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亮一聽,就有些不幹了,癟著嘴說道:“不行,嫂子,你就不能和老大說說,那個三十公里武裝越野跑就先這樣吧,我再跑下去,會覺得人生都失去希望了的.”

“這我可管不了,宋首長哪是我能做的了主的.”

容淺夏檢查完傷勢後,摘掉口罩說道:“宋首長打的部位都很準確,也都只是皮外傷,好好養兩天就好了,不礙事.”

肖亮一聽這話,愈發傷心了,本來來醫務室就是找安慰的,可容淺夏這冷漠的性子,簡直和宋冷戈如出一轍啊。

“嫂子,你看看我這眼睛,你說這樣我咋出去見美女,打在臉上讓我多沒面子啊.”

肖亮哭訴。

容淺夏一臉認真地想了想,而後點頭說道:“你說的也有道理.”

肖亮還沒來得及高興,就又聽容淺夏說道:“我會和宋冷戈建議一下,下次打的時候,不要打臉.”

“嫂子……”“好了,你的傷我檢查過了,沒有頭都問題,上次我給你的藥你還有吧,回去好好擦擦.”

容淺夏抿著唇,故意做出一本正經的樣子。

“嫂子,你可不能這樣,雖說我們老大是首長,可你平日裡只要吹吹枕邊風……”肖亮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看著容淺夏擺了擺手,進了裡間。

宋冷戈愛打人的脾氣還真得改改,可就肖亮這次辦的約會,還真的不值得同情。

還沒下班,宋冷戈就又過來了。

“你那邊沒事了嗎?”

每天來醫務室太頻繁,也不太好。

“媽叫我們今天晚上回家吃飯,我來接你.”

宋冷戈說道。

宋冷戈嘴裡的接人,壓根就是抱。

開什麼玩笑,她只不過是一隻腳磨了而已,哪裡需要這麼大的陣仗。

任憑容淺夏怎麼解釋,宋冷戈就是不聽,抱著容淺夏上了車,容淺夏還低著腦袋,簡直是沒臉見人。

“宋冷戈,以後沒我的允許,不要抱我.”

容淺夏生氣。

“你不要我抱?”

宋冷戈身體一下子湊了過來,溫熱的聲音在她耳邊盤旋。

“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說,在部隊裡,人這麼多的情況下,還是不要抱了,影響不好.”

容淺夏垂直腦袋,聲音已經低的聽不見了。

宋冷戈倒是很爽快地點了點頭,“好.”

容淺夏心裡也鬆了一口氣,回家的路上,容淺夏想著肖亮受傷的事情,便認真地說道:“謝謝你,冷戈,今天的約會我很滿意.”

“你要喜歡,我每天送你一束,不過下次去爬山,你得換雙鞋子.”

宋冷戈還以為容淺夏是真的喜歡爬山。

容淺夏的腳,到現在還有些疼,水泡都被磨破了。

“不用了,我喜歡低調,至於爬山,我每天晨訓的時候會爬,就不用專門去了.”

容淺夏委婉拒絕。

宋冷戈看了她一眼,後者有些心虛,好在宋冷戈也沒有說什麼,車裡恢復沉默。

“宋冷戈,你不是說不抱我了的嗎?”

一下車,宋冷戈很是自覺地又把容淺夏抱了起來。

“你說的是部隊,這是在家裡.”

宋冷戈一本正經。

“好吧.”

容淺夏再次無語,難怪之前宋冷戈答應的那麼爽快。

“淺夏和冷戈回來了啊.”

一進門,宋老太的聲音就傳出來了。

“奶奶,媽……”容淺夏的臉色有些發紅,雙臂摟著宋冷戈的脖頸,眼神閃躲。

“淺夏這是怎麼了.”

葉邇有些擔心。

“媽媽,我沒事,只是腳磨破了.”

容淺夏一邊說,一邊給宋冷戈使著眼色,讓他趕緊把自己放下來,可宋冷戈依舊像是沒有看見的樣子,抱著容淺夏就要上樓。

“奶奶,我先上去會兒.”

容淺夏有些抱歉,在長輩面前如此無禮,想著蘇雲的話,她覺得很是不安。

“沒事沒事,讓冷戈抱著你.”

看到兩人的關係如此親密,宋老太高興還來不及,哪裡會有什麼意見。

“就在上面休息,待會兒吃飯我再叫你.”

宋冷戈命令。

容淺夏已經可以想象到,自己以後要是受了傷,宋冷戈是不是還我把自己關在屋子裡不讓自己出去啊。

“我只要不穿皮鞋,我能走.”

容淺夏小聲抗議,她現在已經發現,自己說什麼,宋冷戈都不會聽的。

不一會兒,葉邇也上來了,詢問婚禮的事情。

這些事情,一直是葉邇在操辦,容淺夏心裡很是感激,自然一切都按照葉邇說的辦。

“你父親也和上面打過招呼,軍婚可以安排在下個月,還有半個多月的時間,我們準備也來得及,還有你之前說的集體婚禮,我也想過了,如果你真的想一起舉辦,也不是不行,但就是太倉促了一些.”

容淺夏之所以想在部隊裡辦,多少還是為了方便宋冷戈,一來戰友都在部隊,二來部隊婚禮不用邀請太多的人,而集體婚禮不僅熱鬧,而且還具有特殊意義。

“如果舉辦集體婚禮的話,不僅節約了大家時間,而且人多熱鬧,婚禮也更有氣氛,而且資金上也可以節約不少.”

可能是軍人出身,容淺夏雖然是富家小姐,但身上沒有半點小姐的架子,奢侈浪費之氣更是在她身上沒有半點體現。

這一點,和宋冷戈很是相似。

葉邇以前也給宋冷戈介紹過幾個富家千金,但宋冷戈連看一眼的興趣都沒有。

現在看到容淺夏,她似乎發現了宋冷戈眼光的獨特之處,容淺夏脾氣好,嘴巴甜,懂的為人處世,更重要的是,不嬌柔,不造作,真實,真誠,和她相處起來沒有半點壓力,也不用費勁心思去猜測她心裡在想什麼。

“淺夏,你能嫁給冷戈,是我們宋家的福氣.”

葉邇忽然拉著容淺夏的手,有些感嘆地說道。

容淺夏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曾經她也幻想過自己的婚禮,但一直都是別出新意,如何有紀念價值,從沒有和奢華,鋪張有些關。

她雖個性張揚,但行事作風一向低調,即使是婚禮,只要自己和宋冷戈都滿意,那就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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