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瑟看了一眼自己的手,那會兒受傷了,她怕沈言多心,隨意包紮了之後,就帶了個指套,旋即,笑了笑:“戴著好看的.”

說完,樸瑟接過沈言手裡的rio雞尾酒,抿了口雞尾酒,不動聲色的握了握拳頭。

“哪兒好看了?”

沈言微微裹眉,語氣了明擺著不信。

樸瑟一個猝不及防,沈言上前一步,拉過樸瑟的手,順手脫下樸瑟手上的手套,樸瑟吃痛的“嘶”了一聲,瞪著眼看著沈言,她倒底是輕敵了,沈言是什麼人?搞偵查的,可以抓住每個細節。

“這是怎麼回事兒?”

沈言蹙著眉,不悅的問道,“不是剛工作結束嗎?”

眼前,樸瑟白皙的手上,簡單的包紮著,拙劣的包紮,一看就是自己弄得,上面還滲著些血漬,紅白的相互對映,紅的扎眼,倒不是說有多嚴重,卻真的讓沈言心疼了。

“思密達,沒什麼事兒,不小心被碎杯子扎的,大驚小怪.”

樸瑟沒所謂的笑了笑,當兵的人,這點兒痛,沒什麼大不了。

其實,當兵慣了,除了家人,很少被人關心過,雖然,因為身份特殊,她一直牴觸著沈言,可是,被沈言這麼緊張著,樸瑟感覺還挺不錯的。

“等我一下.”

沈言看了樸瑟一眼,轉身離開了工作室。

正當樸瑟不知道沈言要做什麼的時候,沈言拿著醫藥箱折了回來,走到樸瑟面前。

“你這傷口包都成什麼樣了?我幫你處理一下.”

沈言嘆了口氣,對著樸瑟說道,“女孩子應該懂得愛自己,有時候,不要表現的那麼堅強.”

太過堅強的樸瑟,讓他覺得心疼,他是男人,是一名警察,他覺得他可以保護他的女人。

樸瑟靜靜的看著沈言,燈光下,沈言的側顏好看的緊,痴痴的看著,眼底多了些溫柔,任由著沈言拉過她的手,溫柔的解開紗布,解開的時候,紗布擦過傷口。

鑽心的疼痛,讓樸瑟忍不住縮手,沈言好看的眉一直裹著,聲音很冷:“不是硬氣的很嗎?這會兒知道疼了?”

說話的時候,沈言放輕了手裡的動作,說實話,樸瑟疼,他比樸瑟更心疼,都傷成這樣了,還不去醫院,只是胡亂的包起來,這女人,性子太剛烈了。

樸瑟撇了撇嘴,難得的乖巧,沒有回嘴,只是靜靜的看著沈言,心裡有一絲絲的東西,跟著淪陷。

“怎麼紮了這麼多玻璃渣,也不去醫院,就這麼隨便處理一下?”

沈言看著樸瑟滿手的傷口,有些氣憤,“你這手是不打算要了嗎?”

樸瑟太不知道愛護自己了,受傷成這樣,都不去醫院,還倒處亂跑,這手要是感染了,可就廢了。

“沒那麼嚴重.”

樸瑟抿唇,心虛的看著沈言,在部隊,比這嚴重的傷都受過,訓練的時候,攀爬鐵絲網,有的時候,被磨得血肉模糊,都覺得沒什麼大不了的。

沈言,拿著鑷子,小心翼翼的處理傷口,男人溫柔起來的時候,是最具殺傷力的,樸瑟覺得,沈言便是這樣的男人。

沈言抬起頭,冷笑一聲:“沒那麼嚴重?心可真大.”

他家裡的那些姐姐啊,妹妹的,但凡誰手被劃破了,都是叫喚的不行,可是樸瑟看起來,手傷的挺嚴重的,卻是這麼的輕描淡寫,看著實在是不像是普通的女孩兒可以承受的。

這讓沈言再次想起,樸瑟穿著迷彩服,站著的樣子,背後那一串韓文的配圖,她倒底是什麼人,太像一個謎了,只是這個謎,是他深愛著的。

“想什麼呢?”

樸瑟看著發愣的沈言,伸手在沈言眼前晃了晃。

沈言回過神,笑了笑:“沒什麼,工作上的事情.”

說完沈言繼續幫樸瑟包紮傷口,而沈言的話,再次提醒了樸瑟,他們不是一路人,想到這兒,樸瑟心裡有些失落,要是沈言不是警察,或者,自己真的只是來中國發展的模特,那該有多好。

可惜,沒有那麼多的如果。

樸瑟眼底的失落,雖然是一閃即逝,但,仍舊被沈言捕捉到了。

沈言收回目光,幫樸瑟包紮好傷口,收拾好東西,樸瑟看著被重新包好的傷口,臉上掛著笑,直言不諱的誇獎著:“沈言,你還挺會哄女孩子的,喜歡你的女人肯定不少.”

說實話,這樣的男人,想要攻克女人,太容易了,撩妹兒是個技術活兒,可像沈言這樣,又帥又有錢,又心細的男人,根本不需要撩,便有很多的女人喜歡。

“我沒有哄你,我對你是真心的.”

沈言說的很認真,慧黠的目光,直勾勾的看著樸瑟,讓樸瑟都覺得有些招架不住了,慌忙避開眼,喝了口雞尾酒掩飾自己的慌亂。

沈言沒有矯情,沒有窮追不捨,反正,他不怕,只要樸瑟不結婚,他就有機會,操之過急,反倒是,會讓樸瑟躲避的越快。

收好東西,沈言拿起警服的外套,對著樸瑟道:“明天,裝修的師傅會過來,我讓他們聯絡你了,這是工作室的鑰匙,你可以把你的想法告訴設計師.”

“謝謝你.”

樸瑟接過鑰匙,心裡特別的感動,沒人能理會,當你接近夢想的時候,那種感覺,有多麼的激動,“沈言,你放心,我不會讓你虧本的.”

沈言投資的,她一定會幫沈言賺回來,對於ole的未來,她有信心。

“得了吧,生意上的事兒,哥不懂,但是,只要你開心,這些都不是什麼事兒.”

沈言笑著的燦爛,在沈言看來,能用錢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問題,最大的問題,就是不能用錢解決的,他希望,他和樸瑟之間,不會遇到。

同樣的肉麻兮兮的話,從別人嘴裡吐出來,只會覺得噁心,可是從沈言嘴裡吐出來,真的讓人挺受用的。

樸瑟被沈言逗得笑了起來:“歐巴,你幫我這麼大的忙,我請你吃好吃的吧.”

“你給我做?”

沈言湊了過去,絕不放過,任何一個能和樸瑟獨處的機會,因為不容易。

樸瑟撇了撇嘴,揚了揚手:“這樣,怎麼給你做?萬惡的資本主義.”

說好的情深意重呢?“逗你呢,走吧.”

沈言摟著樸瑟,大大咧咧的出了工作室,雖然,穿著警服的男人,可骨子裡掩不住的太子爺的勁兒。

樸瑟也沒拒絕,跟著沈言一起離開了,沈言打小就在皇城根兒長大的男人,對北京特別的熟悉,哪兒有好吃的,都能找到,雖然是夜晚了,但是,北京好吃的地方依舊很多。

沈言帶著樸瑟去吃了很多好吃的,看著樸瑟的饞樣,讓沈言覺得,愛情無非就是這樣,幸福是個很簡單的東西,可是越是來的快,越讓沈言隱隱覺得有些不安,說不清哪裡不安。

可能是慣有的職業感,也可能是自己多想了,愛情這玩兒,真是個磨人的小妖精,人姑娘對你冷了,你覺得渾身不自在,對你熱,你又怕這,怕那的,沈言,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慫了?“這個餅,真的好好吃啊,你嚐嚐.”

中國的美食,是她最喜歡的,確實是個博大精深的文化國度。

樸瑟想都沒想,將手裡的美食遞了出去,送到沈言口邊,沈言咬了一口,滿眼寵溺的看著樸瑟,將手裡的外套給樸瑟披上,含|著嘴裡的東西,沈言咧嘴對著樸瑟笑道:“喜歡的話,我可以天天帶你過來.”

“好啊.”

樸瑟順口回道,出口的話,一如潑出去的水,想要收回,太難了。

沈言覺得,這些日子的功夫沒白費,漫漫長路,可算是看到希望了,樸瑟便被那邊的熱鬧所吸引,兩人算是沒有顧忌,痛痛快快的玩兒了一場,不遠處,停的車子裡,一道目光,靜靜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看他們的感情挺好的.”

穿著西裝的外籍男人,坐在車裡,眼底帶著冷漠,對著身邊的男人問道。

男人畢恭畢敬的點頭:“布斯先生,那個就是沈言的女朋友,聽說,沈言很在乎的這個女人.”

上次他們的人還在醫院看到過,不少的條子喊這個女人嫂子,而且,這個女人經常去醫院看沈言。

“男人嘛,都是有軟肋的,沈言雖然狠,可他也是男人.”

布朗眼底帶著些算計,目光未曾從樸瑟和沈言身上離開過。

國際刑偵前成員沈言,心思縝密,做事決絕,這兩年,自從沈言來到刑偵隊,就壞了他們不少好事,斬了他們不少的羽翼,對他們的損失不可估量的,為了避免暴露目標,他們一直都和沈言玩著捉迷藏,儘量不發生直接的衝突。

可是沈言太狠了,這一次,直接斷了他們在北京的財路,將他們的人一網打盡,一個不留。

在這寸土寸金的四九城,利益的誘|惑太大了,放棄這片市場是不可能的,可是要培養新的羽翼,又要費上不少的功夫,這個仇,不能不報了。

“布朗先生的意思是?”

男人微微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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