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並授官太社令,也就是個掌祭社、負責清掃的九品小官,乃是個閒職。

“恩師”趙忠信坐下後說道:“學生這些年什麼人沒見過,什麼危險未遇到過?此次臨安之行,對學生來說,就是家常便飯,沒什麼大不了的,況且在臨安有恩師護佑,學生還有何懼?”

“忠信,這些年也苦了你了.”

茅氏一旁說道。

“稟夫人,學生不苦,學生還娶。

娶了八位夫人.”

趙忠信拱手答道。

茅氏聞言抬袖捂嘴就笑了起來,風情不減當年,眾人也跟著笑了起來,施小雪、憐蕾狠狠的白了趙忠信一眼。

趙忠信之言一掃剛見面之時的傷感之情。

“這麼多啊?”

韓彥直聞言咂舌不已。

“哈哈”韓世忠也忍不住大笑道:“自古美女配英雄啊,大丈夫生在世上,當如是也,多就多點罷,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那是,趙忠信心中暗自得意,你才娶了四個,你徒兒卻是八個,比你多一倍。

趙忠信恭恭敬敬的說道:“恩師謬讚了,這些女子與學生均是患難之妻,其中任何一個學生均是無法割捨.”

趙忠信此言一出,更是引起憐蕾、施小雪吃人般的眼神照射過來。

茅氏隨後笑問道:“有孩子沒有?多大了?”

“有了,有五。

六個孩子了,最大的今年七歲了。

.”

趙忠信答道。

茅氏風情萬種的白了趙忠信一眼,真能生啊,一口氣生了六個。

韓世忠也狠狠的瞪了趙忠信一眼,趙忠信最大的孩子韓世忠早已知道是誰的孩子了,真是瞎胡鬧,放蕩不羈,不過與自己真還有些相像。

“六叔還未回來嗎?”

趙忠信隨後問道。

“嗯,應該快了,信兒啊,此舉是否妥當?”

韓世忠隨後問道。

“恩師放心,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想必他們也不會再為難學生了.”

趙忠信答道。

韓世忠聞言搖頭道:“雖如此,也不可大意,還有就是臨安官場乃是個藏汙納垢之處,我只盼你不要掉進去就撥不出來了.”

“恩師教誨,學生謹記.”

趙忠信起身拱手道:“清者自清,濁者自濁,學生也是痛恨此事,此舉實在是無奈之舉啊.”

趙忠信也不想送那些人厚禮,趙忠信自己都捨不得奢侈一回,這些錢均是將士們用命換來的,可趙忠信有什麼辦法?人在屋簷下,該低頭的還是得低頭,雖趙忠信此次進京帶了不少黑旗軍,若遇緊急情況,五千黑旗軍精銳再加上數萬圖興會幫眾,還有數百艘黑旗軍舟師戰船,護送趙忠信殺回泉州應該問題不大,可如此,黑旗軍必將是折損不少,這是趙忠信不願意看到的,因此趙忠信就當是花錢消災了,只當是餵狗了,不過餵狗之前趙忠信是用小本本記下來了,今後有機會喊他們連本帶利的吐出來。

“呵呵,如此,我就放心了.”

韓世忠笑道:“信兒,天色已晚,今日就別走了,就在府中歇息罷,今晚好好陪我喝幾杯酒.”

“恩師。

“趙忠信猶豫道:“恩師命學生陪恩師喝酒,此乃是應當應分的,不過恩師的身體。

.”

韓世忠今年還不到六十,可數年未見,韓世忠已經變得蒼老無比,身體看起來也是不如以前硬朗了,趙忠信不由得擔心韓世忠的身體狀況。

“無礙,無礙,放心罷.”

韓世忠笑道:“夫人去安排酒宴罷,信兒,今日好好給我說說你廣南、安南之事.”

“官人,奴家想回家,爹爹、孃親也許知道奴奴回臨安了,奴奴想他們了.”

憐蕾悄悄的對趙忠信說道。

趙忠信拍了拍憐蕾的小手說道:“今日天色已晚,就不要去打擾泰山、泰水大人了罷?一會我使人送信,就說明日一早就去看他們,官人陪你去.”

“嗯,官人你可不許賴賬.”

憐蕾委屈的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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