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被人質疑,怒火衝心。

“你如果真的要保護我,就請你離我遠一點.”

沒有他,就不會有傷害。

“顧小西,我對你一再忍耐不是因為我真的拿你沒辦法!你最好不要一再得寸進尺,當心之後你的處境會更艱難!”

殷御宸的警告讓顧小西收了聲。

如今她的處境可謂是四面楚歌,不能再挑釁他了。

見顧小西終於不跟他針芒相對了,殷御宸冷硬的臉才緩和了幾分:“我今天出現會來,不是怕被靳慕琰發現,而是想告訴你,不要忘記我們的協議,不然你的下場只會更慘!”

顧小西聽聞這句話只覺黑暗滅頂壓來,她用著悽然的目光望著他:“在你身邊的女人那麼多,為什麼你就非得要我?”

殷御宸用手捏住她的下巴,想要讓她看清楚自己的眼神,繼而緩聲答:“因為只能是你!”

顧小西表情一怔,被他果斷堅毅的眼神驚住。

只能是她?這是什麼意思?“為什麼?”

“不要問那麼多,你只須記住不要惹怒我,我一定不會讓其他人欺負你.”

一定不讓其他人欺負她?顧小西微微瞠目,隨即望著那雙宛若深淵的眼睛,久久說不出話。

殷御宸見顧小西這下才安靜了下來,放開了她的手。

目光飄移了四處,隨即趁著她目瞪口呆之際,傾身吻住了她的唇,淺淺細琢之後,放開了她。

顧小西還未從之前的震驚中抽離又被他這一吻凍住,那一刻,時間靜止,喧鬧消失。

她的眼中完全倒影出了殷御宸的臉,一筆一劃,清晰入骨。

殷御宸望著還沒反應過來的她,平靜的眼眸深陷出一片凹面,低聲道:“顧小西,一個月了.”

顧小西聽出了這句話裡面的深意,登時紅了臉。

那份紅暈被殷御宸看在眼底,瞬間激起了他壓抑的那份衝動。

早在看到容光煥發的顧小西后,他就蠢蠢欲動了。

隨後他轉身往外面走,邊走邊提醒:“跟上!”

顧小西還沒回神,亦步亦趨的跟了上去。

等到他往出口走去,她才理智的止步,他要做什麼?“靳慕琰要你好好招待我了吧?”

旁邊的人突然低聲問道。

“嗯.”

顧小西忐忑回應。

“那你現在回去告訴他,我喝醉了,要你送我回去.”

“……!”

顧小西瞪著他,這不是明擺著要靳慕琰懷疑他們嗎?“你去吧,不會有事的.”

殷御宸安撫道。

顧小西不動。

殷御宸止步,隨即威脅道:“還是你更希望是在這裡?”

“殷御宸!”

心頭剛對他升起的那一抹暖意,瞬間被衝撞得四分五裂:“在你的眼中,我就是一個暖床的工具,是嗎?”

殷御宸淡然的看著顧小西突然又變得針芒的眼睛,疑惑:“難道不是嗎?”

他們之間的協議不就是說明了一切嗎!“我再也不想見到你!”

顧小西忿然折身,往裡面走去,走了沒幾步,她又止步冷然的看著他:“如果你再來找我,我就跟我丈夫說是你纏著我不放!”

說完,她昂首挺胸的離開。

殷御宸看著一臉怒然離開的顧小西,緊緊蹙眉,顧小西!當晚,顧小西與靳慕琰一起回家。

路上,靳慕琰試探問道:“小西啊,你和殷總私交不錯啊.”

顧小西不明所以。

“有人可是看到你們兩個人在外面聊天的哦.”

顧小西知道靳慕琰故意讓自己跟殷御宸出去,肯定有人監視。

雖然不知道對方到底看到了什麼,但是在這件事上她不自覺相信了殷御宸的話。

只要他不想,靳慕琰是沒有辦法得到半絲證據的。

“大哥誤會了,殷先生不勝酒力在外面休息,我只是上前問候他幾句,沒多久他就被助理接走了.”

“這樣啊,我還以為你們之間的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關係呢?”

靳慕琰明示道。

“那只是要謠傳,大哥不用太在意.”

“可是我記得,之前你是很在意的啊!”

顧小西聽聞這句話,想起之前靳慕琰拿照片威脅自己的事,鎮定一笑:“說起來還要多謝大哥及時發現了不對,沒有刊登,不然靳家的門風被人抹黑,還不知道母親被氣成什麼樣呢!”

她不能說這件事是靳廷森做的,所以能說就是這樣。

靳慕琰聽了她的話,輕聲一笑,沒有接話。

但是在兩人即將進入靳家的時候,她才聽到靳慕琰的聲音低沉傳來。

“小西啊,我怎麼覺得你越來越聰明瞭啊!”

顧小西凝目,卻沒接話,裝作沒聽見。

她回到房間的時候,下意識朝臥室看去,便見床上已經躺著一個人了。

她輕手輕腳的拿著衣服去浴室洗澡,看著鏡子中的自己,身上的痕跡已經徹底淡去了,不見絲毫歡愛痕跡。

不由想起殷御宸那張面目可憎的臉。

難以置信,自己在聽到他會保護自己,還說只能是自己的時候,自己的心竟然可恥的感受到了難以名狀的溫暖。

險些跌入了那片虛無飄渺的夢境。

沒有人會把自己看成特殊的存在,顧小西,你醒醒吧!你可以跟任何人談感情,絕對不能和殷御宸那個惡魔談!她走到淋浴下方,將自己狠狠的沖洗了一番才走出去。

來到臥室,看著已經睡著的靳廷森,想著之前自己被李檬從山上推下,他一直在細心照顧自己,心頭的愧疚便如海水般湧了出來。

她輕身躺在床上,抱著被子,側身望著窗外的皎月。

久久難眠。

第二天,殷御宸去了公司,因為一夜未眠,加上魔音繞耳,他休息得不好。

但是他的精神頭兒卻很足,看人的目光依舊銳利。

在主持了半天的會議後,他按著眉心回到了辦公室。

時臻見殷御宸臉色疲憊,關切問道:“殷總,您不舒服嗎?”

殷御宸放下手,深邃的眼眸掃了一眼時臻,淡聲道:“沒事,就是沒休息好.”

“殷御宸,在你的眼中,我就是一個暖床的工具,是嗎?”

這句話整宿整宿的出現在自己的耳朵。

而且更讓他費解的是,每次想起顧小西問這句話時自己回答的那句話,越想他就越煩躁。

不明白自己怎麼鬼使神差的答了那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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