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見到靳廷森,那個雲淡風輕,不將一切看在眼裡的人,此刻竟然那麼焦急,那麼驚慌的朝那邊跑去。

為什麼!她立刻追了過去。

靳廷森伸手撥開一層層樹影,站在一片斑駁的月色中,映入眼簾的全是一片明暗交錯的暗影,根本沒有半絲影子。

“小希,小希……”女音還在繼續,而且就在他附近。

他一愣,張嘴也跟著叫了起來:“小西,小西……”跑來的餘秋雯聽到了從他嘴裡發出的小西二字,驀地一愣,這是誰的名字?就在靳廷森喊出小西時,突然一道黑影從一片暗影中竄了出來,一下子撞在了他的腿上。

柔軟的觸感,圓潤的身形,加上渾身與夜融為一體的毛,他看了許久才看清是一隻純黑的狗。

同時,那道一直縈繞在他身旁的女音由遠及近的跑來,直至看到趴在他腳邊,嗚嗚哼著的小狗,對方才欣喜的又叫了一遍,愛憐的將它抱起:“小希,我終於追上你了,你下次可不能亂跑了,知不知道?”

“你叫它小西.”

一道冷涔涔的聲音在黑暗的環境中響起,還帶著讓人發怵的寒意。

小狗的主人被嚇到了,頓時跌坐在地:“誰?”

靳廷森沒回答,之前他筆直的站著,與樹影融為一體,難以被發現。

但是在對方發出驚吼之後,他慢慢彎下腰。

對方這才發現他,見他靠得越來越近,她嚇得直直往後挪:“你是誰?你要做什麼?”

靳廷森沒說話,單手就將那隻小狗從她的懷中搶了過來。

“你要做什麼!把小希還給我!”

那個女人站起來,張牙舞爪的伸出手想要搶奪。

但是卻不低靳廷森的身高,只能乾著急。

靳廷森單手握住小狗的脖子,讓它的身體懸空:“不許用這個名字.”

小狗被懸空,加上脖子被卡住,難受得嗚嗚直叫。

女人很心疼,立刻伸手打他:“你放開我的小希!不然我跟你沒完!”

靳廷森單手將女人撥開,同時反抓住對方的手,讓對方不得動彈,聲音更冷漠:“聽不懂我的話嗎?如果你不換名字,那我只能讓你的狗消失了.”

“不要!不要!”

那個女人發現眼前的男人不可理喻,而且煞氣極重,不是自己能對抗的,立刻服軟:“好,我改名字,我改!”

靳廷森聞言,量那個女人也不敢耍花招,放開了手。

但是掐住狗的那隻手卻沒放,冷聲警告道:“如果我下次再聽到你叫它這個名字,我會連人帶狗把你們一起扔到海里去.”

女人聞言,心頭一顫,連連點頭:“是,是,我會改名字的,我以後就叫它小甜心,這個名字可以嗎?”

靳廷森對她改成什麼名字沒興趣,直接將狗扔給她,轉而走出了樹林。

等到靳廷森朝門口走遠後,藏在暗處的餘秋雯這才走了出來。

不多時,她就見到一個抱著狗的女人驚魂未定的從裡面走了出來,嘴裡還在唸叨。

“小希以後你就叫小甜心了,知道嗎?你可要記住啊,不然我們都會沒命的!”

見那個女人走遠,餘秋雯這才收回了視線,一個名字就讓靳廷森這麼大驚失色,那這個名字到底代表什麼?難道是他在意的某個人的名字?正準備回去讓人查一下這個名字時,回身就望見之前被靳廷森漠視的蕭沁正含著戲謔的笑望著她。

她視而不見,淡然往前走。

“你不知道小西是誰嗎?”

蕭沁見她與自己擦身而過,出聲問道。

這句話拉住了餘秋雯的腳步,她站定回頭:“你知道?”

蕭沁輕笑出聲:“你難道沒查過廷森嗎?”

餘秋雯聞言,不吭聲。

自然是查過的,只是太在意他這個人,沒在意他身邊的女人,只知道他結過婚,而跟他結婚的人已經死了。

蕭沁見餘秋雯不說話,以為她沒查過,便用著同病相憐的語氣說道:“之前你不是以為他對你刮目相看嗎?現在看來,你也不過是跟我一樣的玩物而已.”

餘秋雯聽聞蕭沁的措辭,嬌容一怒:“蕭小姐,請你注意措辭,我不是任何人的玩物,更不可能和你一樣.”

“那又怎麼樣呢?”

蕭沁攤手:“只要你喜歡上了他,你就註定會傷心.”

“何以見得?”

餘秋雯不信,對自己很自信。

蕭沁見餘秋雯不相信,憐憫的看著她:“你不是親眼見到了嗎?你不是看到他為了一個叫小西的狗,動了殺心嗎?”

餘秋雯不吭聲。

“算了.”

蕭沁見餘秋雯不吭聲,大方的解釋道:“小西的全名叫顧小西,是廷森原來的妻子,也是唯一被他放在心裡的女人.”

餘秋雯聞言,緊張的面色微微鬆動:“她不是死了嗎?既然是這樣,我為什麼還要在意呢?”

蕭沁聞言,哈哈一笑:“你怎麼那麼確定她死了?”

“你……”餘秋雯面色一沉。

“她沒有死,她還活著。

而且,廷森也知道.”

餘秋雯聞言,神色大變,望著蕭沁的眼神如火似灼,幾乎將整個夜空的燒亮了。

鄰國,夜深人靜的夜晚下,月光如銀,無聲無息鋪滿了整片大地,將萬物帶入了沉沉的睡夢中。

不知道是因為要早起,還是因為有工作積壓沒做完,顧小西睡得不安穩,一直處於做夢的狀態。

而且老是夢到當初跟靳廷森在一起的事情,幸福短暫的劃過,然後一切還是定格在了她心灰意冷的那片海上。

內心的絕望與煎熬,以及海水帶給她的窒息,讓她一下子驚醒了過來。

醒來時發現時間已經是三點半了,她們約好四點起床收拾,半個小時出門。

她不想睡了,就去洗漱。

剛洗漱完,準備去找喜歡睡懶覺的文茜,卻見她一臉笑容的開啟了房門,望著正在擦臉的她:“早啊,小西,你也起得那麼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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