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帶笑的唇,此時也微微抿起來,沒有說話,似是在考慮容淺夏說的話。

他對自己是自信的,他想動個人,還不至於這麼麻煩。

不過……容淺夏的擔心也不是沒有道理,畢竟這樁利益鏈牽扯的人太多了。

他伸手拉過容淺夏,讓她坐在了自己身邊,平日裡這種事情,他基本很少和容淺夏交流。

“這就是你最近在公司裡學到的東西?”

宋冷戈沒有直接問這事,而是換了一種平靜到淡漠的語調問她。

容淺夏也不知道宋冷戈心裡在想什麼,只能如實點頭。

“可能我現在遇到了和你差不多的問題,我的根基沒有你深厚,也沒有你那麼有資本,所以只能避其鋒芒,暫時靠做好自己來提升自己實力,不至於被別人打倒.”

這不僅出蘇雲給自己的忠告,也是她自己經過一番深思熟慮後得出來的結果。

“這就是你想帶醫療隊出去的理由.”

宋冷戈冷不丁地冒出這句話來,容淺夏的心也跟著沉下來了。

她剛剛壓根就沒有想過這件事情,畢竟自己心意已決,她沒有必要一直在這個問題上糾結和宋冷戈發生矛盾,因此她微微垂頭,讓人看不清自己的表情,低聲細語說道;“你想多了,這的確是我要出去的理由,但絕不是我為了讓你同意而找出的理由.”

宋冷戈用手抬起了她的下巴,靜靜地打量著她。

一直陰鬱冰冷的眸子,讓人如墜冰窟。

和他在一起的時間也不算短,宋冷戈是什麼性格,她心裡很清楚,倒是沒有什麼好懼怕的,大膽地迎上了他的眼神,帶著幾分堅定地開口,“我也想變得更強。

人微言輕,我現在在公司裡說的再多,也沒有什麼用.”

宋冷戈點了點頭,不知道是認可了她的話,還是同意她帶醫療小隊了。

容淺夏主動勾起了宋冷戈的脖子,他的態度稍稍緩和,對容淺夏來說,也是個機會。

“我知道我就這麼離開,對你不公平,但是現在我要想做的更好,就必須得有拿得出手的業績,這次去泰國,我是勢在必行.”

容淺夏眨著無辜眼,希望能得到他的同意。

宋冷戈臉上看不出太多端倪,臉部的肌肉因為長時間不動,也變得有些僵硬起來。

唯有那狹長的眸子,無時無刻不迸發出一種近乎於冰渣類湛湛光芒,氣場稍微弱一點,就沒有勇氣直視。

“你先過去,我已經和上面申請,這件事情解決好,我便去泰國一趟.”

宋冷戈一臉漠然地說道,容淺夏睜大了眼睛,帶著一股子不可置信地問道:“為什麼.”

宋冷戈一眼就看穿了她心裡在想什麼,高傲中帶著幾分鄙夷,目光將她從頭到尾都打量了一番,說道;“我們也有人在那邊,你還以為我是專門去找你.”

他的話雖然冷酷,但容淺夏還是從中聽到了一絲關心意味。

不顧宋冷戈擺著臭臉,容淺夏直接來了一個大大的熊抱,豐滿的胸部讓宋冷戈有種窒息的感覺,連忙要推開,但容淺夏還沉浸在自己臆想的感動中,認真說道:“冷戈,謝謝你,我就知道你會生我氣的,今天你走的那麼早,我還以為你生氣了.”

現在看來,那時候怕是他已經去說這件事了。

容淺夏的話中聽,但這動作,實在是有些受不了了。

宋冷戈用力推開了容淺夏,才覺得呼吸有些順暢,他淡淡撇了眼容淺夏的胸部,似是不悅說道;“你自己什麼身材你不知道,以後別有事沒事就來這個動作.”

容淺夏臉色刷的一下就紅了,他已經才宋冷戈的眼神裡讀懂了嫌棄的意思。

她嬌嗔地錘了下宋冷戈的胸口,紅著臉問他,“那你什麼時候過去找我.”

還不等宋冷戈回答,容淺夏又十分滿足地說道:“其實泰國也不遠,你不用擔心我,我也不是一個人過去,你放心好了……”容淺夏是真的興奮,以開啟話匣子就變得喋喋不休起來,宋冷戈直接皺起眉頭,打斷了她還要繼續說的話。

“暫時還不清楚,我過去也不是因為你在那邊,我過去也是有任務的.”

宋冷戈一臉鄙夷地看著容淺夏的高興臉,但心底最柔軟的地方,已經跟著融化了。

不就是不放心她,想跟著過去確保她的安全,有必要這麼開心?宋冷戈的話,無異於是澆了一盆冷水,但很快,她也反應過來,笑嘻嘻地望著宋冷戈的冰山臉,似是要從他的臉上找到一絲端倪。

“好吧好吧,就算你不是專門為了我過去,一想到我們都在泰國,說不定還能見面,我心裡也是開心的.”

每一句話,都是發自肺腑,就連臉上的笑容,也無半點虛假。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何如此開心,此時滿腦子都是去泰國的事情,有了宋冷戈的同意,一切才顯得如此完美。

“既然這麼早下班,那就好好休息,我還有事,得先出去.”

他回來,也是為了拿資料,結果一不留神,就和她磨嘰了半天。

這都已經不是宋冷戈的風格,連他自己心裡都有些嫌棄。

“好了好了,你先去。

不過這事兒如果真得和吳首長有關係,是不是……蕭安澤的事情,也有了定論.”

容淺夏有些擔心地問道,剛剛只顧著高興,倒是這麼重要的事情給忘記了。

宋冷戈整理好軍裝,又重新戴上帽子,回過頭看了她一眼,原本柔情的眸子也多了幾分警告和犀利。

“我只是問問,畢竟如果能夠找到蕭睿和吳首長勾結的證據,那之前的事情,至少我們可以重新調查對不對.”

容淺夏大著膽子,滿懷希冀。

他希望,宋冷戈的重點不是在蕭安澤身上,而是這件事情的真相。

既然蕭氏和部隊醫院勾結合作的事情,他都願意管,說明還是一個剛正不阿,不願意看內部骯髒的軍人,對於之前那場刻意迫害,他也有興趣和職責調查清楚的。

一雙洞察世事的眼眸一直盯著容淺夏,直到後者轉移了視線,他才淡淡說道:“這事你暫時不用管,有了定論我自然會和你說.”

容淺夏明白,這申請書都還沒有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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