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醫生,別人的事情,你又何必多嘴多舌,你也知道,站在我們面前的可是首長夫人,俗話說的好,打狗還需看主人,你還是收斂點吧.”

葉卉靠在床頭,壓根沒有抬起頭,淡淡地說道。

“葉卉少校,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我們容醫生是狗嗎?”

宋如氣憤,儼然將之前自己受罰的事情忘記了。

“我可沒有這麼說,誰承認誰就是了.”

葉卉的聲音不輕不重,到最後還發出了笑聲,聽在容淺夏的耳朵裡,很是刺耳。

“宋如,算了,別說了.”

容淺夏算是看出來了,自己現在說什麼都是錯了,索性不要解釋了。

“既然你們都知道我是首長夫人,覺得我會用特權,那就麻煩你們都收斂一些,你說萬一我記仇,哪天吹吹枕邊風,你們可都得完蛋.”

容淺夏說完,也淺淺地笑了,“反正不管我多麼努力,在你們眼裡,我都是用了特權的,那我也只好用了.”

聽到這話,劉雲也冷靜下來,站在了葉卉的旁邊。

“宋首長可不是耳根子軟的人,你想使壞,那也得看宋首長同不同意.”

葉卉倒是毫不犯怵,臉上依舊是輕描淡寫的笑容,說出的話不輕不重,卻是很到點子上。

既然已經撕破了臉皮,容淺夏也沒有必要繼續裝下去,她冷笑一聲,就直接問道:“葉卉少校這麼清楚,難不成以前還吹過宋首長的枕邊風.”

這話的意思,恐怕只有少數幾個人清楚。

宋如就是一臉茫然,不知道容淺夏這話是什麼意思。

葉卉的臉一下子就黑了,一旁的劉雲更是冷眼狠狠瞪著容淺夏,警告她閉嘴。

可容淺夏壓根就不怕,笑著像是解釋宋如聽,說道:“怕是你還不知道,葉卉少校可是追求過宋首長的,只不過後來直接被宋首長拒絕了,還真是可惜呢,也不知道現在是不是就把火氣嫁禍到我的頭上來了.”

說完,容淺夏的眼裡也佈滿了輕視,就算是少校又如何,主動追求還不是被人拒絕了。

“這樣啊,雖然可惜,但也無可厚非,宋首長這麼優秀的男子,可不是什麼人都能配的上的.”

宋如很快就明白過來,在一旁添油加醋地說道。

宋如說完,也給容淺夏使了一個得意的眼神,覺得自己接的話棒棒噠。

容淺夏雖然覺得有些不妥,但宋如說的也沒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她不過是以牙還牙罷了。

宋如更是不過對方鐵寒的臉色,直接笑了出來。

一個水杯直接砸了過來,容淺夏的臉色也跟著黑了,雖是躲過一劫,但水杯撞在牆壁上發出崩裂的聲音,還是讓室內氣氛緊張到了極點。

“葉卉少校,你是想巡邏隊給引來嗎.”

容淺夏呵斥。

葉卉冷笑一聲,滿臉不在乎,並沒有覺得自己剛才做的有多無禮,而繼續說道:“容淺夏,我和宋冷戈的事情,你有什麼資格提起,別以為你嫁給了宋冷戈,就可以在我面前耀武揚威!”

容淺夏覺得有些好笑,“我看是你自己耀武揚威,就覺得別人也是耀武揚威吧,在今天之前,我和宋冷戈的事情,又有幾個人知道,我要想借著宋冷戈的名義做什麼,那還不是的小菜一碟!”

“呵,容淺夏,你別把自己說的多麼高貴,你雖然沒有戳穿,但這背後你可沒有少享受特殊待遇,就你少尉軍銜,有什麼資格帶領醫療小隊.”

顯然,這件事情對葉卉的刺激不小,每次爭吵勢必會把這件事情說出來。

“是,我是少尉,可如果上面不答應,你覺得宋冷戈就算再包庇我,這事兒能成.”

容淺夏也是被氣到了,平日裡的不計較,在別人看來,覺得就是懦弱無能的表現。

“宋如,你去見宋首長,既然話都說開了,那就好好說說吧.”

一直這麼爭吵下去,誰也不服誰,壓根沒用,她今天也需要宋冷戈給自己一句話,如果真的是自己不夠格,她不帶隊就是了,免得被人在後面指著脊樑骨罵。

“怎麼,這就受不了了,想去告狀了?”

劉雲迅速過來,攔住了宋如的去路,可她忽略了容淺夏的力道。

容淺夏足足高了劉雲半個頭,居高臨下地望著她,冷聲說道:“既然你總說我行事特權,那我總得讓這個話坐實是不是.”

而後用力一推,劉雲就直接往後退了幾步,宋如趁機跑了出來,劉雲還想衝上來,容淺夏直接說道:“劉醫生,我勸你還是收斂一點吧,這宋首長馬上就要過來了,看著我們動粗是不是不太好.”

一提到宋冷戈,劉雲囂張的氣焰也消失了,冷冷的瞪了容淺夏一眼後,說道:“看來,你也就這一點本事.”

容淺夏也不生氣,臉上掛著嘲諷笑意,說道:“只有這點本事又如何,夠用就行.”

這時,葉卉也冷靜下來了,剛剛的確是自己先動手了,於情於理都是自己不對在先,這次鬧到宋冷戈那裡,只怕自己佔不到什麼便宜,她便坐下來,放低了聲音,語調平和地問道:“容少尉,你覺得我們兩個人的事情,鬧到宋冷戈那邊合適嗎?”

容淺夏知道葉卉這是妥協了,可她這一次是玩真的,並不是威脅,於是也跟著說道:“我倒是覺得挺合適的,如果宋冷戈也覺得我是走了後面,那我就如你所願,不再帶領醫療隊,你看如何.”

葉卉沒了聲音,剛剛她也是被宋如的羞辱氣過了頭,當初她也只是看到了宋冷戈強大的一面,所以才想著去追求,後來沒有追到,葉卉也看出來了,這個男人壓根就是沒心的,就算結婚了,也不會幸福。

而容淺夏,卻顛覆了她的思想,除了不甘,內心深處更是有一股受辱的情緒作怪。

“我的話說的很清楚,每一步我都想靠自己,待會兒你們要是哪裡有疑惑,可以直接問宋冷戈,畢竟我們已經結婚,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離婚是不太現實的,只能靠宋冷戈的話,來給我一個清白了.”

容淺夏說完,就朝外面走去,“對了,葉卉少校,你最好趕快換衣服過來,別讓宋首長催人來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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