場年度最感人的愛情大戲,真是過來借住的?蒼天呀,大地呀,這玩笑開的也太大了吧?真是沒意思,一點兒意思都沒有,藍瘦,香菇。

樸瑟瞪大眼睛,訝然的看著沈言:“那你的意思呢?不是今晚也要住這兒吧,思密達?”

“是呀,思密達!”

沈言咧嘴一笑,“我跟你說,樸瑟,不是我非要住在這兒,我要是去別的房間,我媽知道你在我這兒,大家都不是很方便,是不是?而且不出意外的話,明天一大早,我七大姑八大姨全都被我媽叫來了,見見未來的沈家媳婦兒…”“好了,那你睡這兒,不過,我先說好,要是你敢亂來的話,我一定弄死你!”

說話的時候,樸瑟比劃了一下拳頭。

沈言看著樸瑟的樣子,心裡那個痛啊!拿起桌上的酒,猛灌了幾口,樸瑟看著沈言的樣子,忍不住笑了起來,走到沈言身邊坐下。

“沈言,你怕死過嗎?”

樸瑟很認真的看著沈言問道,“每一次,面對著那些殺人不眨眼的罪犯,你怕死過嗎?”

她進了維和部隊之後,見過了太多的生死,比殺人不眨眼還要可怕的是戰爭,她也親眼見過,那些手無縛雞之力的人,死在戰爭中,那時候,你才會明白活著是一種多好的事兒。

她有很多年沒有體會過害怕死是什麼感覺,她們進入維和部隊之前,都要接受一種特殊的死亡訓練,不停的,不停的,直到你對死亡麻痺,今晚她再次體驗過一次。

“不怕!我們中國警察,肩負著很多使命,尤其是像我這樣走在一線的,如果我都怕死,那些民眾怎麼辦?我得保護他們的安全,讓他們幸福的生活著.”

沈言很是認真的回道,“不過,我爸媽挺怕我死的,我沈言當了這麼多年的警察,覺得無愧這兩字,唯一挺愧對我爸媽的,成天讓他們擔驚受怕.”

他每次出任務的時候,都是瞞著爸媽的,辦公室的抽屜裡,一直放著一封,從未給他們的遺書,遺書上的字兒很簡單,也很明瞭,他告訴他們,如果我死了,你們只當沒有過我這個兒子。

“我也怕.”

樸瑟抿了抿唇,對著沈言道,“歐巴,我很怕你會犧牲,不管遇到什麼,請活著,努力的活著.”

雖然沈言說的很平靜,可在她心裡卻激起萬丈波瀾,上次沈言挨槍,她還覺得很後怕。

樸瑟靠在沈言身上,沈言順手摟著樸瑟笑道:“放下吧,我當了這麼多年的警察,命硬著呢,沒那麼容易死的,我還得娶你進沈家大門.”

沈言轉過頭,便迎上樸瑟的目光,大大的眼睛,像是會說話一樣,就這麼直直的看著沈言,郭嘉怡說,對的時間遇上錯的人,或者錯的時間遇上對的人,她和沈言算什麼?對的時間遇上對的人,一個可以跟自己旗鼓相當的男人,唯一個能讓她樸瑟服氣的男人。

閉上眼,樸瑟對著沈言吻了上去,突如其來的吻,讓沈言片刻的呆愣,也不過是一瞬,沈言便回過神,回應著樸瑟,大手抵著樸瑟的後腦勺,沈言幾乎瘋狂的吻,緊緊的包裹著樸瑟。

樸瑟的手繞過沈言結實的腰,緊緊的抓著沈言的衣服,兩個人,彼此的呼吸換著彼此的呼吸,除了腦中一片的空白,樸瑟只能感覺到懷中的溫度,熟悉的味道,摻雜淡淡的菸草味兒。

她從沒覺得這種味道聞起來,可以帶著讓她無法抵制的誘|惑。

沈言的大手拂過樸瑟長卷的頭髮,從頭頂靜靜的滑下,直到後背的拉鍊,沈言幾乎是強忍著的,看著懷裡的女人,低喘的靠在自己身上,沈言鐵青著臉,脖子上的青筋微微繃起。

“樸瑟…”沈言低低喚了聲,低頭吻了吻樸瑟的額頭。

不再顧及太多的東西,沈言大手一伸,只聽見“次啦”一聲,拉鍊應聲落下,分不清是誰先開始的,整個屋裡,零零碎碎的衣服剝落聲,和釦子崩落的聲音,兩人從沙發滾到地毯上。

窗外的夜空,愈發的明亮,冷颼颼的涼風,吹在樹幹上,搖曳生姿,來往的路人,忍不住縮了縮脖子,再抬頭的時候,天空一片片的雪花應聲而落,這是這幾年北京落的最早的一場雪。

雪花稀稀落落的飄散著,落在各處,一切看起來是那麼的純潔和美好,而在這純淨和美好的背後,卻有很多人們不知道的地方,有著一些英雄,拋開生死,默默的守護者這些淨土的平安。

樸瑟整個人都陷在大床裡,窩在被子裡頭,連帶著整個腦袋也藏了起來,手緊緊的抓著被子,旁邊站著一光著精壯的上身,穿著休閒褲子的男人,半乾的頭髮耷拉著,一臉的委屈,看著窩在被窩裡的樸瑟。

“媳婦兒,你聽我說…”沈言正欲開口,便被樸瑟猛然打斷,對著沈言吼道:“閉嘴,誰是你媳婦兒啊?亂喊什麼!啊西吧!你這個可惡的臭男人,稍息立正,你給姑奶奶站好了!”

怎麼會出這種事兒?她是一定是中邪了,本來最怕的就是被沈言推倒了,現在倒好,怕什麼來什麼,自己居然就這麼跟沈言滾到一起了,她真的被沈言給辦了,太氣人了,她堂堂樸大尉,閱遍男人無數,居然就這麼毫無徵兆的被推倒了。

啊西吧!一點兒準備都沒有!沈言看著躺在床上氣的大叫的樸瑟,心裡那個虛,你說,他平時多正經一個人啊,最大的本事就是自控力強,可是遇上樸瑟了,別說什麼自控力了,居然就這樣把人推倒了,完事兒了,還被樸瑟在一旁罰站,真是太丟臉了。

“媳婦兒,咱們都這樣了,你肯定是我媳婦兒沒跑了,今天的事兒,是我不對,辦的不夠敞亮,可是…”沈言慌里慌張的對著樸瑟解釋著。

聽了沈言的話,樸瑟只覺得怒火中燒,不等沈言說完,樸瑟猛然拉開被子,對著沈言吼道:“可是什麼呀可是?辦的不夠敞亮?你根本就是不要臉,趁人之危,可惡的男人!”

沈言認錯不夠認真,態度不夠誠懇,都這個份兒上,沈言一點兒歉意的意思都沒有,白白給她佔便宜了,真是太沒有覺悟了。

沈言見樸瑟這麼激動,連忙開口安撫道:“誒,好,好,我不要臉,我是可惡的男人,你別生氣啊,把自個兒氣壞了,划不來的,有什麼氣朝我撒!”

這一回,他算是看明白了,這小姑奶奶是真生氣了,完了完了,沈言看你辦的糊塗事兒,也不知道當時是怎麼想的?沈言覺得腸子都悔青了。

樸瑟聽了沈言這話,稍稍順氣了很多,對著沈言冷哼一聲:“告訴你,你就在那兒站著,好好反省反省!”

她都沒來得及告訴爸爸媽媽和爺爺,這算什麼事兒啊,真是讓人頭疼。

樸瑟的話音一落,不遠處的手機響了,沈言看著樸瑟,指著手機問道:“我手機響了,能去接個電話再回來站嗎?”

樸瑟審視的目光看向沈言,沈言乾笑了笑:“我跑不了,說不定是局子的電話,有什麼重要的事兒.”

“去吧.”

樸瑟斜睨一眼沈言,掃了一眼螢幕,沈言拿起電話,接通了,那邊是一道熟悉的女聲:“沈隊我這邊出了點兒問題,你能過來一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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