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就跑了一半,第二天跑了大半,不過也有極少數人堅持到了第三天,不過聽說第四天是與野獸肉搏訓練之後,第四天一個人就沒有了,紛紛吵吵的要回臨安。
趙忠信聞言也微笑道:“你好好安排一下,要走的人每人送一份厚禮,好好禮送處境,不得無禮.”
“下官遵令.”
顏夏木接令就出去安排了。
申世襲笑著搖了搖頭遞給趙忠信一個名單後說道:“節帥,這是各州府新任各級官員名單,請節帥過目.”
趙忠信有時候有正經的近乎於古板,可有時候卻是瞎胡鬧,頑皮的像個孩童,就如此次朝廷派官吏過來,其實有很多辦法讓他們知難而退的,可趙忠信偏偏用這種瞎胡鬧的辦法,這也許是趙忠信經歷的太多,比同年齡的人顯得老成的多,但其實年齡並不大,今年還不到三十歲的,還未到成熟年齡的緣故罷,申世襲暗道。
不過趙忠信也許是因為年齡不大,因此才有許多奇思妙想,這些奇思妙想還往往收到了奇效。
“這些人是怎麼構成的?是從哪裡來的?”
趙忠信拿著長長的名單坐下來問道。
申世襲坐下來喝了口茶緩緩說道:“一些是原宋軍降官,這些人平日裡官聲還不錯,一些人是此次廣舉招募的有才之士,一些是從黑旗軍老卒提撥起來的,他們其中有很多人是在筆架山就跟隨節帥至今的,他們幾乎年齡都偏大了,不再適合在軍中服役了.”
趙忠信點頭道:“唯才是用,不能違背這個道理,就算是筆架山的老人也不能違背,他們若到了退役的年齡可以安排做些其他的,如巡檢什麼的,有個安穩之所就可以了,不一定非得做官.”
申世襲聞言點頭道:“節帥放心,下官一切均按黑旗軍之律典行事的.”
趙忠信放下名單後問道:“說起律典,不知這些日子新法施行的怎樣了?出現了什麼問題了嗎?”
“節帥,才這麼今日,這些還看不出來,不過有些條法已經起到效果了,如最近有許多百姓均願意加入我黑旗軍,均願從軍了,還有就是來我廣州或泉州的海商越來越多了等等.”
申世襲答道。
趙忠信點頭道:“是本帥著急了,至於招募新卒之事,此事一定要嚴格復實,不可濫招,我黑旗軍要的是可戰之士,而不是混日子的,還有就是興民法進行的如何了?有人前來借錢嗎?”
申世襲搖頭道:“據厲提舉呈報,各地錢莊並未有人前來借錢,不過錢莊倒是有人開始往裡存放銀錢了,開始有人兌換銀票了.”
趙忠信嘆了口氣道:“他們還是不放心啊,對了,申長史,你去想個辦法出來,就如秦國商鞅施行的那個。
。
。
徙木立信,讓他們看到我黑旗軍的誠信,此事就應該會順利的.”
不敢來借錢,這也可以理解,誰知道黑旗軍葫蘆裡賣什麼藥?因而趙忠信必須想個辦法,將此法推行下去,以免誤了春耕播種。
申世襲苦笑著點了點頭,哎,事情太多了,焦頭爛額的,可趙忠信還要給自己加擔子。
趙忠信看到申世襲的神態笑道:“長史不必煩惱,事情是做不完的,你可以歇息幾日再說罷,長史啊,沒準過幾日,本帥還要喝你的喜酒吶.”
什麼?喜酒?申世襲聞言頓時愣住了。
。
。
。
。
。
“這些人的親兵之中必須安插我黑鷹司的人,不過此事必須隱蔽進行,不可讓他們察覺,至於辦法,你自己想去.”
閻三彪將一份名單交給達旺後說道。
達旺結果細細的看了一遍後大驚道:“指揮。
。
。
使,節帥。
。
。
節帥夫人身邊也要安插嗎?”
三彪冷冷的點頭道:“安插,主公說了,每一個有嫌疑的人均不可放過,包括節帥夫人.”
三彪隨後沉吟片刻道:“夫人之事還是由我親自稟報主公罷,看看主公的意思.”
趙忠信令三彪追查黑旗軍奸細,當初趙忠信率軍從高麗返回漢地之時,知道具體行軍路線的人均是趙忠信的心腹將領,包括張翎,因而這些人不能排除,而在大理國或者後來前來尋找趙忠信的人馬,這些人可以排除。
奸細肯定是在筆架山跟隨趙忠信的將領之中,因此三彪打算在這些人身邊安插耳目了。
“若。
。
。
若是被夫。
。
。
人或那些將帥發現了,又當如何?”
達旺結結巴巴的問道。
“若失手被他們發現了。
。
。
立即。
。
.”
三彪說完揮了揮手。
“末將明白了,指揮使放心就是.”
達旺躬身接令道。
在三彪、達旺心中,趙忠信是唯一的主人,誰要敢危害趙忠信,無論是誰,三彪、達旺都不會放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