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我準備好了。”高乃斯手持一個奇形怪狀的像個瓶子模樣的器械說道。

趙忠信點點頭道:“開始罷。”

這日趙忠信聽聞高乃斯將獻於自己一個,據高乃斯自稱是舉世震驚的神物時,不由得帶著申世襲、沈衝等人半信半疑的前來一個小湖泊岸邊前來觀看。

今天天空萬里無雲,湖面風平浪靜的,沒有一絲湖風。

平靜的湖面之上停著一個破舊的木船,木船之中載有重物,半個船幫沉入了水底。

“點火。”高乃斯大聲吩咐下人道。

“呼呼。”

頃刻間,高乃斯的僕人點燃了高乃斯手中銅質小瓶,從小瓶子中頓時猛的噴出一股炙熱的火焰。

火焰呈詭異的淡藍色,明亮刺眼。

火焰呈一條直線向木船飛速的流去,所過之處,空氣彷彿都被其燒的扭曲變形了。

轉瞬之間,藍色火焰就將木船點燃了,發出一陣劈里啪啦的響聲,瞬間就將這條木船燒的就似一個藍色火球般的。

在眾人的眼中,彷彿看到一個猙獰的藍色巨人在湖面上肆虐著這條木船。

“老王頭。”趙忠信努力抑制住自己吃驚的心情,向王大成、李樹全等人下令道。

王大成聞言帶著數十名工匠手持數條水龍,汲滿了湖水向燃燒的木船噴去,片刻之間,從水龍之中噴出的湖水冒著白霧就將木船掩蓋住了。

可令人心驚肉跳的是,鋪天蓋地的湖水淋在燃燒的木船之上後,非但沒有減弱火勢,反而大火越燒越旺,就像潑的不是水,是油一樣。

更令人驚恐的是,大火不但將木船湖面之上燒的乾乾淨淨,還將木船沒入水中的部分也燒成了灰。

不一會兒工夫,木船就被燒成了灰燼,可大火仍未熄滅,仍在湖面之上熊熊燃燒直至過了良久後才燃燒殆盡,大火才慢慢的熄滅了,湖面空氣中充滿了刺鼻難聞的氣味。

一時之間,現場一片鴉雀無聲,眾人均被驚的說不出話來,這到底是甚麼火啊?太恐怖、太詭異了。

水火相剋,水能滅火,到這裡似乎行不通了,這些藍色火焰似乎不毀滅天地之間的一切,誓不甘休。

趙忠信心中也在嘀咕,目前的火油應該也能在水面上燃燒,可絕不像這些藍色火焰這麼變態,這其中必然是加了些助燃劑在其中,可具體加了甚麼,趙忠信就不得而知了。

不過若趙忠信擁有如此犀利的神火,那日後攻城拔寨,與敵作戰,甚至橫行四海,豈不是易如反掌?

高乃斯看著眾人震驚的神情,臉色露出一絲得意的微笑。

“真乃天火也!”隔了良久王大成感嘆道。

沈衝搖了搖頭道:“不是甚麼天火,不過是些火油,其中加了些東西。”

趙忠信讚許的向沈衝點點頭低聲道:“我若取得此物,沈公可有把握摸清它的成分。”

沈衝考慮片刻後說道:“東家,老朽沒有把握,這其中加的東西也許無色無味,無色無味也還罷了,就怕加的東西能迅速融入火油之中,那就更不好判定了。”

“沈公所言甚是,不過我一定要得到此物,不但要得到此物,而且要摸清它的成分,使之徹底為我所用。”趙忠信自信的說道。

沈衝聞言猶猶豫豫的說道:“東家,此物如此強悍,能燒燬一切,並且水都無法將之撲滅,用它的話,豈不有違天和啊。”

若在一個城池之中放一把這種大火,豈不是將城池之中包括人在內的所有能燒之物都燒成了灰燼,若今後用上它肯定是慘不忍睹的。

“哈哈。”趙忠信笑道:“沈公多慮了,水能載舟,亦能覆舟,任何事情有好的一面,也有壞的一面,那就要看使用之人是如何使用了?若是為了天下蒼生,用它又有何不可?”

這火算甚麼?今後殺人的工具還多得是,在趙忠信心目之中已經有了很多中殺人如割麥的軍械設計。

癩蛤蟆打哈欠,口氣還不小,沈衝心中還是不願意,這種恐怖之物,真若今後用於戰爭之中,肯定會大造殺虐的。

“呵呵,沈公不必擔心了,我今日答應你就是,若真能取得此物,忠信決不輕易使用就是,沈老目前所要做的就是想辦法搞清楚它的成分,還有就是儘快搞出發射此物的軍械,越遠越好。”趙忠信見沈衝神情還有些猶豫,於是說道。

“況且我想要,人家還不一定給吶。”趙忠信笑著吩咐道:“三彪,將高乃斯帶過來。”

“不錯,很不錯。”高乃斯過來後趙忠信說道:“這就是你用來交換的東西?可這東西據我看來,只是海上作戰有用罷?我黑旗軍目前還用不上,你用這東西交換我黑旗軍的旗號不太夠罷?還有其他的嗎?”

越是感興趣的東西就越要裝的漠不關心,若暴露了自己的想法,對方就會漫天要價的,趙忠信深諳此道。

還不錯?高乃斯有些哭笑不得,此物乃拜占庭帝國不傳之秘,被視作神物,不過有一點趙忠信說的很對,拜占庭帝國海軍就是靠著此物打贏了一場又一場海戰。

你就裝罷,高乃斯心中暗道。

欲擒故縱這個道理,高乃斯作為一個經久商場的老將豈能不懂,高乃斯豈能掉進趙忠信的圈套?

於是高乃斯說道:“既然將軍看不上此物,我安東尼烏斯家族其他的也拿不出手了啊,哎,小人也就無可奈何,我安東尼烏斯家族也只能與將軍無緣了。”

媽的,老狐狸,趙忠信心中暗罵,不過就這麼輕易的想讓高乃斯交出此火甚至它的配方,是絕對不可能的。

“哦,這樣啊,此物叫甚麼?”趙忠信又將話題轉到這上面來了。

嘿嘿,高乃斯心中暗樂,小毛孩子,大風大浪我都闖過來了,我還玩不過你?

“回稟將軍,此物能在水中燃燒且不易熄滅故名海洋之火,此物過處寸草不生,故又名地獄火。”高乃斯答道。

“海洋之火?地獄火?”趙忠信說道:“名字倒還霸氣,高員外,若我想得到此物的配方,你想要甚麼?或者要我用甚麼交換?”

趙忠信乾脆開門見山了,不繞圈子了。繞圈子估計也繞不過這個老狐狸。

高乃斯聞言搖搖頭道:“將軍請見諒,此配方我也不知道,何況就算我知道這個配方,給我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外傳的,若洩露,我安東尼烏斯家族必將受到懲罰的。”

就用用你黑旗軍的旗號就想要此物的配方,做夢罷,高乃斯心道,至於趙忠信所說的劍鋒所指甚麼的,那只是水中花,鏡中月而已,都是沒譜的事,高乃斯回去後也仔細考慮過,就憑趙忠信所說的幾句大話,就要安東尼烏斯家族乖乖的交出海洋之火的配方?那怎麼可能?除非今後真到了趙忠信所說的那一步,那安東尼烏斯家族也許真的會考慮的。

“那你此次演示此物是何意啊?”趙忠信有些慍怒了。

“將軍閣下,您誤會了,我的意思是雖然我不能給將軍配方,但我可以提供一些海洋之火給將軍免費使用。”高乃斯說道。

“提供多少?”趙忠信問道。

“看商路開闢的情況。”高乃斯笑嘻嘻的說道。

。。。。。

“翎兒,這段時間我怎麼見你有些悶悶不樂啊?”趙忠信對張翎說道。

“沒有,官人。”張翎將臉轉到一邊輕輕的說道。

“是不是怪我這段時間沒怎麼來找你說話啊?哎,這段時間我實在是太忙了,你看看黑旗軍上下這麼多事都要我去過問,實在是沒空啊。”趙忠信說道。

鬼才信你,忙確實忙,可也不會一點時間都抽不出來罷?我看是有了新人忘了舊人了罷,張翎心中暗道。

趙忠信與施小雪定親,加上身邊又多了個憐蕾,說張翎不在意那是假的,哪個女人願意與別的女人分享自己的愛人?

張翎也不例外,也很鬱悶,甚至有時候真想一走了之,恨不得掐死趙忠信這個負心郎。

可有甚麼辦法?在臨安之時,張翎早已知道趙忠信是個多情種子,身邊也有了不少女人,可偏偏張翎心中實在是放不下趙忠信,總是惦記著他。

就拿施小雪來說,施小雪確實也對趙忠信痴心的很,也付出不少,總不至於棒打鴛鴦散罷?況且趙忠信與施小雪接親後,有施小雪他爹施迦羅裡裡外外照應著,黑旗軍的日子也是一日好過一日。

憐蕾也是可憐之人,為了趙忠信拋棄了女兒家的顏面,背叛了門庭,千里迢迢來到大理國,總不可能再讓她回去罷?再讓她回去就是將憐蕾往死路上逼。

哎,張翎心中嘆了口氣說道:“官人,我老是沒甚麼事做,我想幫你分擔下,你看可以嗎?”

“呵呵”趙忠信笑道:“可以啊,給你找事做,那還不容易?正好我手中有一事正適合你。”

“官人,是甚麼事啊?”張翎好奇的問道。

“不急,不急,一會再說。”趙忠信笑道:“不過我現在冷的很,你先讓我暖和暖和唄。”

趙忠信說完就將張翎撲倒在了床上。

“啊,官人,官人,唔唔唔。”張翎紅著臉拼命抵擋趙忠信的進攻。

“自從你從蒼山回來後,就時不時喊冷,每次都讓人家給你取暖,這是怎麼回事?快老實交代,是不是又找了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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