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倩兒……”趙忠信拼命的喊著,可全身動彈不得。

一名滿臉橫肉的金軍獰笑著一刀刺進了李清照的腹部,頓時鮮血四濺。

李清照捂著腹部悲苦的看著趙忠信:“信兒,娘先走了,你自己保重.”

緊接著幾個金軍將張倩團團圍住,一名金軍淫笑著剝下了張倩的衣服,只片刻間,張倩就幾乎被剝光了,張倩雙手環抱著胸部,看著趙忠信哭道:“官人,救我,救我.”

“倩兒……”趙忠信拼命的掙扎,可仍是全身無力,根本動彈不得。

……“殺。

殺光這幫雜種,一個不留.”

趙忠信率大軍殺入金軍城池後,大肆砍殺。

趙忠信揪住一個金國公主模樣的女人按在地上,大吼道:“老子要活活玩死你,為我娘,為倩兒報仇.”

……“大人,大人,你怎麼了?”

趙忠信忽然被人推醒了,趙忠信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原來是南柯一夢。

趙忠信努力的搖了搖頭,頭好疼,趙忠信又看了看四周,頓時嚇了一跳。

趙忠信只見自己身處一個華麗的大屋子裡,屋子佈置的高貴典雅,淡淡的檀木香充斥在身旁,鏤空的雕花窗桕中射入斑斑點點細碎的陽光,趙忠信又細細打量一番,身下是一張柔軟的木床,精緻的雕花裝飾,身上是一床錦被,身上身無寸縷。

趙忠信側轉身更是嚇了一跳,只見左右兩側各有兩個如花似玉的嬌小美娘,兩女也均是身無寸縷,並緊緊著摟著趙忠信。

“你們……你們……”趙忠信驚問道。

趙忠信終於想起來了,這兩女不就是昨日伺候自己與王晛喝酒的那兩個雙胞胎姐妹嗎?這……這……是怎麼回事?這怎麼伺候到床上來了?完了,完了,趙忠信終於回過神來了,肯定是昨日自己喝醉了,然後將這兩女……天吶,這可是高麗的兩個公主啊,自己幹下這事,這還走的了嗎?不被處死,也會被扣下以觀後效。

“王晴、王馨?你們……你們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趙忠信隨後問道。

“甚麼怎麼回事?昨日……昨日官人你喝醉了……就強行將奴家和小妹……”左側的嬌小美娘將頭埋在趙忠信左胸上用生澀的漢語說道。

“是啊,是啊,大人你昨日好壞啊.”

右側的嬌小美娘趁趙忠信沒注意對著姐姐眨了眨眼說道。

趙忠信手撫額頭哀嘆道:“這……完了……完了.”

“大人,甚麼完了?”

右側的美娘問道。

“是啊,甚麼完了?”

左側的美娘也問道。

“你們?哎……我……這麼做,如何對得起賢弟啊?還有大王,你們的父王如何能放過我,肯定要將我吃了啊?”

趙忠信哀嘆道。

左側的美娘聞言笑嘻嘻的說道:“大人,沒事的,這事大兄都知道的,還是他……”右側的美娘瞪了左側的美娘一眼道:“大人,你是救我們父王的大英雄,父王他不會怪罪的,而且,而且,我……我們也……也願意的.”

左側的美女也緊緊摟著趙忠信說道:“是啊,是啊,我們願意的.”

他孃的,管他的了,既然已經這樣,再後悔也不行了,破罐子破摔罷,趙忠信暗道。

於是趙忠信伸開雙臂摟著這兩個美娘問道:“你們兩個到底哪個是姐姐?哪個是妹妹啊?”

右側的美娘緊緊靠著趙忠信笑嘻嘻的道:“我叫王晴,我是姐姐,她叫王馨,她是妹妹.”

趙忠信看看右邊又看看左邊,更加好奇了:“我看你們都一模一樣啊,怎麼區分吶?”

王馨聞言笑著掀開被子指了指姐姐王晴的胸部說道:“大人,姐姐這裡有顆紅痣,我這裡沒有啊,我們就這點差別.”

趙忠信左右看了看,眼睛被晃的發暈,連忙趕緊將被子掩上後說道:“知道了,可是,這……”這如何區分啊?總不能每次區分的時候脫衣服看罷?過了片刻,王晴幽幽的問道:“大人是不是馬上就離開高麗,離開我們了?”

趙忠信無奈的點了點頭。

王馨見狀急道:“大人,我們姐妹都是你的人了,你要是走了,我們怎麼辦啊?”

“你帶我們走罷.”

王晴也說道。

王晴、王馨兩姐妹因為是庶出,因為在宮中地位不是很高。

趙忠信嘆了口氣道:“不行的,這一路上,道路險惡,兇險萬分,怎麼可能讓你們兩姐妹涉險啊?太危險了.”

“大人,我們不怕危險,帶上我們罷.”

王晴、王馨一起說道。

“哎,這樣好了,你們都是我的女人了,等我在南面安定下來後,一定來接你們,一定會來娶你們的.”

趙忠信無奈的說道。

軍中已經有兩個女人了,張翎一直混在軍中,這個倒沒甚麼說的,趙雯是個人質,帶上也沒甚麼可說了,但怎麼可能又帶上兩個手武縛雞之力的兩個小娘?這一路上沒準還要戰陣廝殺,怎麼能帶兩個小娘?趙忠信將王晴、王馨兩姐妹眼淚汪汪的看著自己,無奈的又說道:“晴兒、馨兒你們放心罷,我趙忠信雖不是甚麼好人,可也是說話算話的,你們放心,我萬不會不管你們的,”王晴、王馨兩女無奈緊緊的抱著趙忠信,沉默不言。

“啊?大人,你幹甚麼?你怎麼又來了?”

“我再看看你們兩個誰是姐姐,誰是妹妹?昨天沒看清楚……”趙忠信含含糊糊說道。

……“兄長,一路保重.”

終於到了離開的時候了,這日王晛、金富軾率人在碼頭給趙忠信送行,兩人依依惜別,互道珍重。

趙忠信看到黑旗軍陸續登上海船後,對王晛說道:“賢弟,愚兄就回去了,此次離別,下次就不知道甚麼時候才能見面了,愚兄還是那句話,賢弟你可一定要小心,一定要小心武人,不可對武人不可過分相逼,以防其鋌而走險.”

王晛雖不明白趙忠信為何說這句話,可還是滿口答應了。

趙忠信嘆了口氣,心裡有些事趙忠信是明白的,可又不好對王晛明說。

透過這段時間的瞭解,趙忠信發現王晛有些重文輕武,就那此次高麗王府的危急來說,金富軾立下了那麼大的功勞,可王晛對其不理不睬的,敷衍了事,反而與一些文官打的火熱,而高麗不像南宋,南宋武將權利完全被剝奪了,主要是兵權基本掌握在文官集團手裡,而高麗仍是武將掌兵,這樣你再重文輕武的話,是非常危險的,後果也是很嚴重的。

可趙忠信只能點到為止,有些事趙忠信明白,又不好挑明瞭對王晛說。

“還有一事,就勞煩賢弟了.”

趙忠信接著說道:“我此次南行,前途也是一片黯淡,兇險萬分,因而晴兒、馨兒就無法帶著一同前往,就暫且留在高麗,勞煩賢弟多多照看,帶愚兄那邊安定下來,一定使人來高麗接此二女.”

王晛笑道:“兄長請放寬心罷,吾一定好好照看兩個妹妹的,也希望兄長能早日迎娶兩個妹妹.”

趙忠信最後不管張翎殺人的眼光摟著一直緊緊抓住自己袖子的王晴、王馨安慰道:“晴兒、馨兒,我走了,你們一定聽你們大兄的話,我那邊一旦安頓下來,就立即來接你們兩個.”

王晴、王馨緊緊抓著趙忠信的手,哭的泣不成聲。

趙忠信安慰了半響後,嘆了口氣,硬起心腸,轉身大踏步走上了船板。

“開船罷.”

趙忠信站在甲板上下令道。

在船伕的吆喝聲中,巨大的海船楊帆起航漸漸的駛離了碼頭。

趙忠信望著越來越遠的王晛等人與已哭成淚人的王晴、王馨兩女,眼角也有些溼潤了。

趙忠信站在甲板上朝兩女揮了揮手。

這在此時,趙忠信忽然感到腰上一陣劇痛。

“甚麼時候搞上的?”

張翎站在趙忠信側後笑吟吟的問道。

趙忠信攤了攤手說道:“王晛賢弟一片心意,我……那天喝醉了,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這麼說,你壞了人家兩個女兒家,你還有理了?”

張翎笑道。

張翎接著不理趙忠信接著說道:“你啊,總是到處留情,這下好了,這天南地北的,我看這個情你如何還?你該如何收場,哎,這兩個妹妹也真夠可憐的.”

趙忠信聳聳肩道:“沒事,只要我不死,以後好好待她們就是.”

“你也一樣.”

趙忠信笑著補充一句道。

“你現在怎麼老是說死啊死啊甚麼的?出甚麼事了?”

張翎問道。

趙忠信搖搖頭,望著一片風平浪靜的海面說道:“不會總是風平浪靜的,總是會有暴風驟雨的.”

兩人看著海面沉默了半響。

這時張敵萬過來問道:“趙指揮使,屬下一直有個疑問,請大人解惑.”

“敵萬啊,你我都是兄弟,不必那麼客氣,有事你說就是.”

趙忠信說道。

“嗯,我一直想問的是,指揮使回南面想去何處?或者是趙指揮使已經有地方可去了?”

張敵萬說道。

趙忠信點點頭道:“正好我也想給你說這件事.”

趙忠信從懷著摸出一塊信物遞給張敵萬道:“這是大理國顏明高顏大人的信物,持此物可過大理國關隘,我如果在的話,我的打算就是暫時帶你們去大理國暫且安身,若我不在的話,敵萬,你憑此信物就帶著兄弟們去大理國去罷,黑旗軍以後就以你為首罷.”

“大理國?甚麼你不在了?指揮使你這是甚麼意思?”

張敵萬疑惑的問道。

趙忠信轉身看著大海輕輕說道;“我最近總是有不好的感覺,我也說不清楚是怎麼回事,你就按我吩咐的去做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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