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稍等,思密達.”

樸瑟看著沈言跟調色盤似的表情,笑著應道,這兩人還真有意思了。

掛了電話,沈言有些不悅的對著樸瑟命令:“樸瑟,你不許告訴她地址啊,別讓她來.”

郭嘉怡整個兒,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女人,明知道樸瑟和他在一起,多難得的獨處機會,可她還堅持過來,比陸景還不識趣兒。

“這麼多吃的,你一個人又吃不完,讓嘉怡過來一起吃.”

樸瑟笑著對沈言勸道,話雖這麼說,可是樸瑟知道,郭嘉怡要過來找她,肯定是有什麼事兒,白天的時候,她便覺得這姑娘不對勁兒,因為工作,沒顧得上多問。

說話的時候,樸瑟已經將地址發了過去。

沈言憤憤不平:“這些不是給我一個人做的嗎?”

“歐巴,不要幼稚了,好不好?”

樸瑟別了沈言一眼。

一陣兒敲門聲傳來,沈言臉色難看的,看著站在門口,抱著一箱rio雞尾酒的郭嘉怡,不覺明厲,郭嘉怡的速度,快的讓沈言措手不及,不知道的,還以為郭嘉怡正在附近布著他呢。

郭嘉怡看了沈言一眼,沒管沈言樂意不樂意,郭嘉怡抱著一堆酒,直接繞過沈言進了屋裡。

沈言立馬跟了上去,不高興的對著郭嘉怡喊道:“我說,郭嘉怡,這是我家,你能不能不要反客為主?”

他上輩子一定是欠了郭嘉怡,這輩子,郭嘉怡才肆無忌憚的在他面前得瑟,不帶這麼玩兒的。

郭嘉怡沒有說話,紅的像兔子眼睛似得,拿出箱子裡的酒,放在桌子上,一瓶瓶的開啟。

樸瑟看著郭嘉怡這樣,不免詫異:“嘉怡,出什麼事兒了?”

郭嘉怡這樣太反常了,這丫頭向來樂觀向上,像個太陽一樣,永遠都不知道愁為什麼滋味兒的,這會兒看起來太反常了。

原本還打算跟郭嘉怡算賬的沈言,也發現不對勁兒,上前詫異的看著郭嘉怡:“就是啊,妹子,跟哥說出什麼事兒了,哥給你做主.”

雖說,他挺不待見郭嘉怡的,可是這姑娘平時對樸瑟不錯,樸瑟又很喜歡她,愛屋及烏,他怎麼著都不能白白看著郭嘉怡受欺負了。

“我沒事兒,你們要是真心疼我,什麼都不要問,陪我喝酒.”

郭嘉怡沙啞的嗓音開口,說話的時候,拿起桌上的酒,仰頭喝了起來。

不是她不想說,而是跟他們說了沒用。

一旁的沈言,微眯著眼,慣有的職業習慣,讓他偵查著郭嘉怡的一舉一動,一個人哭過,借酒澆愁,到了生無可戀,那種絕望的時候,要麼為親情,要麼為愛情,郭嘉怡很顯然屬於後者。

“她肯定是跟陸景吵架了.”

沈言湊了過去,對著樸瑟咬耳朵。

除了陸景,估摸著沒人能讓郭嘉怡有這麼大的反應了。

樸瑟微微裹眉,不大可能啊,那會兒,他們還碰見過陸景,看著狀態挺好的,不像是吵過架的。

看著樸瑟不信,沈言一把拿過郭嘉怡手裡的酒,沒心沒肺的開口:“嘉怡,心情不好,不應該喝雞尾酒,哥家裡別的沒有,酒管夠,而且,都是好酒呢.”

說著,沈言起身去了酒室拿了一堆的不知名字的洋酒出來,放在桌子上。

“沈言,你別胡鬧了.”

樸瑟瞪大眼睛,看著沈言,這男人還真是看熱鬧不嫌事兒大,這些洋酒度數都不低的。

本來嘉怡心情不好,喝喝rio可以了,整一堆洋酒出來,這不是故意折騰郭嘉怡嗎?沈言看了一眼樸瑟:“沒胡鬧,我這都是我收藏的好酒.”

一般人,他還不捨得拿出來呢。

“樸瑟,是好閨蜜就別攔著我.”

郭嘉怡順手拿了一瓶洋酒過來,給自己倒上一杯,沈言家那麼有錢,沈言的酒肯定都是好酒,能借機會喝點兒,多不容易?二話沒說,郭嘉怡拿著桌上的酒,一接著一杯的喝著,別說,好酒就是好酒,味道都不一樣,整個都是味蕾的享受。

“哥,你說,有錢人就那麼了不起嗎?”

郭嘉怡放下手裡的杯子,眼底帶著微醺。

陸景怎麼可以那麼欺負人?不信任她,侮辱她的人格,這些都不計較了,可陸景直接扔下一張卡,告訴她,包|養她,大家相處這麼久了,陸景還是覺得她跟圈裡那些女人沒什麼區別。

沈言抿了一口酒,瞪大眼睛,一本正經回道:“誰說的?你說的是個別情況,比如說,陸景那樣的,他那人就不行,擺著那麼高的姿態,給誰看呢,哥就看不慣他,不就兜裡有兩個銅板嗎.”

對他沈言來說,有仇必報是本性,今兒晚上,跟陸景的仇,他記著呢,可沒想到機會來的這麼輕而易舉,陸景,別怪哥狠,是你先過分的。

樸瑟傻眼兒了,見過出賣兄弟,沒見過這麼出賣兄弟的,沈言夠狠!“對,我也看不慣他!不就是有點兒錢嗎?等有一天,我飛黃騰達了,我一定把錢甩他臉上.”

郭嘉怡氣的直拍桌子,那八十萬,她郭嘉怡砸鍋賣鐵,都會想辦法還給陸景的,她不會欠他的。

說著,郭嘉怡拿起桌上的酒,還打算再喝的時候,樸瑟一把攔了下來:“嘉怡,咱不能再喝了啊.”

這洋酒的度數不低,後勁兒又足。

樸瑟的話音剛落,郭嘉怡已經不勝酒力,趴在桌子上了。

“你怎麼這樣?非但不幫著勸勸嘉怡,還拿這麼多酒給她喝.”

樸瑟別了沈言一眼,見過損的,沒見過這麼損的男人。

沈言嘿嘿一樂:“有時候喝酒未必是壞處.”

要不把郭嘉怡給灌醉了,憑這小妮子的烈性子,陸景又是傲到骨子裡的男人,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把問題給解決了。

沈言的話一落,一陣兒開門聲傳來,陸景少見的,穿著一身的運動服,出現在三人面前。

“來的夠快.”

沈言看著陸景,嘴角帶著幸災樂禍的笑容,陸景的速度夠快的,從陸景的別墅到這兒,起碼得三個小時,現在足足省了一半時間。

樸瑟沒想到,沈言會叫陸景過來,不過中國的話講,解鈴還需繫鈴人,嘉怡這情況,確實只有陸景才搞的定。

陸景掃了一眼,趴在桌上喝了不省人事的郭嘉怡,對著沈言問道:“誰給她喝這麼多酒?”

這兩人也不知道攔著郭嘉怡,讓這女人喝成這樣。

“喂,我說,陸景,你可別不識好歹啊,哥把她灌醉了,這樣不是方便你扛走嗎?你要是不樂意,那讓她晚上住這兒好了,反正我家房子多.”

沈言抱臂,不悅的回著,一副你丫不識好歹的態度看著陸景。

陸景斜睨了沈言一眼,沒有多餘的話,上前,打橫抱著郭嘉怡離開了。

樸瑟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對著一旁的沈言問道:“你說嘉怡醒來,會不會跟我們絕交啊?”

她和沈言這樣眼睜睜的看著陸景把人給帶走了,以嘉怡的性子,一定會跟他們絕交的。

“不會,樸瑟,你想太多了,我們這是做好事兒.”

陸景今兒晚上要是把嘉怡給辦舒坦了,明兒一早,郭嘉怡非但不會跟他們絕交,還會謝謝他的。

陸景還真是禽|獸啊,都不考慮一下,直接把人領走了,今兒晚上白便宜他了。

樸瑟翻了翻白眼兒,見過做好事兒的,沒見過沈言這麼做好事兒的。

陸景抱著郭嘉怡,回到車裡,代成看著喝的醉醺醺的郭嘉怡,詫異的不行,可看著陸景鐵青著臉,不敢多問什麼。

“陸總,咱們去哪兒?”

代成詢問著。

陸景看了一眼喝的不省人事的郭嘉怡,平靜的聲音吩咐:“酒店.”

“……”代成吞了吞口水,陸總真的變了,“司機,去酒店.”

車子到了酒店,代成辦了手續,陸景抱著郭嘉怡直接坐著電梯上了樓,到了房間門口,代成開了門。

“陸總需要幫忙嗎?”

代成看了一眼郭嘉怡,對著陸景詢問。

陸景抬起頭瞪眼看了過去,代成立馬賠笑:“還是您自己來,我先走了.”

陸總果然變了。

進了酒店房間,陸景放下郭嘉怡,放下的那一刻,郭嘉怡睜眼,陸景跟著睜大眼睛,沒想到郭嘉怡這麼快便醒了。

郭嘉怡看著眼前的男人,沒想到自己做夢都能夢到陸景,真是遇上魔障了。

“怎麼喝這麼多,現在頭疼嗎?”

陸景難得的溫柔,對著郭嘉怡詢問。

這一問,郭嘉怡立馬紅了眼睛,哽咽的開口:“只有在夢裡頭,你才會對我這麼溫柔,陸景,我討厭你.”

平時,陸景都是清清冷冷的性子,做什麼都嚴謹,而且,白天說的那些話,太傷人了,她從沒想過,陸景會那樣說他。

“我平時對你很嚴肅嗎?”

陸景裹眉,他一直都是這性子,可他自認為對郭嘉怡已經很客氣了。

郭嘉怡不住的點頭,一股一股的暈眩襲來,郭嘉怡說了什麼,陸景沒有聽清,只靜靜的看著懷裡的女人,良久,長長的出了一口氣,陸景順手扯下郭嘉怡的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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