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來,但是這一次來的心情與之前的那一次截然不同。

在領路人的帶領下,他和伍妙音被帶上了不遠處的一個高坡。

還沒走上上去,伍妙音就貼近他,在他的耳畔說:“這裡四周都藏著人,當心是一個鴻門宴.”

靳廷森無謂一笑,繼而大步的走了出去。

伍妙音見他不放在心上,不能多言,只能默默警惕。

走到坡上後,她被攔在了外圍,守在坡邊的人只許靳廷森一人進去。

靳廷森沒有反抗讓她在這裡等,自己往裡面走。

伍妙音只得帶著墨鏡,站在原地。

隔著一段不長的距離,她看到了坐在一頂白色太陽傘下的李迦,他穿著一身的白色,斯文俊雅,氣質清朗,與靳廷森那一身酷黑冷漠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如果她是顧小西,也會選擇李迦吧,沒有一個女人能拒絕一個紳士且溫柔的男人。

但是可惜,顧小西先遇見的是靳廷森,從此便錯失了被一個人溫柔對待的可能。

靳廷森坐下後,李迦吩咐人給他上了一杯清茶,等到兩人都坐定,其他人自覺後退了一米,將整個空間留給了他們。

靳廷森不急躁,端起那杯清茶慢慢的嚐了一口,微澀的口感讓他很是喜歡。

“這茶不錯,能多給我一點,我帶走嗎?”

李迦聞言,不客氣的拒絕:“抱歉,這是我們國家的特產,我帶得不多,沒辦法多給你.”

“是嗎?那還真是可惜.”

“未必,說不定是一種幸運呢.”

靳廷森知道李迦在故意刺激他,沒有反擊,反而笑著道:“仁者見仁智者見智,這個沒什麼.”

偏激執拗的靳廷森竟然說出這句話,李迦有些意外。

不過他沒有表露,題外話說完了,接下來就該說正事了。

“你約我說有事要跟我說,你可以說了.”

靳廷森見李迦那麼快進入了正題,淡淡一笑,冷刻的五官稍顯柔和。

但是他沒說話,而是從隨身拎著的手提包裡拿出了一份加密的情報。

李迦見靳廷森那麼謹慎的儲存那份情報,目光便落在了它上面,隨後又見靳廷森將它遞給了自己,他一面接過,一面問道:“這是什麼?”

“開啟來看,你不就知道了.”

靳廷森說得事不關己,很是輕鬆。

李迦盯了他兩眼,隨即拆開了上面的加密指印,裡面放著的是一張照片以及一份簡單的資料。

他看了一下照片,對這個人沒有什麼印象,然後又拿著那份文字資料來看。

一目十行後,他難言震驚的再次將之前的照片拿過來看,隨後抬頭滿目銳芒的看著靳廷森:“這個情報你是從哪裡得到的?”

靳廷森知道李迦會是這個表情,愜意的笑了笑:“你不要管我是從哪裡來的,你現在把這份資料傳真給你父王,他肯定會重新考量這次的出戰的.”

李迦卻不被他帶著走,堅持追問:“你是從哪裡得到的?”

靳廷森見他那麼執著,便如實相告:“我在其他國家都有探子,這個情報只不過是從我的探子發回來的而已,你可以再花費時間去確定,不過這樣會導致什麼後果我不敢保證。

你可以賭一賭.”

“你在其他國家都有探子!”

李迦難以想象靳廷森的真實實力到底是什麼樣。

靳廷森看出了他的忌憚,平淡說道:“李迦,我和你的成長情況不一樣,所以我比你更狠。

為了我要的一切,我可以不惜一切,不管是權勢,還是女人,只要我要,那我勢在必得!”

李迦眼神變得複雜,他故意這麼說是為了提醒自己不要覬覦顧小西,就算他們現在分開,顧小西依然是他的女人,他不可能會放手。

但是世界上很多事情不是不放手就一定能得到的。

“不管你有多狠,你也不是所向無敵。

你每次做的決定都關係以後,既然你給了我這份資料,那我立刻跟我父王說,你稍等.”

靳廷森見李迦不承諾不插手他與顧小西的事,笑容由之前的愜意轉為了沉濃,不過他沒有說什麼,反正話已至此,他不想做那些浪費精力的事情。

李迦走到一旁拿出電話給李政聯絡。

李政坐在自己的宮殿內,他的座機再次響起,他信步走到座機旁看到上面的來電顯示,神色一凝,想不接卻又不忍。

遲疑了一會兒後,他還是接了。

“父王,您不要掛電話,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彙報.”

李政聽聞李迦的聲音很急促,不像是說謊,便冷聲道:“什麼事?”

“父王,安屬國的王子在我們境內,我擔心對方一旦知道我們要跟菲彼得王國開戰,會在後方突襲我們,請父王再慎重考慮一下這次的作戰.”

“什麼!”

李政完全沒料到竟然有其他國家的王子混入了自己的國家,聲音沉重中帶著凝重:“你確定嗎?你是從哪裡知道這個訊息的?”

李迦看了看一旁的靳廷森,遲疑了又遲疑,才如實回答:“靳廷森告訴我的.”

李政渾身一繃,整個人的臉色瞬間迸發出了殺氣:“你怎麼會和他在一起!”

“父王,您聽我說,我們現在還是不要輕舉妄動,以免腹背受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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