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眼,從她的笑容與身上無形間縈繞的氣質看出對方不是一般人。

靳廷森看了跟在李橈後方的人,暗示道:“李橈將軍,請坐.”

李橈聞言,看了一眼後方的人,除了心理專家外,所有人都被他用眼神示意出去。

等到其他人退出後,靳廷森看著被留下的心理專家,沒有多言。

只是掃了一眼伍妙音,讓她開口。

李橈一直留意著靳廷森,見他跟那個妙齡女人打了眼色,知道新的進展必然跟這個人有關,便直接看著她:“請問,有什麼新的進展?”

伍妙音看著眼前這個一身軍綠的李橈,她對戰場軍戎的事情不瞭解,但是她卻能從這個人身上嗅到一股與她相似的血腥氣味。

她瑰唇輕抿,綻放出一抹風華流轉的笑容。

“新的進展,便是有人聯絡了我們.”

“什麼!”

李橈聽聞,有些坐立不安:“誰聯絡了你們!怎麼聯絡的!”

“李橈將軍稍安勿躁,對方像慣犯,為了避免被追蹤,採用的是郵寄的方式.”

說著,伍妙音拿出了之前給靳廷森看過的信封,遞給了李橈:“信上的地址不明確,而且我查了一下,這個地方並不在菲彼得王國的國境內.”

李橈看了一眼地址,將信封開啟拿出裡面的信紙,展開之後上面只有一句話:人安好,三天後跟你們聯絡。

“這是什麼意思!不在菲彼得王國境內,難道他已經逃離了這裡?”

靳廷森坐在辦公桌之後,手指輕輕的敲著桌面,沒有接話。

邢寬只得出言安撫:“李橈將軍不要著急,我們的人一直嚴守在車站與機場,對方肯定沒有機會逃出去。

不在這裡,只能說明信封上的地址是假的,對方有意在混淆我們的視線.”

李橈的臉色稍霽,看了一眼身旁的心理專家。

心理專家得到暗示,出聲道:“既然地址是假的,但是正常的郵局是不可能寄出沒有始發地的信的。

這麼看來,對方肯定不會離我們太遠.”

邢寬被心理專家的話說得有些驚,望著李橈,謙虛的問:“不知您是……?”

心理專家淡笑著答:“我只是一個略懂心理學術的人.”

邢寬聽聞後,笑著問道:“不知道心理專家認為對方不會離我們太遠是怎麼得出的?”

心理專家從李橈的手裡接過了信封,看了兩眼後,解釋道:“對方能夠順利的綁走我們王子,又能清晰的寄出這封信,顯然對方對菲彼得王國很清楚,而且對最近的風摧草動也很清楚。

這麼推斷來看,對方極有可能是在國會大樓就職或者很接近權利中心的局外人.”

邢寬抿了抿唇,稍後又發現自己的這些細節動作說不定會落入心理專家的眼,又努力剋制。

伍妙音沒有邢寬那麼心虛,聽著心理專家的解釋,橫向走了兩步。

伸手扶著沙發,笑道:“先生的話的確有道理.”

心理專家並沒有因他們的認同而沾沾自喜,看著伍妙音時,目光帶蓋幾分犀利:“請問這位小姐,你是從哪裡得到這封信的?”

伍妙音眉目不動,鎮定回答:“這是我從收發室領來的,上面沒有寫收件人,我拆開來看才知是綁匪發來的,這才急匆匆給了殿下.”

心理專家聽後,點頭:“那不知收發室那邊是否有監控,我們是否能看到昨晚國會大樓外的影片?”

靳廷森這才插了話:“影片我已經調上來了,不過我之前看了一眼,沒有發現異常.”

“那還請殿下讓我與李橈將軍再看一眼.”

心理專家和善的請求。

“當然可以.”

靳廷森示意邢寬將桌上的電腦開啟,把它拿給李橈他們。

兩人走進時,雙方的視線碰撞了一下,隨後又自若的挪開。

心理專家與李橈看了影片後,李橈也如靳廷森一樣沒有看出什麼。

但是心理專家卻看得全神貫注,最後還親自上後,一幀一幀的看。

靳廷森看著他的動作,雖然心裡認為他不會看出什麼,但是卻還是有些不確定。

從綁了李迦開始,他就知道後面的風雨會很激烈,所以他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

眼下,只希望在另一頭的人能儘快達成目的。

“怎麼樣,你看出什麼了嗎?”

李嬈見心理專家看得專注,忍不住出聲問道。

邢寬與伍妙音也直直的看著他。

心理專家回神後,對李橈搖頭:“目前來說我還沒看出什麼,但是這是唯一的線索,我必須要仔細看.”

說著,他轉頭對著靳廷森行李:“二殿下,我想再看看這個線索,可以將它備份嗎?”

“當然可以.”

靳廷森神色如常的點頭。

“謝謝.”

心理專家著手備份。

李橈很是焦急:“殿下,已經兩天了。

雖然對方說三天後會跟我們聯絡,可是沒人能保證這三年會出什麼意外.”

靳廷森聞言,為難的蹙眉:“李橈將軍的焦急,我很理解。

李迦王子在我的國家出了意外,我難辭其咎,但是我一直在密切的注意著動靜,也跟將軍一樣焦急。

對方既然已經說了會跟我們聯絡,說明王子對他來說很有價值,所以王子的安危不是問題,這一點將軍還是可以放心.”

李橈心裡有怨,但是他也看到了這兩天靳廷森也是跟他一樣在著急這件事,為了查這件事國會大樓這邊的主要工作已經放慢了節奏,這已經是他們能做的最大限度的配合了。

自己如果再要怪罪,是有些蠻不講理了。

“眼下,也只能如此了.”

邢寬適時插話:“還請將軍寬心,如心理專家所言,對方極有可能在我們附近。

我立刻多派人去四周找,所有的酒店旅館,以及一些條件不好的招待所我都讓人去暗訪,儘可能儘快找到王子.”

李橈聽聞邢寬的話,卻搖頭:“這件事不宜多大動靜,雖然大家都知道王子失蹤了,但是我們也不能再張揚的到處找。

萬一打草驚蛇,王子的安危就難保了.”

“是,將軍說得是。

我會注意力度的.”

邢寬連連點頭。

李橈想了又想,又對著靳廷森說道:“殿下,我還想帶著我的人去事發現場看一下,看看能不能再找到點其他線索.”

“可以的,只要是李橈將軍提的要求,我都會無條件的滿足.”

靳廷森進退得宜的應對,同時吩咐邢寬:“邢部長,你親自陪著李橈將軍再次檢視現場吧,另外再聯絡警察覺那邊的人在那邊候著,隨時交換資訊,儘可能整理出更多的有效資訊.”

“是,殿下.”

“那麼,我們就先告退了.”

李橈跟靳廷森請辭。

“將軍,慢走.”

邢寬領著李橈他們走了出去,等到房門的最後一條縫隙都被合上,伍妙音才繞著沙發走到窗邊。

親眼看著李橈一行人上了路邊的車,朝其他地方駛去,她才轉身坐在了沙發上,提醒靳廷森:“這個李橈不是一個省油的燈,他肯定看出我們不是在積極配合,照這麼細緻的追查下去,我們必須儘快交出李迦.”

靳廷森自然也看出了李橈的敏銳,冷冷哼了一聲,沒有接話。

伍妙音見狀,側頭睨著他:“這件事不能冒險!”

靳廷森沉下了嘴角,許久之後才答:“我知道.”

鄰國世貿中心,象徵著一個國家的購買力的地方。

這裡入駐的品牌盡是高階大牌,平日裡來逛的人不少,但是真正往外大包小包的往外提的卻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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