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戰在山中度過了半年的時間,這半年天地發生很大的變化。
之前秦戰在姜長生那裡得出了一些訊息。
如今凡人之中的修仙者,大大的都被壓縮了下去。
也就是說現在和近代的修仙者全都被比了下去,而那些從遠古之中被天地封印至今的人,卻成為這天地的主角。
只剩下上古八大家族可以勉強支撐。
而如今戰盟之中來找他們合作和聯盟的人越來越多,因為憑他們自己的力量,無法抵抗那些遠古家族的侵害。
因為這些遠古家族自從解除封印出來之後就開始四處危害,自認為他們從遠古到如今歲月不知過了多少,他們自然能力也是無比強大。
而且除此之外秦戰還得到另外一個訊息,然後有些吃驚。
原來在無盡的歲月之前,那個時候的天地和現在一樣,天地之間,真氣磅礴,每個家族之中都有新秀如同雨後春筍一般爭相而出。
各種恐怖的天賦的存在,以極快的速度便站在了頂尖,進行廝殺,爭奪最後的位置。
而與此同時魔族突然降臨,人族和妖族聯合起來將魔族打退。
緊接著天地便開始迅速收縮。
一些遠古家族被天地主動選擇,被塞到了一些收縮之後的秘境之中,實際上就是把這塊天地包裹起來,扔在了虛空之中。
實際上和妖族基本上相差不多。
而妖族則被他們的大帝,以逆天的舉動以生命的代價創造了一個極為穩固的小世界,把他們藏在了其中,才安然的度過這無盡的歲月。
而現在除卻普通人的城市之外,還有另外一套城市的體系,正好是他們修仙者的體系。
這一套城市普通人是看不到的。
只有修仙才能看到。
不過好在這天地法則對普通人是有保護的。
修仙者如果濫殺無辜會受到極為嚴重的懲罰,所以沒有人會這麼做。
秦戰騰空而起,看了自己妹妹一眼之後,就緊接著消失不見了。
畢竟他一個人閉關了這麼久,還不知道這些城市到底是什麼樣貌,他心中也是有些奇怪。
突然秦戰看到前方有一座大城市猛然出現。
這個城市在一片空地裡,外面是一層屏障,普通人可以安然無恙的從中間穿過去,根本看不到這個城市,但是修仙者則可以進入。
秦戰慢慢的飛著進去,卻忽然發現在這人群當中居然有一個熟悉的人。
“張明?”
秦戰愣了一下。
這傢伙是他的同學,小的時候兩個人在一起長大,關係相當不錯。
不過後來這傢伙就突然之間轉學了,已經很多年都沒有見到,居然意外的在這裡見到了。
秦戰在小的時候就曾懷疑他的這個同學的身份和背景有些不太簡單。
如今看起來他的家族居然是一個修仙家族,不過如今看來自己的這個同學身形十分落魄,不過二十幾歲而已,但是卻十分蒼老,頭髮都白了。
居然在這個地方開了一個小飯館,只不過小飯館裡破敗不堪,根本沒有人,只有幾張破舊的桌子在那裡擺放著。
“老東西有沒有飯?我們餓了趕緊給我上,告訴你你要做的不好吃,老子弄死你!”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之間傳來一聲極為不和諧的聲音,緊接著秦戰一看,發現張明店鋪的門口衝進來幾個人,這幾個人特別的兇狠。
領頭的是一個老太太,光憑著面相就知道這老太太絕對不是個什麼好東西。
不過秦戰也不能平白無故的看著面相就殺人,不是最讓他感到生氣和惱怒的,是這些人的身上印著一個徽章,而上面寫著歐陽二字。
雖然這兩個字是上古時期的文字,但是氣息是相同的,秦戰一眼就認得出來。
“媽的,這群該死王八蛋!”
秦戰的面色變得非常陰沉,因為他發現他們的身上帶著一個特殊的寶物,可是寶物的身上卻有著特別濃重的血腥氣。
這血腥氣分明是凡人的。
這歐陽家都怎麼回事,總是濫殺無辜去殺死普通人,難道他們就不害怕受到天地的懲罰嗎?他們到底要幹什麼?“天天秦戰長秦戰短。
這個王八蛋都已經消失了幾個月了.”
這老太太特別不客氣的坐在了一張椅子上,拄著龍頭柺杖,特別輕蔑的冷笑了幾聲,“據我所知,秦戰前一段時間可是被人抓緊到了深淵之中,好像被一個至高無上的存在,打到差點魂飛魄散,如今恐怕早就已經隕落了.”
“老祖宗說的沒錯,現在這些修行的人,哪有咱們當初遠古世界修行的人厲害,就是一群垃圾而已.”
“沒錯,我想到秦戰恐怕也是個垃圾,放在我眼裡我一定一巴掌把他拍碎了.”
“就是就是現在這些修行人算是什麼東西,至尊巔峰在我們眼裡也不過就是一坨屎而已.”
周圍這幾個年輕人急急忙忙的開始討好著,聽到這些討好的話,這老太太的眼角也不由得放開了皺紋,笑得十分開心。
而旁邊的張明則站在那裡十分的木訥,像一根木頭棍子一樣的愣愣的看著他們,沒有反駁,沒有說話,更沒有笑容,像是一個死人一樣。
“你是死人呢,說話你沒有聽到嗎?”
看到張明沒有任何反應,一個年輕人猛的一拍桌子大聲的呵斥道。
張明愣了一下,他整個人死氣沉沉,沒有任何的朝氣,不過二三十歲而已,但是眼睛裡卻寫滿了暗淡,好像他人生是一片灰暗一般。
“媽的老東西,你信不信我一巴掌拍死你?”
另外一個年輕人大聲罵道。
“老東西他才不是老東西呢,他不過20歲而已.”
老太太冷笑了一聲,然後說到。
“20歲這?20歲怎麼長成這個模樣?”
“你們還記得那個張家嗎?居然敢反對咱們歐陽家族被咱們滅了族。
家族裡面所有人全都被殺了,只有幾個人還活著,他就是其中之一.”
這老太太張嘴便說道,全然不顧張明的眼神突然之間變得極為兇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