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回來的,爹爹、二弟吾必將他們殺的乾乾淨淨,為你們報仇。

“萬香主,快走罷,晚了就來不及了.”

邢萬水在管少捷等人的催促下,登上了一艘海船揚長而去。

……“忠信啊,累了一晚上了,就在這睡會,再回去不遲.”

林二孃笑著對趙忠信說道,趙忠信正待答話,張龍向張虎、張豹使了個眼神,拉著兩個兄弟,忽然向趙忠信跪下,三兄弟磕了個響頭。

“忠信,此次多謝你救了俺娘,大恩不言報,今後若有何差遣,儘管開口,我兄弟三人絕無二話.”

張龍開口道。

趙忠信嚇了一跳,趕緊拉著張龍等人說道:“哎呀,你們這是幹甚麼?這以後馬上就是一人家了,這麼做太見外了罷?”

說完向張倩微笑的眨了眨眼。

張倩羞紅了臉靠在林二孃身上。

林二孃也道:“對,忠信所言甚是,你們都起來,都是自家人,不要讓忠信見外了.”

林二孃接著說道:“你們都先出去,我有話跟忠信說.”

林二孃看張倩還在這裡,於是說道:“你也出去.”

張倩撅著嘴道:“娘,有甚麼話不能當著女兒說啊?”

“聽話,出去.”

“知道了.”

林二孃看到張倩等人出去後,看了看趙忠信說道:“忠信,你方才說想做番大事,這是甚麼意思?難道你也想……?”

露陷了,趙忠信心裡暗歎,只一句話就被林二孃看出來了……趙忠信思緒片刻道:“林夫人,想做大事,這應該沒錯罷?大丈夫生於亂世,當帶三尺劍,立不世之功,忠信以為邢自忠所言並非完全都是錯的,金華幫販賣私鹽非長久之計,當另謀出路,當然邢自忠所為令人不齒,但只是做法錯了,並非想法有誤.”

林二孃嘆了口氣道:“我也知道我等所為非長久之計,可有甚麼辦法?這麼多張嘴要吃飯,要活下去,可不販賣私鹽,拿甚麼養活他們?他們又如何生存下去?”

趙忠信微微一笑道:“我有一個辦法,可解決這個問題,但不是現在,而是將來.”

“哦?你有何辦法?說來聽聽.”

林二孃奇道。

“整合金華幫.”

趙忠信說道。

林二孃問道:“整合?甚麼意思?”

趙忠信反問道:“林夫人,你知道你金華幫缺的是甚麼嗎?”

“缺甚麼?錢?糧?”

趙忠信搖搖頭說道:“非也,非也,錢糧這些都是小事,早晚都會有的,你金華幫缺的是一個字,那就是‘信’,缺少一個目標,所以說你金華幫乃烏合之眾,這話一點不過分,得過且過,缺乏凝聚力,就像一盤散沙,一旦有甚麼風吹草動,必將一鬨而散.”

林二孃盯著趙忠信半響說道:“這跟販賣私鹽有何關係?”

趙忠信接著說道:“有了‘信’就有了一個目標,有了目標就能將眾人擰成一根繩,那今後不管幹甚麼,必會事半功倍。

林夫人,你金華幫販賣私鹽,依宋律乃是抄家砍頭的重罪,之所以到目前為止安然無事,乃是朝廷無瑕顧及而已,一旦朝廷騰出手來,這後果不堪設想,忠信打算是這樣的,我有許多家酒樓酒坊,忠信沒有時間經營,不如將酒樓與你金華幫合二為一,這樣一來,明面上你金華幫就是做正當生意的,背地裡也可做些私鹽買賣,這今後也有周旋的餘地.”

趙忠信不好也不能將話挑明瞭說。

“合二為一?甚麼意思?”

林二孃接著問道。

趙忠信微微一笑道:“今後的事誰也說不清楚,需提前準備,沒有機會則就罷了,可一旦有了機會,若未準備好,豈不是錯失良機?況且這也是你金華幫由黑轉白的一個機會,林夫人,你可知道忠信最喜愛乃是諸葛孔明‘隆中對’”“隆中對?隆中對?”

林二孃喃喃自語道。

看到趙忠信出去後,張龍進來問林二孃,林二孃將與趙忠信的談話告訴了張龍。

張龍問道:“娘,這事你怎麼看?”

林二孃望著窗外道:“此人胸懷大志,且年輕有為,今後但凡有機會,必會做出一番大事,只是對我等來說不知是福還是禍.”

張龍點點頭道:“娘,我也覺得忠信非平常之人,不知道孃的意思是……?”

林二孃思慮良久後說道:“也罷,就賭一回罷,賭贏了我張家必將飛黃騰達,賭輸了也許會家破人亡.”

……待趙忠信等人歇息好後,林二孃做東,宴請趙忠信、蕭雲龍等人,以表謝意,蕭雲龍等老將死活不去,於是趙忠信取了些銀錢送與蕭雲龍等人,連稱只是表示下謝意,沒有別的意思,於是蕭雲龍等老將欣然接受,告辭而去。

於是趙忠信與林二孃、張龍等人把酒言歡,開心的吃了頓飯,在張龍等三兄弟的殷勤相勸之下,不知不覺就喝多了,天色已晚,林二孃使人往趙忠信住處報信後,就歇在了林二孃的府上。

“怎麼喝這麼多啊?”

張倩埋怨道。

趙忠信喝多之後,林二孃安排使女將趙忠信送入客房,張倩不放心也跟來了。

張倩皺著眉看著醉醺醺倒在床上的趙忠信,吩咐道:“你們都下去罷.”

使女們下去後,張倩紅著臉去解趙忠信的衣服,剛剛解了一半,忽然小手就被趙忠信握住了,又被趙忠信往懷裡一拉,張倩就倒在了趙忠信的懷裡,張倩抬頭看去,只見趙忠信正微笑的看著自己。

“原來你沒醉,你個騙子,快放開我.”

張倩掙扎的道。

趙忠信死死摟著張倩笑道:“哈哈,倩兒,這可是你自己送上門的啊,那就休怪我了.”

趙忠信陶醉的聞著懷裡傳來的淡淡幽香,由於剛剛知道了女人的妙處,食髓知味,不由得心中大動,左手緊緊摟著張倩,右手固定住張倩亂動的小腦袋,就往張倩柔嫩的小嘴親了上去。

張倩手一鬆就緊緊的伏在了趙忠信的懷裡。

“你……唔……唔……你幹甚麼?唔……”張倩氣喘吁吁,吐氣如蘭的說道。

不知不覺之間,張倩也摟住了趙忠信的脖子……時間過了良久良久。

“趙郎,這下你可以說說你是怎麼知道我家的事了罷?”

張倩臉頰貼在趙忠信敞開的胸膛微喘著問道。

“再給我親一下,就告訴你.”

趙忠信又將嘴貼了過來。

張倩用力推著趙忠通道:“你……不說算了,哼.”

趙忠信哈哈一笑後,就將餘德福如何來報信,自己如何求恩師大人,如何星夜兼程趕來相救說了一遍。

趙忠信最後說道:“我趙忠信非有恩不報之人,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林夫人對我有恩,再加上我的倩兒是我親親小娘子,怎能不救?就是粉身碎骨也在所不辭.”

張倩噙著眼淚,含情脈脈的看了趙忠信一眼道:“趙郎.”

,主動抱住趙忠信奉上了自己的香吻。

這一吻,吻的天昏地暗,兩人身上越來越熱。

“趙郎……唔……你幹甚麼?別脫人家衣服,我們還未成婚,不能這樣啊.”

張倩含含糊糊的呻吟道。

“怕甚麼?兩家都說好了殿試完了俺娘就上門提親,倩兒.”

“嗯?”

“倩兒……”“嗯……唔……唔”“趙郎,將火燭滅了罷.”

“滅甚麼?讓我好好看看你.”

“哎呦,我去,我去.”

“趙郎,奴家……請君憐惜.”

……“這兩個小傢伙,呵呵.”

林二孃道。

張龍道:“娘,小妹一直鍾情此人,這下總算是遂了她的意了,只是……”“只是甚麼?”

“只是還未成婚就這樣,就也太……太沒規矩了罷?”

林二孃笑道:“沒事,透過此事,我觀忠信此人不是忘恩負義之人,絕不會始亂終棄的,我也可以放心將金華幫交給他了.”

……人逢喜事精神爽啊,張倩這小妮子也拿下了,下個該是誰吶?小雪?不行,她還太小,那是誰吶?呸,一天到晚想甚麼吶?自己甚麼時候成了好色之徒了?趙忠信心裡暗暗不齒,趙忠信這日在風花雪月酒樓閒逛,正在無聊中。

也該好好準備殿試了,也是自己仕途的開始,不能夠馬虎。

趙忠信正想著,忽然門口傳來一陣喧譁聲。

“你們幹甚麼?”

“閃開,耽誤老爺辦案,要你的小命.”

一個惡狠狠的聲音說道。

趙忠信忙走到門口,只見幾個衙役模樣的人領著十數個兵卒,手持各種器械圍在大門前。

一個為首的看到趙忠信出來後,上前問道:“你就是趙忠信?”

“正是,你是何人?不知有何貴幹?”

趙忠信答道。

這人惡狠狠的說道:“找的就是你,你犯事了,跟我們走一趟罷,來人,拿下.”

劉開山等人聞言就要上來阻攔。

趙忠信揮手製止了劉開山等人道:“我犯何了何事?為何無故拿人?”

這人獰笑道:“去了衙門你就知道了,來人,為何還不動手拿人?”

一個捕頭模樣的人過來低聲說道:“徐都頭,不能上刑具啊,此人有功名在身,不可上械緝拿.”

“呃……那趙老爺請跟我們走一趟罷.”

徐都頭接著吩咐道:“張捕頭,你帶人抄查下這間酒樓罷.”

大宋律法規定,有功名的人犯事後,在削去功名之前,不可上械緝拿,見官也可以不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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