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臨安心裡暗暗地表示,“當我想要你性命時,即便是你是真正的佛祖也沒有用啊.”

該死的時候,你還得死掉才行。

土雞瓦狗。

就該死。

許臨安目光中露出冷厲之色來,他厲聲道:“蜈蚣精,你禍害凡間多時,在這人間王朝當國師的時候,更是殘害忠良無數,本官身為這大魏王朝的官員豈能容你啊!”

慈航普渡:“……”聞言,這位蜈蚣精國師心說:“前輩,你這樣的前輩高人可不要睜眼說瞎話啊.”

你開什麼玩笑啊。

你都是修行上的無上之尊,是老祖級別的存在了。

還什麼朝廷官員。

這怎麼可能啊。

你可莫要想開玩笑的。

他蜈蚣精慈航普渡可經受不起啊。

只不過。

許臨安也不管這蜈蚣精信不信,他下一刻右手微微揮動間,一股恐怖的力量就已經席捲出來。

當恐怖且霸道的力量猶如狂風一般席捲出來,無盡的劍雨瞬間就在半空中形成。

下一瞬間。

這一道道的劍雨不要錢不要命地落下來,慈航普渡不由得睚眥欲裂一樣。

他瞪大雙目說道:“前輩,你……當真要這般趕盡殺絕嗎?”

“我輩修士修行不易,你這是有傷天和的事情,你非要把事情做得這麼絕嗎?”

許臨安:“……”他冷聲道:“與一隻禍害天下蒼生的妖孽而言,並沒有什麼絕與不絕的說法,一切都是你自行的選擇.”

只是,許臨安的這番話蜈蚣精國師慈航普渡倒是不聽的。

他尋思道:“你都要殺我了,當然是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了.”

蜈蚣精想要掙扎著起來,他想要逃開這是非之地。

但是無果。

“轟!”

當那一眼看不到盡頭的劍雨落下來後,蜈蚣精的臉色瞬間就發黑起來。

這一刻。

他突然有點後悔起來,“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如果當初我並沒有……”只不過,現在說這些已經沒有用了。

他已經沒有未來。

一切結果,已經沒有結果。

劍雨落下來。

如果說一道兩道對他並沒有造成多大的傷害,那一道接一道,無數道落下來也會造成巨大的傷害啊。

下一刻。

慈航普渡只覺得渾身難受,他整個人都受傷了。

他總覺得有一種莫名的驚悚之感,總能感覺到渾身上下的毛骨悚然起來。

駭然不已,原本只有一點點的傷口,也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增加擴大著。

這一剎那間,慈航普渡才算是明白許臨安的用意。

“他先是將我鎮壓住,讓我不能動彈分毫,不能拿逃跑,再利用那用之不完的劍雨落下來,他想要一點一滴地折磨死我啊.”

這得是多大的仇,得是多大的恨啊。

蜈蚣精都有些麻瓜了。

他暗暗尋思道:“我與他們之間,好像也沒有什麼仇恨存在吧.”

但是,現在的情況卻讓他有一種莫名的驚悚之感。

總覺得有一些毛骨悚然,似乎……下一刻就要死掉一樣。

這種情況下。

反倒是讓這位蜈蚣精國師有一種害怕,有一種快要死亡的感覺。

或者說。

他倒是想讓許臨安給他一個痛快,而不是現在這樣的折磨。

這一刻,我感覺想哭的心思都有了。

他十分不理解許臨安的做法。

“我慈航普渡只是想要化作蛟龍而已,我只是想要一點修行而已,你們至於這樣嗎?”

但是,眼下的情況已經由不得他做主了。

許臨安的手段可不是他能想象到的,這絕對是一種可怕的手段,那漫天的劍雨彷彿不要錢一樣落下來。

更像是一種宣洩一樣。

這一刻,反倒是看得許臨安暗暗皺起眉頭來,“這樣的速度還是太慢了啊.”

原本,他的本意並不是折磨,也沒有折磨這隻蜈蚣精國師的意思,畢竟也沒有折磨的意義啊。

只不過,那漫天劍雨的威力只能一道接一道地落下來。

這就造成一種折磨蜈蚣精的假象。

一刻,兩刻……反正許臨安倒也沒有著急的意思,一旁的燕赤霞倒是有些急切起來。

他暗道:“也不知道這位前輩高人到底是什麼意思,難道只是單純的想發洩一下嗎?”

看來啊。

自己以後也不能得罪這位前輩高人,一旦得罪死的話……恐怕會很慘烈。

眼前的蜈蚣精慈航普渡就是最好的前車之鑑啊。

這可不是一件好事情。

一天,兩天,三天……當好幾天過後。

蜈蚣精依舊在謾罵著,但是,許臨安已經開始收集他的一身精血與血肉,還有那鱗甲,還有那內丹。

只不過,即便是這樣的情況下。

那蜈蚣精慈航普渡依舊沒有死掉,不得不說他的生命力比較強大。

這恐怖的一幕正好被蜈蚣精自己和燕赤霞都看著。

他不由得目瞪口呆起來,一臉駭然驚愕住,“好一個前輩高人,這等殺妖取材的流程好生的熟練啊.”

這一刻。

哪怕是作為合作伙伴的燕赤霞也不由自主地有一點毛骨悚然的驚悚之感,同時,他還有一些莫名的害怕之感湧上心頭來。

“嘶……”這當真是可怕啊。

當初的樹妖姥姥,現在的蜈蚣精國師慈航普渡。

這一切都是見證者啊。

特別是這慈航普渡更是親眼目睹自己被取材的所有過程,這種眼睜睜望著自己慘死過程的感覺。

燕赤霞估計會很不好受,君不見,那慈航普渡早就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了啊。

“慘,真的慘,非常的慘啊!”

這一幕幕,要是被外面的那些妖孽們看到,估計他們會久久不能自拔吧。

或者說。

這輩子都不想再出山了。

慈航普渡:“……”還沒有死絕的蜈蚣精慈航普渡很想大罵燕赤霞一句,“你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嗎?”

只不過,他的意識已經快要模糊了。

他已經想象不到那種感覺了。

害怕,驚悚起來。

又三天後。

當許臨安收集完蜈蚣精的骨頭後,慈航普渡這才失去最後一點意識。

他死得不能再死了。

這個時候,燕赤霞都只覺得背脊樑有一種發寒的感覺。

他是生怕許臨安也給自己來一下。

一旦那樣的話,只怕自己的下場不會比蜈蚣精慈航普渡好多少啊。

同時,他還不由自主地後退幾步。

他害怕許臨安了。

雖然這位前輩高人一直對他都比較和藹可親,一直都比較不錯。

但是,親眼目睹慈航普渡的慘烈下場後,燕赤霞還是有一種驚悚之心。

蜈蚣精慈航普渡已經沒了。

這是一場災難啊。

只不過。

蜈蚣精怕是不知道他成為前車之鑑了。

下一刻。

許臨安倒是無比滿意起來,“嗯,這一次還不錯,這隻蜈蚣精帶來的收穫不菲啊.”

燕赤霞:“……”他不由得為蜈蚣精默哀一息,“一息足夠了.”

他心說:“許前輩要殺妖時,要你命時,佛祖也無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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