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眼,這姑娘不畏惡勢力,身手又好,那時候,他覺得樸瑟跟別的女人是不同的,跟他認識的所有的女人都不同,尤其是幾次接觸下來之後,他更覺得這女人很特別,沒想到他還是看走眼了。

樸瑟跟他遇到的那些女人,沒什麼不同,在乎的,只是權錢和名利,他可以告訴樸瑟,這些他都能給她,可是,這樣的女人,不是他想要的,還不如家族聯姻。

樸瑟靜靜的站在原地,看著沈言絕塵而去的車子,嘴角掛了苦笑,這就是最好的結果,對她,對沈言都好。

樸瑟打了車回到公寓,李璐已經回來了,沒有多餘的話,樸瑟走到冰箱前,拿了所有的rio雞尾酒出來,坐在那兒,一聲不吭的,將雞尾酒一瓶一瓶的全開啟了,然後,喝了起來。

“我說,這可是郭嘉怡的,你全喝了,那丫頭回來可是要炸毛的.”

李璐看見樸瑟這樣,忍不住調侃。

要知道,郭嘉怡最喜歡的就是rio雞尾酒,平時,她們偷偷喝上一瓶,郭嘉怡就得咋咋呼呼的喊上半天,樸瑟倒好,一個人給郭嘉怡的酒全喝了,郭嘉回來不得好一頓的鬧騰。

“沒事兒,我回頭給她買就行了.”

樸瑟頭也不抬的回了句,拿起桌上的酒,仰頭就喝了下去,現在除了喝酒,她不知道能幹什麼。

李璐聽的出樸瑟的語氣裡帶著些不太高興,忍不住上前一步,坐在樸瑟身邊,開口關切的詢問:“怎麼了?出什麼事兒了?”

自己給樸瑟發資訊的時候,樸瑟還說跟沈言在外頭吃飯呢?兩人這算是約會了吧?約會不是件該值得高興的事兒嗎?這姑娘怎麼這麼不開心。

“沒事兒,李璐姐,你不用管我.”

樸瑟扯了扯嘴角,拿起桌上的酒,一瓶接一瓶的喝著。

沒什麼大不了的事兒,現在就是最好的結果,喝完酒了,大睡一覺,她就可以把什麼都忘了,把沈言忘了,把沈言的笑,沈言的幽默,沈言的溫柔體貼,統統都忘了。

你說酒這玩意兒挺奇怪的,平時吧,她都沒覺得沈言有什麼特別的,跟那些追她的男人,沒什麼不同的,可是為什麼喝了酒,突然,可以記起那麼多的東西,一幕幕的就跟放電影似的在眼前,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沈言說,樸瑟,我們中國最痴情的男人,要屬順治皇帝了,董鄂妃一死,順治直接出家了。

她笑著問沈言,那你呢,你算不算痴情的男人,沈言想都不想的回道,我比順治痴情多了,我不但可以為你出家,我還可以為你去死。

那些原本,她覺得不會放在心裡的東西,莫名的,現在想想卻覺得心裡特別的難受,沈言走的時候,眼底清楚的流露出不屑一顧。

“和沈言吵架了嗎?男人嘛,他再喜歡你,再寵你,偶爾也是需要一些甜頭的.”

李璐試探著問道,除了這個,她想不出來樸瑟為什麼會不高興。

人都是奇怪的,情愛也是最能傷人的東西,比世界上所有的利刃都鋒利。

樸瑟放下手裡的酒,抿了抿唇:“沒有吵架,我們只是把話說開了,大家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勉強在一起,是不會有什麼好結果的。

“我知道你是個理智的姑娘,你的選擇不會錯的,你說的很對,如果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不如趁早快刀斬亂麻,等到傷及肺腑的時候,一切都晚了.”

李璐的聲音很輕。

正如她和葉誠,到現在都在彼此折磨著,甚至連累身邊的人。

樸瑟點點頭,順手遞給李璐一瓶rio,衝著李璐擠擠眼:“沒事兒的,思密達,睡一覺,明天我又是那個氧氣爆滿的樸瑟啦,讓經紀人知道我偷偷談戀愛,非弄死我不可,所以,我跟沈言還是就此打住的好.”

“你們圈裡的人,就這一點兒不好,戀愛沒自由,這個社會,做什麼都不容易.”

李璐接過樸瑟手裡的酒,喝了一口。

樸瑟看著手裡酒沒再說話,有緣無份,說的就是她和沈言。

沈言開著車,夜幕漸漸降臨,在這個黑夜裡頭,四處霓虹燈閃耀著,北京一個權錢色最徹底的城市,尤其是在深夜裡。

沒走多久,沈言的電話響了,按了接聽鍵,那邊是特情傳來的聲音,略微有些低沉:“沈隊,情況有變,夜裡八點,五環郊外會有場交易,我覺得可以收網了.”

“先別衝動,等我命令.”

沈言看著前方,沉聲下著命令,順手打了方向盤“我現在馬上回局裡.”

“我知道了,這邊,我會盯緊的.”

特情對著沈言低聲回道。

回了警察局,小楊看見沈言,不免有些吃了一驚,立馬湊了過來:“沈隊,今兒不是該您休息了,怎麼又來上班了?您也不是機器啊,這都連著熬了多少天,是該給自己放鬆一下.”

沈隊不知道趁著這個機會,去約約小嫂子,搞搞浪漫什麼的,這樣一直下去,哪個姑娘會動心啊?“別廢話,召集所有人員,開會!”

沈言斜睨了一眼小楊,扯了扯領帶,直接往辦公室走了過去。

“是,沈隊!”

小楊有些鬱悶,不明白沈言為什麼黑著臉,卻不敢違背沈言的意思。

沈言回到辦公室,換了身警服,拿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深吸了一口氣,便直接往會議室而去,他這一行就是這樣,不論是遇到天大的事兒,回了局子裡頭,心也只能在警局,絕不能因為私人問題,影響任何的工作。

到了會議室,所有人齊了,沈言對著林子打了個手勢,林子將投影儀開啟,大螢幕上印的是犯罪人員的臉。

沈言將手裡的檔案順著桌子直接推了出去,所有的警員表情的嚴肅接過檔案,看著大螢幕。

沈言指著大螢幕上的幾張臉,對著一幫警員冷聲道:“就在剛才,咱們的特情飛鷹發來訊息,今天夜裡五環外的湖上,會一場交易,螢幕的上三個人,一直都是我們重點監視的物件,小召從牢裡出來,到現在不足三個月,就敢開工,這背後,肯定牽扯了更大的毒梟.”

“沈隊,那我們今天收網的話,豈不是會打草驚蛇嗎?”

小楊有些擔心的對著沈言問道。

如果這時候收網的話,打草驚蛇,對案件很不利,到時候,豈不是會放走的更大的魚。

沈言點點頭,手撐著桌子,掃了一眼眾人:“不錯,問的好.”

沈言對著大夥兒,進行著細細的分析,小召,李牧,馮凱,這三個人,手裡掌握著三道重要的程式,小召負責聯絡,李浩負責運輸,馮凱負責運貨。

當初他們抓到小召的時候,只發現他做的情色交易,完全查不出其他的。

審到最後,只抓了幾個上不了檯面的替罪羊,關了一段,只好把小召給放了。

這說明背後的黑手,手段遠遠超出他們的預估範圍,他們肯花了不少的力氣和人力,保全小召,說明,這三個人,對幕後黑手來說,是個非常有利的團隊。

小召出去不過三個月,便開始開工。

充分的說明,失去了小召他們,對幕後的黑手來說,肯定是筆大的損失,京城這個權色交易的場所,聚集著多少有錢,有權的人,這裡的每一個市場,都是無數的金錢在支撐著,他們不可能放棄這些嘴邊的肥肉,更不會輕易放掉這個團隊。

可是他們查到小召和李牧,馮凱的時候,已經查不到更多的了,特情給了訊息,如果強查,只會暴露目標。

“所以,我們現在趁著這個機會,將小召和李牧,馮凱三個人給端了,不但可以透過他們一層層的抽絲剝繭,更會給幕後的黑手一個有力的打擊,他們不會放棄這塊市場,肯定會培養新的人出來替補這個市場,那麼,就是他們露出馬腳的時候.”

沈言沉聲對著一幫警員進行分析,合上手裡的檔案。

這件案子,特情部署到現在,用近半年的時間了,他們一定不能有什麼紕漏,否則,不但會前功盡棄,還會傷及特情的性命。

沈言掃了一眼整個會議室的警員,聲音略微提高了幾個分貝:“特情雖然寫了遺書,但是他是我們的戰友,所以,今晚收網,大家提前做好準備工作,我,不希望出任何的問題,明白了嗎?!”

每一個前去的特情的人,都做了最壞的打算,為了不暴露目標,連累其他的人,都是寫了遺書去的,做這一行的,本來就是刀口舔血的日子,大家心裡都清楚的狠。

他是國際刑偵出身的,比這個危險的多,是爸媽一直給壓力,才調到地方的刑偵。

“明白!”

所有警員齊齊站立,高聲回道。

沈言點點頭,聲音忽然低了一些:“很好,現在在座的所有人,把遺書寫了.”

這次不算是一場小規模的作戰,對方又是販毒的,個個心狠手辣,如果萬一回不來了,各自給家裡留個念想。

整個會議室陷入一片死寂,片刻之後。

“是!”

蕩氣迴腸的聲音,不摻雜絲毫的恐懼。

“好,散會,大家做好自己的工作,隨便待命,準備行動!”

沈言的話音一落,門外傳來一道女子的聲音:“小楊,你給我滾出來.”

一道聲音打破會議室的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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