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手的尖端醫學技術,晏明深借婚禮的機會,追加了三千萬的注資。

晏明深沒什麼過多情緒,只是淡淡的笑了一下:“新婚快樂.”

後續的賓客一波接著一波,幾人簡短的打了招呼之後,晏沁和晏明深沒有過多停留,徑直往婚宴上去了。

谷佳佳的視線一直看著晏氏姐弟兩人走遠,才堪堪收回,一回頭撞上遲亦湯的目光。

兩人對視了一下,似乎有種什麼心照不宣的東西,一時之間沉默了一下。

谷佳佳沉思了片刻,輕聲問道:“晏先生最近……好點了麼?”

遲亦湯搖搖頭:“不怎麼好,而且我也見不著他。

他天天忙公司,本來就是個工作狂了,現在更是不要命了似的.”

停頓了一下,遲亦湯的語氣沉緩了幾分。

“佳佳,我感覺他還是……”遲亦湯沒有繼續說下去。

而谷佳佳已然明白了。

她沉靜的面容劃過一絲悵然,低喃道:“時間過得好快,都三年過去了.”

遲亦湯點頭,嘆息一聲:“是啊,三年了.”

三年光陰,飛逝而過。

這三年裡,南都發生了不小的變化。

晏則愷數罪共犯,被法院判下死刑。

戲劇性的是,他由於脊髓中槍,影響了中樞神經,成了植物人,躺在監獄的重症監護室裡,成了一個罕見的,無限期緩刑的死刑犯。

晏氏集團不知出於何種原因,對曾經差點聯姻成功的杜家實行全領域的封鎖策略,兩大龍頭家族的商戰攪得整個南都腥風血雨,幾乎天天都登上商業媒體頭條。

但杜家終究無法與晏氏抗衡,加之晏氏總裁手段異常狠厲,絲毫不留往日情面,杜家在長達三年的拉鋸戰中逐漸拖垮,雖然還未宣告破產,但已經是強弩之末,名存實亡。

而另有一股勢力異軍突起,勢頭強勁,名為“烈幫”。

據說它原先是杜家早年黑幫勢力的傳承,卻不知為何與杜家分裂,甚至儼然和杜家掌舵人杜庭江成了不死不休的形勢。

再後來,便是此刻,遲家有名的花花公子大婚,驚掉了南都名流圈子裡那幫紈絝子弟的下巴。

晏沁坐在婚宴區給晏氏集團專門留下的位置,拿起桌上兩個漂亮的馬卡龍,一個塞進自己嘴裡,一個遞給身旁的男人。

晏明深低眸瞧了一眼,語氣冷淡:“我不吃甜食.”

“嘖,難得遲家小子和佳佳修成正果了,嘗一個甜甜,你個大男人,總不至於怕長胖.”

晏明深像是沒聽到晏沁刻意打趣的話,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手錶,憊下眸子。

“姐,幫我和遲亦湯說一下,公司還有事,我先走了.”

晏沁一怔:“什麼?你今天都還要忙?不是說好了留出空參加婚禮--”她話還未說完,晏明深已經起身,背影冷漠的遠離。

晏沁低下眼睫,凝視著手心裡的馬卡龍,心底無聲的嘆息。

三年,物是人非。

時間可以讓人遺忘掉很多東西。

可偏偏有些人,有些事,永遠都無法忘懷。

晏明深走到宴會出口處的時候,林顯已經站在銀灰色的蘭博基尼前替他開啟了車門。

“晏總,您確定要提前離場麼?”

林顯不由得多問了一句,畢竟晏氏和遲家的關係密不可分,並不是平常的生意夥伴可以比擬的,晏明深中途離場,挺不近人情。

晏明深踏進後座,靠在牛皮靠椅上,寡淡的吐出兩個字:“走吧.”

林顯不再多問,啟動引擎朝帝國大廈的方向駛去。

盛大的婚禮現場逐漸遠離,晏明深閉上雙眸,揉了揉眉間。

他原本並不想提前離開,在遲亦湯邀請他參加婚禮的時候,他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

只是他沒有預料到,面對婚禮的種種,他竟有一種不可控制的疲累和悶痛。

他不可控制的,想起了杜聆微。

他好像,已經很久沒有想起她了。

又或者,他一直在想著她,已經成了習慣。

習慣到了一種可怕的地步,讓他分不清現實和幻覺。

腦海中浮現的,是杜聆微穿著婚紗,低眸咬唇的美好模樣。

晏明深緩緩的抬眸,窗外的街道疾馳倒退,他一向冷厲銳利的眸中,罕見的泛出空茫的神色。

三年了。

我還在這裡等你。

而你,在哪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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