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瑟顯得有些激動。

警員看了一眼樸瑟的模樣,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倒是那邊的安保,壓低聲音對著警員道:“這姑娘真的挺奇怪的,一直吵著要去監控室,警察叔叔,你們悠著點兒啊.”

“我比你小.”

警員斜睨了一眼安保,管誰叫叔叔呢?“嘿嘿.”

“行了,都別耽擱了,一起去監控室看看吧.”

為首的警察說了句,就讓安保帶著他們一起去了監控室,樸瑟慌忙跟上他們。

到了監控室,大螢幕上,各個分屏裡,能看見大廈裡頭很多情況,值班的安保,看見警察來了,站起身,瞭解了情況,就調了監控到電腦上,樸瑟跟著看了整個監控。

除了一個戴帽子,穿著休閒服的男人,有些可疑之外,沒有任何可疑的地方。

“這個戴帽子的男人,你們不覺得很可疑嗎?”

樸瑟指著螢幕,對著警察問道,找他正面的臉。

警察看了樸瑟一眼,輕聲道:“他直接去的十三樓,而且帽子都是壓低的,看不清臉,雖說打扮是挺刻意的,從頭到尾,都沒有證據證明他去過九樓,十三樓目前也沒有人報警,我們沒辦法說他可疑.”

凡事兒都講個證據,沒證據的事兒,不能把人給抓過來,進行盤問,問對方是不是到過九樓?這也不合理。

樸瑟看著不太清楚的人影,對方反偵察能力很強,去了十三樓,很有可能故意走的監控死角,到了九樓的,也可能是自己多疑了,根本沒有什麼人,樸瑟捏了捏眉心,鬱悶的不行。

“行了,就這樣吧,反正東西沒丟,麻煩你們了,思密達.”

樸瑟一臉的失落離開。

沈言走了,她一個人變得神神叨叨的,不管遇上什麼事兒都覺得很可疑,折騰了一晚上,結果什麼都沒有,回到ole,樸瑟把東西整理好,掃了一眼工作室,把門鎖上,這才離開了。

樸瑟回去的時候,李璐還沒回來,大約是在嚴錦住的地方,也好,這樣起碼她不用去面對李璐,解釋那些費心費腦的事兒。

躺在床上,樸瑟看著天花板,手裡的腕錶傳來滴滴的聲音,樸瑟看了一眼,迅速拿出電腦,開啟電腦,開始破譯上面的文字:“上級要求停止一切行動,待命.”

樸瑟迅速拿出電話,撥通了柳鎮宇的,很快那邊通了:“柳上士,這是怎麼回事?都到了這個節骨眼兒上,要求停止一切行動,怎麼停止?你知道那幫人是做什麼的嗎?我想抽身而退,都退不了了.”

這個時候任務叫停,無疑是在說不可能的事情,邵輝他們是毒販,她之前有跟邵輝說過,大家不要見面,可是邵輝根本不顧那些,執意要她跟著他。

“樸大尉,這也是上級突然下的命令,現在澳方,中方,都開始高度關注這個事情,中國警察已經在查這個案子了,為了避免暴露目標,上級要求我們立即停止行動,隨時待命,等待新的方案下來.”

柳鎮宇有些為難的對著樸瑟說道。

有些事情的進展,他很清楚,但是事情發展到現在這個狀態誰都無法預料的,為了國家,樸大尉只能停手了。

樸瑟不由的苦笑:“西吧,你告訴將軍,如果最新的方案在一個禮拜之內不下來,我只能按照自己的方案進行了,顧不上那麼多,到時候,我願意接受處罰.”

“可是樸大尉,你這樣…”“我沒有別的辦法了,我告訴你,現在我身邊有很多無辜的人,我不能不顧她們的安全,所以不管受什麼樣的處罰,我都願意接受.”

樸瑟掛了電話,閉上眼睛,可是不管怎麼樣,腦子裡始終都沒辦法忘記剛才在工作室的那道人影。

北京西郊,一棟舊的宅樓裡,四處透著發黴的味道,藉著淡淡的月光,還能看見各層樓道里晾曬著的衣服,和隨意擺放的物件,一男人從車裡下來,快速的上了樓。

順著樓梯轉了過去,在最裡面的一間屋子門口,男人掏出鑰匙開門,看見屋裡坐著抽菸的男人,不由得嚇了一跳:“師兄,你怎麼來了?”

男人掐了手裡的煙,眼底帶著震驚,雖然早就有過心理準備,可是看見本人的時候,那種震驚還是無法言語的,片刻,男人回過神,一臉好笑的看了過去,忍不住調侃:“我說你現在是人是鬼?”

“說的是什麼傻話呢?我當然是人,要是鬼的話,先咬你一口,不過,師兄你怎麼會找到這裡來的?”

沈言放下手裡的東西,走到方勵身邊坐下,順手拿了方勵手邊的煙點了一根,“我假死的事兒,知道的人不多,不虧是九耳狼,訊息這麼快.”

對於方勵的到來,他雖然有些驚訝,卻沒很吃驚,他料到師兄會知道這件事兒,但是沒想到師兄會這麼快知道這件事兒,而且直接找到老窩來了,九耳狼的情報,果然名不虛傳。

“得,別這麼誇我,我可受不起,你小子挺厲害的,居然假死了,我沒本事知道你假死,這事兒是楊局告訴我的,他秘密見了我,並且打了申調,讓我來配合你的工作.”

方勵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鼻子。

他還真沒發現沈言是假死的,當時在葬禮上,那陣仗,那麼多人哭著,看見沈言遺體的時候,他也心痛的流了眼淚的。

白瞎了他那點兒傷心,這小子感情根本沒死。

沈言忍不住笑了笑,打趣道:“那你的意思,現在跟我一樣,成了地方的警察?”

“我這是為了配合你的工作,別他|媽的給老子貧啊,說說你的情況吧,楊局見了我,因為機密的緣故,時間不多,他只告訴我你沒死,還有這個窩點,其他的,我都不知情,配合你的工作,也得知道具體情況,所以直接來這兒等你了.”

方勵儘可能用著平靜的聲音說道。

當時楊局告訴他的時候,他還很震驚,為了確定沈言是不是真的活著,沒有多停留,直接找到這個地方,趕過來了。

“好吧,你運氣挺好的,這一段情況特殊,除了兩個特情會來這兒,我基本沒來過這兒.”

沈言微眯著眼,對著方勵說道,這裡是為了更好的監控溫牧住的地方,方便辦案的。

沈言看著前方,思緒飄了出去,那天他和溫牧開著車一起離開,車裡的炸彈根本沒拆,他為了不讓溫牧傷害楊悅,使得調虎離山之計而已,當時溫牧他們也沒派人去檢視定時炸彈的事兒。

他想著將計就計,直接把溫牧搞定。

“你他|媽的騙我?車裡的炸彈你根本沒拆?”

溫牧震驚的看著沈言,看著面前一分一秒在跑的時間,氣的不輕。

沈言眼底帶著笑意:“對呀,沒拆,那麼短的時間,你他|媽的讓老子拆炸彈,老子怎麼拆啊?就算是他是拆彈專家,也沒本事五分鐘內把炸彈給拆了,不騙溫牧的話,溫牧這樣的禽|獸,真的有可能把楊悅給強了,他在車裡看到那一幕,心裡跟人用刀子刮的一樣。

“行,你有本事.”

溫牧氣的咬牙切齒,“現在把車停了,我要下車,這炸彈還有四十分鐘爆炸,我們都可能被炸死.”

他這麼些年一直謹慎,沒想到卻失在這個節骨眼上,太大意了。

“炸死就炸死唄?你不是想給胡薇報仇,而且你不也打算陪著胡薇死嗎?炸彈炸了,正好如了你的意.”

沈言一臉無所謂的說道,車子停在這兒,附近都是居民樓,如果真炸了,才是麻煩大了,必須找個安全的地方才行。

他帶溫牧單獨出來,只是為了能夠逮捕溫牧,剛才那麼多人,他討不到任何的好處,溫牧這麼狡猾的人,也會趁機逃走的。

溫牧沒有了往日的鎮定,激動的喊道:“你瘋了?我是這麼想的,可是被炸死,我可沒想過這麼死.”

他是想給胡薇報仇,但是目的是讓沈言去死,而不是他陪著沈言一起死。

“別逗了,你是不想死吧?你也會怕死啊?胡薇的死就是因為的你緣故,你還吵著要給胡薇報仇.”

沈言冷笑的斜睨一眼溫牧,“溫牧,你是國際上的重大毒|販,你弄了那麼多的毒品,你他|媽的害死那麼多人和家庭的時候,你想沒想過,你也有死的這一天?你會遭報應的.”

在金三角,那裡的人,被毒販強迫著種罌|粟,否則就被剁手剁腳,造成終生殘疾,這些東西流到各個國家,害死了一個又一個人,毀了一個又一個的家庭,這些人有沒有想過他們也有死的一天。

“那又怎麼樣?那些家庭跟我有他|媽的什麼關係?你有證據抓我嗎?你說的不錯,我是重大的毒|販,我手裡握著幾十條線路呢,你們這些警察他|媽的沒用,找不到證據抓我.”

溫牧看著定時炸彈上的時間,飛快的跳躍著,“你現在快點兒把車停下來,讓老子下去,否則老子現在弄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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