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拳頭還在半路飛著呢。

下一刻,只見大網一蓋,隊長整個人就被藤蔓給束縛住了。

整個人被纏繞成了麻花藤,直挺挺地倒在地上動彈不得。

接著很快地。

數根藤蔓來襲,直接將被束縛成麻花騰的隊長給結成了蠶蛹。

然後再用一根粗大的藤蔓給拉了起來,高高懸掛在半空吊著。

很快,只聽撲通一聲響起。

怪樹裡邊再次有新的木偶墜落了下來。

“咔咔咔!”

伴隨著一陣怪聲響起,木偶忽然大幅度地扭動起了脖子。

看得都在場的所有人都感到頭皮發麻,心裡一陣發毛。

緊接著,在眾人的驚懼目光下。

木偶那張死氣沉沉的臉,最終在面向陳默的時候停了下來。

它睜著空洞無神的雙眼開口。

它聲音嘶啞,宛若破敗的鼓風機,又像是那種常年沒有開口說話的人突然講話。

說話的時候,能聽到蛇一般的嘶嘶聲,彷彿擁有一條分叉的舌頭。

陳默在那具木偶的身體上感覺不到任何體溫,彷彿面前的傢伙,像是隻能依靠陽光的照射暖血的冷血動物。

現在,所有的玩家臉上都是一陣絕望。

因為李無歡是這群人中最強的,所以,在場的所有人都絕望了,幾乎所有人都把寶押在了李無歡的身上,

原本他們還有一絲希望寄存在李無歡身上,可是李無歡如今被摧枯拉朽的擊敗,實在是太打擊人心了一點。

又有一個木偶從怪樹中掉落了出來。

那個木偶戴著一個誇張的面具,如同一個能人的面具,上面塗抹著誇張的顏料,如同從中世紀畫中走出來的生物。

就在這時,他忽然大幅度地扭動起了脖子,發出了嘎嘎的聲音。

已經受到過之前木偶恐嚇資訊的眾人都知道,木偶再次開口的時候,就又回到了之前那個死亡的原點。

最終,那個木偶空洞無神的雙眼定格在了陳默的臉上。

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但是,同樣也是面露凝重,因為,如果陳默無法回答這個問題的話,那麼接下來要回答這個問題的,可能就是他們了。

“你所知的詩詞中,最廉價的東西是什麼?”

陳默,面對著木偶的送命題,完全沒有任何的一絲慌亂。

他就這麼直勾勾地看著木偶,平靜說道:“最廉價的東西是,依山盡!”

嗯?

回答正確,木偶沒有進行下一步的攻擊動作。

可是,等一等,這tm的回答正確了?!

是不是哪裡有什麼問題?!

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臉上都是一副懷疑人生的模樣。

不少人的臉上則先是露出了恍然大悟,旋即沉默。

這個問題的答案實在是有點

也就是在這個時間節點上,陳默忽然如同離線之箭般消失在了原地。

對方雖然沒有攻擊,但絕對不是他坐以待斃的理由。

他可以靠自己的無恥,不是,靠自己的智慧化解這第一個難題,卻保不齊對方的第二個問題更加刁鑽。

陳默的身形在空中帶起了一道殘影,緊接著,只聽砰一聲響起。

陳默這一下是出了全力,他掄起石柱一般結實的右腿,猛然向著那個怪樹砸了過去。

“嘭!”

一聲悶響,那看上去頗為堅硬的怪樹,在陳默這含怒一擊下,竟是瞬間被踢的傾斜了一般。

陳默沒有停下攻擊的趨勢,緊跟著一個原地轉身,右腿再次掄了下去。

這一次,竟是連空氣都發生了些許的扭曲,那怪樹的表皮似乎帶著某種自我修復的功能。

可是,那怪樹的自我修復功能似乎正在進行中的時候,怪樹的表面,再次被右腿斜著砸了下去。一聲悶響過後,彈簧立柱嘎嘣一聲脫扣,沙袋竟被兩腿砸的徹底倒在了地上。

還未反應過來的怪樹,直接就硬生生地捱了陳默一拳。

在這巨大的拳力衝擊下,怪樹直接被打得搖搖欲墜了起來。

大半的根鬚都從土裡翻出,差點就被人一拳給打得連根拔起。

唉,可惜了。

就差那麼一點力度。

不然的話,剛剛都完全可以直接一拳把這根破木頭給秒了。

見怪樹沒能連根拔地而起,陳默心中不由得暗歎可惜。

對於自己一拳過去差點就把怪樹給打得連根拔起一事。

並未有感到有太多的意外。

其實,透過之前隊長給怪樹的那一拳來看,陳默就意識到怪樹的防禦力應該是比較弱的。

而除此之外,他還注意到了非常重要的一點。

那就是在每次有人回答著問題的時候,怪樹裡邊總是會斷斷續續地傳來一陣硬物的摩擦聲。

聲音咔咔叭叭的。

聽起來像是硬物的摩擦聲。

對此,陳默心裡有在想。

會不會是那株怪樹在目標回答著問題的期間。

偷偷摸摸地在密葉裡照著目標的模樣在製造木偶?

也就是說,那株怪樹之所以會操控著木偶來提問題。

不是因為它靈智不高,又或是對這句話執念太深什麼的。

而是它需要時間製造木偶,然後才能控制它們去為自己狩獵。

所以,綜上所述。

陳默覺得最佳的出手時機,便是在怪樹製造著木偶的時候。

也就是在自己,或者是在其他人回答著木偶問題的時候。

因為那個時候,怪樹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要分心去製造木偶。

而一心二用。

警惕心難免會有所鬆懈下來。

當然,最重要的一點還是,那個時候的怪樹身邊沒有木偶。

就像是沒有破艦者增幅的超級小兵,不足為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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