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三日。
“太神奇了,這簡直就是萬能藥啊!”
“就算是手腳斷了,居然都可以靠這個藥劑給接回去,而且還可以連疤痕都不留下?”
“該不會是假的吧,怎麼可能有藥劑可以做到這種事?”
“沒錯!如果大部分的傷勢,都可以靠這樣一管藥劑搞定,那還要醫院做什麼?”
“管他呢!我家那位已經癱在床上多年,什麼藥都用過,也不差這一管……”“試試吧,反正似乎價格也不是很貴,實在不行,就一起關了這冰雨集團……”“……”韓冰雨的冰雨集團舉辦了“生命一號”藥劑的釋出會,那強大的效果一顯出來,就令無數人感到震撼不已。
隨後,迎來的就是無數質疑。
因為釋出會上所說的“生命一號”藥劑,效果實在是太好了,好到大家都不相信世界上會有這樣的東西存在。
既然是“劃時代”的發明,那就自然得承受這些質疑。
而對於一些切身利益者,比如某些醫院或者藥店的人,更是不願意看到冰雨集團的做大。
可惜,有一定身份地位的人都知道,冰雨集團的背後站著的是秦戰,而且在釋出會上,韓冰雨也已經明確表示過,冰雨集團已經和陳氏集團開始了一系列合作。
因此,他們根本不敢去觸冰雨集團的眉頭,而身份地位不夠的人,就算想要給冰雨製造麻煩,也沒有那個能力。
更加重要的是,釋出上說的關於“生命一號”藥劑效果是真的,沒有任何虛假。
如此一來,用不了多久,冰雨就會迅速崛起,在整個蘇杭市,以及更廣闊的地方聞名。
“既然冰雨集團生產以及銷售的是‘生命一號’藥劑,那麼‘生命二號’藥劑的生產和銷售,會是由陳氏集團來做嗎?”
“‘生命一號’藥劑都能有這麼強大的效果,那麼‘生命二號’藥劑的效果又該多麼強大?”
“……”“生命二號”藥劑的事,對於各大家族來說,已經不是秘密了。
不過,冰雨集團在釋出會上說過“生命一號”藥劑,卻對“生命二號”藥劑隻字未提,這就讓人感到有些難受了。
於是他們猜測,“生命二號”藥劑很有可能將會由陳氏集團來進行生產或者銷售。
可惜,他們不知道的是,“生命二號”藥劑將全面用於戰場,至於民用,恐怕得需要不少時間了。
另外,原本顏曼雨還打算以陳氏集團的名義,宣佈過兩天將召開關於“駐顏美顏”,“強身健體”,以及“延年益壽”這三種藥劑的釋出會的。
但後來考慮了一番,她又決定延後一段時間。
因為一旦那樣的話,就勢必會影響冰雨集團以及“生命一號”藥劑的熱度。
不說韓冰雨與她,與秦戰之間的關係,光是為了陳氏集團的利益,她也不能那樣做,畢竟冰雨集團陳氏集團還有各種合作來著。
而就在蘇杭,乃至於南境的人,都基本上在關注著“生命一號”藥劑,冰雨集團以及陳氏集團時,鮮有人知道,在當天下午,秦戰和狂戰,畢月烏等人,已經開車,開啟了前往龍京市的旅途。
這次,他們上龍京市,主要有三個目的。
一是,護送“生命二號”藥劑的樣品和相關資料前往龍京市,然後將其交給相應的交接人員,接著該藥劑就將直接用於戰場了。
二是,找到青龍戰尊,質問兩年前的陳家一事,必要時刻,空氣還得和其來一番鬥智鬥勇。
當然,前提是,能夠順利見到青龍戰尊,否則的話,秦戰多半就得等到回域外戰場後,才能找得到他了。
三是,找出當年追殺畢月烏的人或者勢力,並且為她報仇。
黃昏時分。
吉普車上。
“經歷了這麼多次失敗,眾神殿的人應該不會再來打‘生命二號’的注意力了吧?”
畢月烏看了一眼窗外,她們正在過一條橋,橋下是一條渾濁的河水,隨後接著說道:“而且,說不定,哥的身份已經暴露了……”擊敗兩名至尊境中期在內的數十名至尊境修行者,以雷霆手段掌控南境各大超級家族名下的所有產業,更是逼迫這些家族封宅百年……如今,秦戰早已經在整個南境聞名,“南境之王”這個冕冠,也早已被無數人自覺的戴在了他的頭上。
所以,如果真有眾神殿的人還在南境的話,那麼就不可能不知道他的存在,從而再進一步懷疑他的真實身份。
而只要有這份懷疑在,他們就未必敢再跑到秦戰面前來蹦躂。
“就算他們不知道老大的身份,恐怕也不敢來了吧?”
聽到畢月烏的話後,正在前面開車的狂戰出聲回應道。
現在南境中,有一定身份地位或者訊息來源的人,都知道秦戰這邊至少有著至尊境中期,甚至是後期的戰力。
而到了至尊境過後,想要進入國內,已經沒有那麼容易了。
更何況,在眾神殿內,這個修為境界的人,往往身份都會很高,不是神,就是主神,不會隨便就跑到其他國家去的。
就算來了,想要隱藏自己,也恐怕沒有那麼容易了。
“不,他們已經來了!”
然後就在這時,秦戰略帶殺意的聲音在車內響起。
“什麼!?”
“他們已經來了,在哪兒,我們怎麼都感應不到?”
“……”狂戰等人大驚,尤其是副駕駛的風昊,以及後座上,秦戰旁邊的畢月烏。
他們自然不會懷疑秦戰說的話,既然他說眾神殿的人已經到了,那就定然是真的。
但是,如果連畢月烏以及至尊境中期的風昊都察覺不到對方的存在,那這背後所代表的含義,可就遠遠沒有那麼簡單了。
“改變方向,去河下!”
秦戰沒有解釋太多,直接對著駕駛位上的狂戰吩咐道。
“是!”
狂戰沒有任何猶豫,看準右邊暫時沒有其他車開過的機會,瞬間轉向,並且以真氣拖起整輛吉普車,越過橋欄,向著下方的河流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