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清等在專用機場的時臻接到了來自鄰國的特例追查小組。

當一群彪悍的黑衣人,人高馬大的從裡面走出來時,饒是經歷過風雨的時臻也感受到了一股壓迫。

尤其是為首的那個穿著軍綠色西服的人,一身正氣,儼然如檢閱兵團的長官般路過眾人。

他便是李橈。

在鄰國,一人下,萬人上的大人物。

時臻沒見過李橈,但是從對方的氣勢已經看出對方不是凡人,他領著後方的人急步上前:“請問是李橈將軍嗎?我是靳廷森殿下的秘書時臻,一路辛苦了.”

李橈被攔截,看了一眼只及他下巴的時臻,雖然這個人看起來很年輕,但是舉手投足,說話語氣間已經很世故了。

他沒有跟對方客套,越過他繼續往前走,一面走一面問:“接我們的車在哪裡?”

“就在路邊.”

時臻指著出口,自覺的在旁引路。

隨性他的人走在了最後,為他們斷後。

李橈信步往前走,長期混在軍校裡使得他的身上有著剛毅之氣,走起路來也是虎虎生威。

“現在我國王子的事情有進展了嗎?”

時臻見李橈這個時候就過問起了這件事,溫聲答:“這件事目前還沒有太明顯的進展,不過我們的事情也有了些眉目.”

李橈聽聞沒進展時臉色已經垮了,但是聽聞略有眉目時,又舒展了些:“那就好,希望貴國不會讓我們失望.”

時臻臉色一怔,隨即親自為他開啟車門,道:“李橈將軍放心,這件事我們殿下也很重視,一直在親子參與追查.”

“嗯.”

李橈淡淡頷首。

時臻看著他高傲的態度,心頭有些不快,但是也沒有表露。

“去國會大樓.”

“是.”

司機立刻啟程。

一行人急匆匆趕到國會大樓,李橈一眼就看到這裡戒備森嚴,但是他也沒多問,由著時臻將他們一路往上領引。

抵達靳廷森所在的樓層後,時臻站在一扇門的門口,對著他說道:“李橈將軍,請進.”

李橈臉色不變,繼續往前走。

時臻為他開啟了門,他暢通的走到了門後。

隨性的人也跟著他走了進去。

一行人魚貫而入後,坐在主位上的靳廷森一下子站了起來,朝著最前方的李橈伸出手,淡笑道:“李橈將軍,久聞大名.”

李橈看著眼前穿著黑色西服,一身筆挺,滿目寒冽的男人,很是懂人的伸出手,笑道:“二殿下,如雷貫耳.”

兩人握手之後,又各自落座。

在李橈坐下之後,靳廷森才望著他,用著惋惜的語氣說道:“李橈將軍,說來慚愧。

之前我一直聽聞您的大名,本一直想著有機會拜見您的。

沒想到我們的第一次見面竟然是因為這次的意外。

而我也很愧疚,如果不是我們這邊保護不到位,李迦王子也不會至今沒有下落.”

李橈安靜的聆聽著靳廷森的慚愧之言,等到他說完之後,才答:“二殿下的話不假,論起責任,的確是你菲彼得王國保護不力.”

聽聞這句話,邢寬與其他人的臉色都有些難看。

李橈卻視而不見,繼續說道:“但是事情已經發生了,那就要解決。

現在談責任太早,等到我國的王子安全回來時,再談.”

靳廷森聞言,哈哈一笑:“久聞李橈將軍公私分明,今天一見,很是佩服.”

“二殿下不用再跟我這個臣民費口舌,現在還是談談正事吧.”

李橈態度淡然得近乎傲慢。

邢寬很是不爽,忍不住接話:“李橈將軍,雖然李迦王子是在我們的國土上出的事,但是卻不是我們故意為之。

您雖然是鄰國的元老,也是王子的親舅舅,但是這裡畢竟是菲彼得王國,還請您自重.”

李橈聞言,側頭去看邢寬。

因為邢寬是在他們的大使館上班的,兩人雖然沒打過照面,可是他還是聽人說起過他。

“邢部長的愛國心果然濃烈啊!”

邢寬臉色一怒,正要再說,卻被靳廷森揚手打斷。

“好了,我們還是直接切入正題吧.”

“等等!”

李橈掃視了整個會議室一圈,回頭看著靳廷森,目光含著困惑:“二殿下,我聽說我國的王子被綁走,可是為什麼至今我沒有看到陪同王子同來的其他人?”

被問及這個問題,邢寬的眼角不可見的抽動了一下。

他手邊的其他大臣眉頭一顫。

靳廷森卻鎮定如常,淡然回答:“李橈將軍不知道嗎?”

李橈搖頭:“不知道.”

“在李迦王子遇刺那天,貴國的人與我親自安排保護他的人都殉職了。

除了被綁走的王子外,一個活口都沒有.”

“什麼!”

李橈震驚:“怎麼可能!”

不僅是李橈,就連其他人都是一副震驚在外的神色。

“怎麼會這樣!”

“到底是什麼人,竟然這麼厲害?”

靳廷森點頭:“的確是這樣,不信我可以親自帶李橈將軍檢視現場.”

李橈的震驚之色還在,臉上還多了一份慍怒:“發生這樣大的刺殺案件,二殿下為什麼可以安然?獨獨我國王子出了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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