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感覺就是這男人真他媽的高,居然壓自己半個頭,簡直是恥辱。

第二感覺就是……好像有點眼熟……他把道上的那些兄弟和敵人都在腦袋瓜子裡過了一遍,愣是沒想起自己到底什麼時候見過這個男人。

等到他想了一大堆有的沒的,終於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晏明深對她說了什麼。

“我叫她嫂子,關你屁事兒?我家烈爺的女人我不叫她嫂子,還叫你嫂子啊?”

“……”聆微的唇角不由自主的彎了一下,差點沒忍住笑。

她抬眸朝身側的晏明深望去,只見男人的側臉輪廓冷硬,額角一抽一抽的,青筋直跳。

“嗬,原來是杜烈的跟屁蟲.”

晏明深的聲音平板的沒有一絲起伏,也沒有絲毫表現出勃發的怒氣,居高臨下的睨著阿金,上挑的眼角里充斥著不加掩飾的諷刺。

“和杜家那個沒腦子的小子一樣,一群智障.”

“……”阿金呆了半天,不大的腦容量在咔咔咔的遲緩運作,然後瞬間虎目圓蹬,後槽牙咬的嘎嘎作響。

“我草,你他媽哪個道上混的啊,你信不信我--”晏明深壓根就懶得理他,側首看向聆微,眉間蹙了一下。

“你看看陌巷裡都是什麼貨色,不準再到這種地方來了,聽見沒?”

阿金被晏明深無視,又聽他繼續口無遮攔的詆譭陌巷,氣得要爆炸,卻見聆微輕輕的點了點頭。

“嗯.”

聆微其實已經很久沒來陌巷了,今天到這裡來是她暈暈乎乎的和司機報錯了地址,她是想回cc的。

晏明深見她乖巧的小模樣,心裡的氣悶消了不少,可他一轉眼看到吧檯上的半瓶伏特加,頓時又火焰飆升。

“不準再碰酒.”

幾個字霸道強悍的壓著火,一想到酒精對懷孕的危害,加上聆微以後十個月裡可能遇到的各種風險,晏明深心裡簡直跟被抓撓般的煩躁不安。

“……我沒有.”

聆微掀起眼簾,小小聲的解釋道:“那杯是阿金喝的,我只喝了果汁.”

她才不會拿孩子的健康開玩笑。

只不過現在看來,似乎晏明深的擔憂焦心比她還嚴重,不是因為孩子,而是怕她出意外。

聆微在酒吧昏暗的燈光下,悄悄的勾起晏明深垂在身側的修長手指。

晏明深的眼色頓時緩和,小幅度的勾了勾唇:“那還差不多.”

他起步帶著聆微準備離開,錯身的瞬間,側首剮了阿金一眼,眼神裡充斥著寒意,飽含濃烈的警告。

阿金被晏明深那一個冰冷的眼刀看的脖子一縮,旋而反應過來覺得自己特別窩囊,特麼的他幹錯了什麼?“唉我說嫂子,你可別被人騙了啊!”

阿金繞過晏明深寒意森森的眼神,不怕死地勸告聆微:“你別看他長得一副人模狗樣的,這種人外表是精英其實全他媽一肚子壞水,全是渣滓!”

“你瞧他不准你做這個不准你那個的,憑什麼?陌巷就是您自個兒家,回家玩玩怎麼了?嫂子我跟你說,烈爺對你可絕不會這樣,你讓他往東他絕對不敢往西,您真的不再考慮考慮?”

“烈爺他是絕世好男人,他……”阿金嘰裡呱啦的說個不停,像個熱情高漲的推銷員似的,極力推薦自家老大,硬扯著不讓聆微走。

“嫂子你別怕,你告訴我,這人是不是威脅你?你有把柄在他手上?等著我現在就找烈爺過來……”聆微簡直被他誇張的腦洞給逗樂了,腳下微頓,抬手製止住阿金手忙腳亂的拿手機。

“別去吵小烈了,他忙著追晏沁呢.”

聆微抬眸望向臉色黑如鍋底的男人,唇角的弧度止不住的上揚:“我們走吧.”

阿金呆呆的望著兩人相攜離開,整個人像是被雷劈了一般僵硬,一時之間無法接受過大的資訊量。

直到聆微上了晏明深的車,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男人的周身依然籠罩著烏沉沉的低氣壓。

“還在生氣麼?阿金隨口說說的,你和他計較什麼……”聆微抿著唇,勾著晏明深的手晃了晃。

晏明深的手指一緊,將她柔若無骨地包進炙熱的掌心。

“我沒和他計較.”

他發動引擎,超跑的轟鳴聲十分悅耳的響起。

“聆微,我限制你的自由,你會不會生我的氣?”

晏明深的聲音沉沉的,伴隨著引擎的轟鳴聲,有些低啞。

阿金罵他不準聆微做這個做那個,杜烈一定會什麼都由著聆微。

晏明深不知道哪條神經被刺激到,一向霸道的他竟然把這句外人的無心之語給聽了進去。

聆微怔了一下,旋而眉眼舒然。

“不會.”

他是在擔心她。

如果連這個男人的本心都看不懂,聆微覺得自己便是仗著他的疼寵而不知好歹了。

晏明深頷首:“我想也是.”

聆微:“……”晏明深側首,黑眸凝著她,神情霸道張狂:“還有三條不準,你聽好了.”

聆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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