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名?”

富直柔在一旁道。

“正是.”

韓世忠答道。

“哦?原來是賢侄高徒,果然明師出高徒啊,呵呵.”

富紹庭在使女的扶持下,坐直了點身體道:“賢侄,不知令高徒父母何人啊?”

韓世忠答道:“老大人,忠信自幼父母雙亡,孤單一人.”

“哦,原來如此.”

富紹庭、韓世忠閒聊了一會後,韓世忠就帶著趙忠信下去歇息了。

富紹庭看的韓世忠等人出去後,對富直柔說道:“大郎,你觀此人如何?”

“誰啊?”

富紹庭瞪了富直柔一眼道:“你說吶?就是趙忠信此人.”

“哦,還行吧,算是年少有為罷.”

富紹庭躺下閉上眼睛,半響後說道:“夢兒、蕾兒還未許人罷?”

富直柔疑惑的道:“還未許人,父親,你的意思?”

富紹庭睜開眼睛道:“將夢兒或蕾兒許與此人如何?”

“甚麼?父親,他不過是個武人而已,將夢兒或蕾兒許配與他?這不太好罷?”

是不是父親老眼昏花了?富直柔心道。

不過父親的眼光一直很毒辣的,看人很準。

“你懂甚麼?武人怎麼了?武人以後就一直是武人了?武人將來就沒出息了?韓國公眼光是何等了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能看上此人,還能差了嗎?況且我觀此人鷹視虎步,氣宇不凡,將來必有一番成就,這說不定過幾年你再次入仕還得落在此人的身上吶.”

話說多了,富紹庭不由得咳嗽起來。

富直柔一邊拍著父親的背一邊道:“父親,你先別急,此事可從長計議.”

……“不行,堅決不行,女兒是我生的,我說不行就不行.”

富直柔的夫人呂氏說道,呂夫人乃呂頤浩之孫女,也是名門望族出身。

富直柔連忙道:“夫人,此事是父親的意思,八字還沒一撇吶,你急甚麼?”

“誰的意思也不行,一個武貢士有何出息?再說我富家也是名門望族,他也就是個孤兒,這門不當戶不對的,傳出去我看你有何臉面?”

自己幾個好姐妹的女兒不是嫁給官人就是嫁給文科進士,自己女兒若嫁給一個武夫,還是個無父無母的來歷不明的武夫,還不叫她們笑掉大牙?不行,打死都不能同意。

不過若干年後,呂夫人回過頭來想,此時差點失去這個天下第一大的“金龜婿”,暗自慶幸不已。

“行啦,行啦,其實我也不願意嘛.”

富直柔陪笑著道。

……趙忠信不太喜歡壽宴熱鬧喧囂的場面,於是借“尿遁”走到富府花園中,聞著花香,趙忠信心情舒暢多了。

不知破虜軍與南宋朝廷談的怎樣了?不過黃溫前幾日派人報信,說是一切順利。

順利就好,但願破虜軍能順利南歸。

若破虜軍順利南歸,張翎、胡天水、劉開山、大憨等人也能有個好的歸宿。

不幾日就要殿試了,將決定名次與授何官職,這段時間可得抓緊溫習功課,操練武藝了。

張倩這小妮子這兩天對自己愛理不搭的,不知是否是自己沒來得及提親的緣故嗎?小雪也快回大理國了罷?這一去不知多久才能見面或者根本見不著面。

大理國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國度?封建王朝?還是奴隸社會?甚至時野蠻部落?趙忠信很好奇,很想去看看。

“就是這裡.”

趙忠信正在胡思亂想時,忽然聽到花園牆根處有個小丫頭的聲音,緊接著紅光一閃,有團小紅影越牆而過,翻過圍牆到另一處院子去了。

這聲音好熟悉,趙忠信猛的想起來了,這不就是那天在風花雪月酒樓收服時俅時,出手相助自己那小娘子的聲音嗎?她在這裡幹嘛?不行得去看看。

於是趙忠信也跟著躍上牆頭,翻牆而過…………“啊……砰……啊唷.”

趙忠信翻過花園圍牆跳到院子裡,還沒站穩腳跟,忽然發現一個淡綠色“不明飛行物”飛向自己,直接砸在趙忠信的身上。

趙忠信連忙扎住馬步,用手接住,死死抱著那團“不明飛行物”,頓時一股淡淡清香撲鼻而來,死抱著的那團“不明飛行物”柔軟異常,柔弱無骨。

不遠處一個鞦韆不停的晃動著。

“登徒子,快放開我,啊喲,好痛.”

那團“不明飛行物”一面掙扎一面喊道,中間還夾雜著嬌喘聲。

趙忠信定了定神,仔細看了一下,原來這團“不明飛行物”是個穿身淡綠色長裙的嬌美小娘子。

只見那小娘子年約十五六歲的樣子,膚色白膩,烏黑的頭髮,挽了個公主髻,髻上簪著一支珠花的簪子,上面垂著流蘇,秀美的娥眉淡淡的蹙著。

“你是?你飛過來幹甚麼?”

趙忠信問道。

那少女在趙忠信懷裡拼命掙扎著說道:“登徒子,你先放開我呀……”“抱歉,抱歉,忘了.”

趙忠信連忙將那少女放下地來。

“啊喲,好痛呀.”

那少女還沒來得及整理凌亂不堪的衣裳,就蹲在地上,手摸著腳腕痛苦的呻吟,腳歪著了……趙忠信搖了搖頭,也蹲在地上伸手伸向那少女的腳脖子。

“大膽狂徒,你幹甚麼?我喊人了啊……快放手.”

那少女拼命掙扎。

趙忠信呵斥道:“住口,不想一輩子成瘸子,就別說話.”

這句話將那少女嚇著了,於是乖乖的閉嘴不敢喊叫了。

趙忠信伸手將那少女腳上的襪子取下後,觀察了一下,腳踝處有些紅腫,問題不大,沒有骨折。

於是趙忠信問道:“有沒有酒?”

那少女指了指旁邊一個小屋說道:“那裡面有些.”

趙忠信將酒取來後,將酒倒在那少女的腳踝處,輕輕的揉搓了半柱香後,站起身來說道:“好了,沒事了,起來罷.”

那少女站起身來,動了動腳,好多了,沒那麼痛了。

“你到底是誰啊?跑這來幹甚麼呀?”

這少女神情緩和多了,沒那麼激動了。

趙忠信答道;“在下趙忠信,跟隨恩師來給富老太爺賀壽的.”

那少女蹙著眉埋怨道:“既然來給爺爺賀壽,為何不走正門,翻牆做甚麼呀?”

這少女是富紹庭的孫女,名叫富憐蕾,給爺爺賀壽之餘跑到後花園盪鞦韆玩,正玩的高興,猛地從牆上飛下來一條大漢,頓時嚇了一跳,脫手從鞦韆上飛了下來,直接撲到趙忠信的懷裡,還好趙忠信接住了,要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趙忠信剛想回答,忽然聽到腳步聲從花園門口傳來,富憐蕾慌了,自己衣衫不整跟一個陌生男子在一起,甚至光著腳連襪子都沒穿,等下被人看見,那可是滿身是嘴都說不清了,於是連忙拉著趙忠信的袖子,示意躲在花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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