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嬌看著葉誠氣急的樣子,連忙解釋:“沒有,葉誠,你別誤會,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的,當時是謝雯雯怕李璐把事情給捅出去,然後拿刀嚇唬她,誰知道李璐膽子那麼大,敢去搶刀子,才把她傷著了,我們沒想傷害她.”

“你知道什麼叫故意傷害罪嗎?你知道什麼叫犯法嗎?別說你沒傷著她,就是拿刀嚇唬她,那都是恐嚇罪!”葉誠咬牙切齒,他是律師,這些東西比任何人都懂,都明白。

陳嬌被葉誠吼的臉色發白:“事發突然,再說了,這事兒我也沒想到的,都是謝雯雯…”“謝雯雯,謝雯雯,什麼都是謝雯雯,你是個成年人,你要為自己的言行負責任的.”

葉誠對著陳嬌吼道,“你就作吧,有你後悔的一天,我告訴你陳嬌,遲早有一天,你會為你的言行負責任的.”

這些就不是推卸責任的時候,不等陳嬌說話,葉誠拿了東西,繞過李璐,轉身離開。

陳嬌看著葉誠遠去的背影,猩紅的眼睛看著李璐,氣的直髮抖:“怎麼樣?現在是不是很滿意啊?李璐,我倒底怎麼得罪你,你一定要跟我過不去,哪哪兒都有你的事兒,賈寒玉的事兒,我說的好聽是求你幫我,可是說白了就是你多事兒,你為什麼要告訴她?”

沒有李璐,就沒有那麼多的事兒,這一切都是李璐造成的,李璐本來就該負責任。

“我為什麼不能告訴她?我告訴你陳嬌,不是全世界都欠你的,清醒點兒.”

李璐瞪著陳嬌,“我為什麼不能告訴賈寒玉?你們一己之私,毀了別人整個公司,你知道嗎?人家一個離了婚的女人,還帶著孩子,你把人家一手的心血給毀了,跟殺了她有什麼區別啊?!”

這種人是不懂什麼叫做得來不易的,只知道為了自己的利益,任何人不滿足她的利益,就是對不起她。

“有你說的那麼嚴重嗎?再說了,現在不是檢查出來沒事兒了,非要咬著我不放,不就是想多要錢嗎?”

陳嬌憤恨的對著李璐吼道。

李璐點了點頭,嘴角帶著嘲諷的笑:“行,我不想跟你吵了,沒意義,讓我幫你是不可能的,我來就是告訴你,不要再動小亞的心思,否則我不會客氣的.”

仍舊是那個會所,樸瑟看著眼前燈紅酒綠的,只覺得晃眼的狠,坐在樸瑟對面的刀疤,哆哆嗦嗦的看著樸瑟:“我說姑奶奶,別查了,我也不敢給你查了,你呢,也別再找我了,錢我都還給你,實在不行,我加倍給你好不好?”

不知道這姑娘是真傻還是假傻,那天來掰他手的,是個怎麼樣的大人物,那個人問清楚樸瑟的目的之後,直接警告他,如果敢亂說話,一定割了他的舌頭,讓他明白什麼事兒該做,什麼事兒不該做,他哪兒還敢再招惹樸瑟,更不可能為了這麼點兒小錢,把小命兒給丟了,太划不來了。

“我要你的錢幹嘛?我要的是訊息,你不是說知道訊息了嗎?你要是實在是不敢說的話,你就告訴我,我自己去找那個人,行嗎?”

樸瑟對著刀疤哀求著,不知道溫牧對刀疤做了什麼,這些天,刀疤一直都是躲著的,她在這兒娛樂會所守了好幾天的,才把刀疤給抓到。

刀疤嚇得直往後退:“這話我從來沒說過,你不要亂說話啊,我跟你說姑娘,一開始是我刀疤自不量力,你讓我查的東西,我查不到,求您不要再揪著我不放,給條活路,行嗎?”

樸瑟半眯著眼,看著刀疤,她不信刀疤現在說的話,絕對是有訊息的,只是現在不敢說而已,這樣的人,想弄訊息比她容易一百倍,刀疤看著樸瑟的樣子,嘿嘿笑著:“行了,我這好幾天沒生意了,我得去賣酒了,以後買酒找我,6折優惠,別的什麼都別找我…”刀疤話還沒說話,看著胸口前頂著的瑞士軍刀,只掃一眼,就知道是好東西,不能說削鐵如泥,但絕對能輕易的刺破衣服,直達胸口。

“樸瑟,你這是什麼意思?我說了,你要的訊息我找不了,你這麼做可是犯法的.”

刀疤略微顯得有些淡定,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手心在冒汗,這種突然出現的女人,是什麼來路,他不知道。

而且,也不瞭解,除了有錢,別的一無所知,敢不敢真捅他一刀,他都不敢保證。

樸瑟半眯著眼,眼底帶著犀利:“我既然敢做,就不怕犯法,我現在再問你一遍,能不能給我,我要的訊息?”

她沒想真把刀疤怎麼樣,她的身份特殊,就算是為了得到沈言的訊息,她也不能做任何犯法的事兒。

“你一定要這麼逼我是嗎?”

刀疤掃了一眼心口前的刀子,看向樸瑟,“行,我就跟你說實話吧,我還是不知道,也沒有任何的訊息,對不起了,之前騙了你,跟你道歉.”

溫牧是什麼人?做的是什麼買賣?溫牧交代的話,他不能不辦,這姑娘最多捅他一刀子,他一個人的人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一家人的人命。

“你!”

樸瑟氣結,握緊手裡的瑞士軍刀,咬牙切齒,沒想到到了手邊的訊息就這麼斷了,真能把她氣死了,抬手給了面前的刀疤一巴掌。

刀疤舔了舔唇角:“行了,我先走了.”

刀疤轉身離開了。

樸瑟坐在那裡看著面前的洋酒,直接拿了一杯,灌了下去,不遠處坐著的沈言,早就將眼前的一切收入眼底,他手下的人得了訊息,刀疤說樸瑟一直在娛樂會所蹲他,他就過來了,也交代了刀疤怎麼做,看著樸瑟的反應,估摸著刀疤做的很不錯。

“溫老大,刀疤走了.”

沈言身邊的人,畢恭畢敬的對著沈言說道,沈言點了點頭,看了一眼手上的表,對著身邊的人問:“睿子,最近,陳子那邊開始接入了嗎?”

這些日子,他假扮溫牧,算是做的已經很完美了,睿子是溫牧身邊最親近的人呢,他連睿子都瞞過去了,其他人就更不用說了“開始了,溫老大,您這一回來,您不知道多少人想要巴結您,您手上的線路,沒人不想要的.”

叫睿子的男人,湊近沈言,對著沈言壓低聲音說道。

之前,溫老大放棄國內這麼多線路,執意要出國躲一躲,他不止一次的勸過溫老大,早點兒回國,這麼多線路放棄太可惜了,在金三角都是震懾人,都是出了名的男人,放棄這麼多線路,等同於放棄了一個大金礦,他也跟著損失了不少的錢。

溫牧又是個特別謹慎的人,跟著他,想單幹都不行,沒有門路。

可是溫老大現在跟以前不一樣了,回國之後,就開始大肆的幹,聯絡了不少的業務,他們都能看著銀行卡上數字蹭蹭的往上漲了。

沈言點點頭,一切都是按照原計劃開始進行的,手上的線路越來越多了,慢慢的,能查出的東西也越來越多了。

睿子看著樸瑟那邊,準備起身了,對著溫牧繼續道:“溫老大,那個女人好像要走了.”

溫老大很少對什麼女人感興趣,尤其是這女人還挺厲害的,上次他們進去的時候,溫老大說在玩兒捆綁遊戲,嘖嘖,想想那場面,就夠刺激的。

“不用跟著我了.”

沈言站起身,對著睿子說了一聲,直接往樸瑟方向走了過去,坐在樸瑟對面,樸瑟看見沈言的時候,瞪大眼睛,愣了幾秒,一個起身就想離開,卻被沈言攔住,凌厲的目光看向樸瑟:“怎麼著,這麼急著走做什麼?”

“沒什麼,我還有事兒,請放手.”

樸瑟冷沉著臉,沒想到又在這兒碰上溫牧了,真是點兒背,上次綁了溫牧,這次要是再被溫牧抓回去了,到時候可就麻煩大了。

沈言嘴角起了笑意,就連眼底都帶著笑,她害怕了,只是自己不能告訴樸瑟,他是沈言。

“怎麼著?知道害怕了?綁我的時候,你可不像現在這個樣子的.”

樸瑟張口結舌的看著溫牧,鐵青著臉:“那是因為你先不要臉的,我告訴你,我沒時間跟你多說了,那天的事兒,你錯在先.”

沈言就這麼靜靜的看著樸瑟反駁著,那天被綁著,心裡是痛苦的,也是高興的,高興的是自己的女人,沒有那麼傻,痛苦的是,樸瑟順手找的是個臭襪子,塞在他嘴裡,那味兒,那酸爽,真是挺狠的。

可是這姑娘當真不知道溫牧是做什麼的,如果那天真的是溫牧,樸瑟怕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了,更別說給他報仇了。

“行,是我錯在先,我跟你道歉.”

自己的女人自己慣著。

“我不需要你道歉,你放手就行了.”

樸瑟瞪大眼睛看著溫牧,沒想到這男人居然沒有想的那麼壞,不過不招惹最好。

沈言就這麼靜靜的看著樸瑟,眼底起了算計:“如果我不放呢.”

話音一落,幾乎是同一秒的時候,沈言手裡的槍抵著樸瑟的心口,樸瑟手裡的瑞士軍刀抵著沈言的心口,兩人就這麼對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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