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倩兒,讓我再親親嘛,最後一次.”
“不行,都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次啦,每次都說話不算話.”
趙忠信、張倩兩人基本上算是初嘗禁果,特別是趙忠信也算是罷,兩人好的跟蜜裡調油般的,特別是趙忠信“失而復得”後,張倩更是心有餘悸,於是天天往趙忠信這裡跑,守著趙忠信,趙忠信也逮到機會就佔便宜。
“這次保證是最後一次.”
“哼,不信.”
“這次絕對是最後一次,若說話不作數,我兒子就是烏龜王八蛋.”
“你兒子?你兒子是誰?為甚麼不是你?”
“因為我說話不算話,我只是烏龜.”
“那為甚麼兒子是烏龜王八蛋?”
“因為你是王八.”
“啪”“你才是王八”“咯咯.”
正在此時,窗外傳來一個笑聲。
不好,有人聽牆根,奶奶的,哪個直娘賊這麼大膽,連老子的牆根都敢聽?趙忠信心道,這聲音怎麼這麼熟悉?於是趙忠信給張倩使了個眼色,意思是不管發生甚麼事都不要出來,趙忠信“呼”的吹滅燭火,揣了炳短刃跳到窗外。
趙忠信尋聲看去,只見院子裡黑壓壓的,未見任何異常。
趙忠信慢慢走到院子中央,忽然發現牆角有棵樹。
嗯?這個樹怎麼以前沒見過,甚麼時候種的?誰種的?趙忠信納悶的走進這顆樹,左看右看,看了半天,怎麼看都不對勁,可又說不出來哪裡不對勁。
趙忠信伸手摸了摸樹杈,除了有點軟以外,也沒甚麼不正常的。
應該沒甚麼事罷,管他的,趙忠信鬆了口氣,嗯?有點內急,淨桶在屋內,張倩還在屋裡。
趙忠信左右看了看,周圍空無一人,於是趙忠信掏出傢伙,微微閉上眼睛,就在那顆樹下,準備爽一爽。
“啊!登徒子.”
趙忠信一個激靈,差點尿到褲子上……趙忠信睜大眼睛,那顆“樹”不見了,只見眼前出現了一個小妮子,捂著眼睛,臉色羞憤難當。
趙忠信忙提上褲子,驚奇的問道:“噯,你是……?哪冒出來的?”
“你先將褲子穿上.”
“已經穿好了.”
這個小妮子才放下小手,怒視著趙忠信說道:“你怎麼這麼不要臉啊?”
只見這小妮子年約十一二歲的樣子,微胖的的小臉上長著一雙大眼睛,眼簾忽閃忽閃的,氣鼓鼓的看著自己。
趙忠信哭笑不得說道:“這位小娘子請了,人有三急,本少爺內急一個人在樹下解決,你個小丫頭片子不知道哪蹦出來害本少爺出醜……等等.”
那棵樹哪?趙忠信回過神來,左右看了看那棵“樹”不見了。
趙忠信張開大嘴問道:“你是……?那顆‘樹’?”
這小妮子瞪了趙忠信一眼道:“你說吶?”
趙忠信轉到這小妮子的後面看了看,他奶奶的,遇到神仙了?還是狐狸精?“你亂看甚麼?”
“沒甚麼.”
趙忠信忽然想起一事,問道:“上次酒樓和我遇襲的事,是你在暗中相助?”
若果真如此,那得好好感謝人家了,此次純屬誤會,趙忠信哪裡知道這顆“樹”是人“變”的?這小妮子氣鼓鼓的說道:“哼,早就知道你這人是個潑皮無賴,要不是……還不如等你死了算了,說不定本姑娘還助他們一臂之力吶.”
“哈哈.”
趙忠信蹲下身子笑道,彎腰低頭說話太累“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識一家啊,多謝小娘子了,不過不知為何幫我?你認識我嗎?”
趙忠信正色道。
“不認識,誰認識你這個登徒子,不過是因為……”“梅兒,天機不可洩露.”
院子裡忽然傳出一個漢子的聲音。
“甚麼人?到底是人是鬼,出來說話.”
趙忠信環顧四周,除了自己跟那叫甚麼“梅兒”的小妮子外,四周空無一人,於是趙忠信伸手握住懷中利刃喝道。
不一會功夫,夜色中隱隱約約出現了一人,身穿青色長衫,面目看不清楚。
“你是甚麼人?如何進的我家院子的?”
趙忠信開口問道。
“你又是甚麼人?”
那青衣人反問道,雖然距離尚遠,可就跟在趙忠信耳邊說一樣清晰。
趙忠信握緊手中利刃笑道:“哈哈,這位兄臺,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我是甚麼人?我乃趙忠信是也,破虜軍麾下部將,此處是我住所.”
那青衣人點點頭道:“我知道你是趙忠信,新科武貢士,可你到底是甚麼人?”
甚麼意思?還在問我是甚麼人?難道這個高人看出了甚麼嗎?趙忠信暗道。
“阿爸”正在此時,梅兒邊喊邊跑向那青衣人,快靠近那青衣人的時候,忽然梅兒消失不見了……趙忠信大驚,拔出利刃指著那青衣人喝道:“你們到底是人是鬼?速速道來,否則別怪我不客氣了.”
遇到鬼了,嗯,肯定非鬼即怪,趙忠信平生還是頭一次遇到這種事。
青衣人微微一笑道:“小友不必驚慌,小小遁術而已,我等並無惡意,我送你一句話,不知小友願聽否?”
“你說”趙忠信答道。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呵呵,小友好自為之罷.”
這個青衣人說完輕輕的揮了下衣袖,忽然在青衣人面前出現了一個紙鶴,令人驚奇的是,那紙鶴逐漸變大,頃刻間化成了一個白色仙鶴。
也不見那青衣人怎麼移動身子,這青衣人就已騎在了那仙鶴身上,那仙鶴隨即飛了起來,載著那青衣人飛向遠方。
“神龍負圖岀洛水,綵鳳銜書碧雲裡,因命風后演成文,遁甲奇門從此始.”
一個聲音渺渺傳來,好像仙樂一樣。
幻覺,一定是幻覺,或者是障眼術,難不成這世上真有神仙、鬼怪不成?呸,趙忠信淬了口暗道,老子甚麼沒見過?魔術比這高明多了。
不過趙忠信又想,沒準還真有妖魔鬼怪吶,要不然這個世上為何有那麼多不解之謎?這個事情誰也說不清楚,這兩人到底何人?最後那幾句話是甚麼意思?遁甲奇門從此始,遁甲奇門從此始,遁甲奇門?奇門遁甲!趙忠信恍然大悟,原來是奇門遁甲……難道他們是道士?能掐會算的道士?“趙郎,是甚麼人啊?他們來幹甚麼”趙忠信回到屋內後,張倩問道,張倩也隱隱約約聽到了些對話,可沒敢出來,張倩一般人前稱呼趙忠信為信哥哥,單獨的時候就稱呼趙郎。
“沒事,神經病院跑出來的.”
“甚麼是神經病院啊?”
“這個……就是一些無聊蛋疼的人聚在一起的地方.”
“甚麼是蛋疼?雞蛋也會疼啊?”
“你摸摸就知道了,嘿嘿.”
“砰,哎呦.”
……河北筆架山“大帥,黃溫大人使人傳信了.”
申世襲急匆匆跑來找苗清說道。
“張部將你繼續操練.”
苗清對張敵萬說道,苗清正在觀看張敵萬操練人馬,張敵萬自趙忠信走後,將趙忠信原部人馬操練的無比精銳,在苗清的率領下,也率部與金軍數場血戰,張敵萬勇猛無比,以一當百,屢立戰功,積功而升為破虜軍部將一職,張敵萬操練士卒很有心得,所訓練計程車卒個個都很勇猛,被苗清安排專門操練義軍士卒。
“恩師,我哥哥他有訊息沒?”
一旁的趙忠德問道。
“是啊,我也想大哥了.”
抱著一根竹槍站在一旁的趙忠書也說道。
趙忠德已拜申世襲為師,學業長進不少,現跟著申世襲做些文書方面的事情。
申世襲摸了摸趙忠書的小腦袋說道:“你們的大哥他現在可是得意啊,呵呵,在臨安生意做的風風火火不說,還高中武貢士了,黃大人使人傳信說馬上就要殿試了,殿試完了就是武進士了,就要被封官了.”
果然自己沒看走眼,這小子有點本事。
趙忠書歪著小腦袋嚮往的說道:“大哥好厲害啊,可大哥是不是忘了我們了啊,都不接我去臨安玩.”
申世襲哈哈笑道:“不會的,忠信不是這種人,一旦他安定下來,定會來接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