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溫柔了,你沒看清楚,可我在後面看的很清楚,而且宋首長還笑了,這一次肯定會幫我們做主,狠狠教訓葉卉她們的.”

宋如顯得信心滿滿。

容淺夏沒有吭聲,她叫宋冷戈過來,並不是為了懲罰誰,而是希望宋冷戈能給自己一個交代。

她有手有腳還有思想,靠自己的努力一樣可以升上來,她不希望在自己努力之後,別人還在背後說自己全都是靠首長夫人的威名,才爬上去。

“我們也快點.”

路上,容淺夏還在想著宋冷戈的話,也覺得很有道理,就算是吵架輸了,也不能輸了氣勢。

進去的時候,她擦了擦眼淚,臉上恢復了往日的不卑不亢,淡定地走了進去。

剛好葉卉和劉雲也是剛過去,其餘幾個軍醫像是做見證一般,也跟過來了。

劉雲狠狠地瞪了一眼容淺夏,後者直接無視,大步走了進去,有本事待會兒在宋冷戈的面前,還能這麼耀武揚威,那才是本事。

宋冷戈直接坐下,餐廳的燈全部開啟,門口有兩個下士守著,宋冷戈平靜的眼眸裡劃過一絲不耐,而後說道:“有什麼話就直接說吧,不會有人進來.”

“既然是容少尉打擾的宋首長,那就讓容少尉先說吧.”

葉卉態度淡淡,一副她什麼都不怕的淡然模樣。

容淺夏也不分先後,既然讓自己說,那她就說好了,當下容淺夏直接說道:“我今天讓宋首長來,也是想問個事情,不過為了避免有人說我叫宋首長過來,是開後門,讓宋首長給我撐腰,還是讓葉卉少校和劉雲上尉先說吧.”

容淺夏一開口就把吵架的關鍵點說出來了,宋冷戈一聽開後門幾個字,眉頭就皺了起來,眼神掃到了葉卉身上,眼神很是不滿。

葉卉心裡一驚,表面還是淡定處之,坐在哪裡沒有說話。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事關名譽,宋冷戈也不得不重視了,提高了聲音問道。

有宋冷戈在這兒,宋如也是怕了,反而帶著笑意問道:“劉上尉,你不是說我們容少尉帶孩子回來是走後門,帶領醫療隊是走後門,還有叫宋首長過來也是走後面,還說什麼容少尉隱瞞兩人關係,就是為了當了裱子還立牌坊麼.”

宋如也是個不嫌事大的,不過說完之後,被容淺夏和宋冷戈同時瞪了一眼,還是很快閉上了嘴巴,反正該說的話都已經說了。

劉雲在旁邊後悔不跌,想不到宋如居然把所有的話都說出來了,此時她不停地給葉卉使著眼色,希望她能自己說說話,結果自然是讓她失望了。

宋冷戈已經可以猜到容淺夏是為何如此生氣,還把自己搬出來了,他猛地拍了一下桌子,話語不怒自威,問她:“劉上尉,這些話可都是你說的.”

劉雲嚇得閉上了眼睛,她無法抵賴,況且容淺夏手裡還有錄音。

葉卉也不幫自己,她的眼淚一下子就掉出來了,道歉說道:“宋首長,我也是一時嘴快,才說了這些話,並不是我本意.”

葉卉心裡暗罵了一句蠢貨,這才剛開始,就把什麼都給交代了,本來還指望著把劉雲當槍使,現在也泡湯了。

趁著宋冷戈徹底發怒之前,葉卉在旁邊不緊不慢地說道:“劉上尉的話雖然有些過激,但說的無不是事實,這些事情就算我們知道是另有隱情,可是不知情的人絕對同樣以為,容少尉是走了後門.”

“那你就把不知情的人找出來,我倒要好好問問看,我宋冷戈哪點做的不對,讓你們私下揣摩.”

宋冷戈的聲音猛地拔高,眉眼間是毫不隱藏的怒氣,顯然壓根不吃葉卉這一套。

葉卉被說的啞口無言,面色青一陣紅一陣,好在是穩住了情緒,繼續說道:“今天我因為情緒激動,動手了,是我不對,在這裡我道歉,至於其他幾件事的看法,我還是保持原有態度.”

葉卉高傲地昂著頭,面對宋冷戈的怒火,她沒有半點害怕,反而大大方方地說道:“在我們國家的軍法中,可是有明確規定,少校以上級別,才有資格帶領醫療團.”

這一點,宋冷戈無論如何也說不過去!宋冷戈的拳頭捏了又松,臉上表情陰晴不定,他問道:“就是因為這個事,葉卉少校有不同的意見,所以才處處針對容少尉?”

“算是吧,不過宋少尉有個詞還是說錯了,我並沒有針對容淺夏少尉,可能是對方太敏感了吧,我做事向來公事公辦,不認人情.”

葉卉淡淡地說道,臉上無半點波瀾起伏。

“你的意思,是在說我認了人情,做事靠後門了嗎?”

宋冷戈的臉色已經陰沉到了極點,在場的幾個人心裡不免有些發顫,就連宋如也都老實地閉上了嘴巴,不敢多言半句,容淺夏只是安靜地聽著,而葉卉的態度,不光是高傲來形容了,顯然是極具有自信,和資本地和宋冷戈對峙著。

“宋首長,如果你一直這麼鑽牛角尖,那我覺得今晚也沒有談的必要了,我已經像國內發出申請,近日我會回國.”

葉卉一向高傲,就算沒有父親而身份做後盾,就她這個少校軍銜和軍醫的身份,還是有很多人賣她幾分薄面的,因此宋冷戈雖然是她的上級,她也無需卑躬屈膝,畏畏縮縮。

見葉卉如此大的架勢,也顛覆了容淺夏對葉卉高傲的看法,這簡直就是目中無人啊。

可偏宋冷戈也不是省油的燈,見罷他面不改色,陰沉如水的臉上,怒意漸漸消退,說道:“看來你是搞錯了,沒我的簽字,你哪裡也不用去,就算是我回國,你也必須留在這裡.”

見葉卉要反駁,宋冷戈也繼續說道:“別以為你搬出你的父親,還有吳首長就可以走後門,誰來求我都不行,你不是最看不起走後門的嗎,那就別仗著家裡有幾分勢力,就可以為所欲為.”

葉卉臉色漲的通紅,瞪著宋冷戈半天沒有說一句話。

“你不是懷疑容少尉的身份是靠走後門了嗎,那你捫心自問,你年級輕輕,這個少校軍銜,又有多少是你乾乾淨淨得來的.”

宋冷戈眼裡滿是鄙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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