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它.”
就在我思索的時候,一道聲音從人群中傳出。
說話的是一名中年男子,這中年男子身上穿著漆黑色的衣服,臉色有些陰白,長的也是一臉邪氣,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
這名黑衣男子並不是一人,在他身旁還站著幾個和他差不多的,長的也是一個比一個邪氣。
我之前並未見過這些人,但是看他們這樣子,應該是修煉過某種邪門陰陽道術的人。
要是在除魔聯盟裡,這些人都是被抓的典範,不過現在重要的是河圖洛書,估計就算真有除魔聯盟的人在,也沒時間管他們。
在這黑衣男子說完之後,他,以及他身邊那十餘人,全都朝著河水中心玄龜衝了過去。
這幾人手中都拿著傢伙,要麼是刀,要麼是劍,而且武器都很邪門,上面刻著神秘符文。
總共有五個人,直接跳到玄龜的後背上,朝著玄龜的腦袋上就砍了過去。
“吼……”幾人剛一動手,從玄龜口中再次傳出一道大吼聲。
這次的吼聲,比之前更為猛烈,猶如雷鳴一般,吼聲傳出的同時,我感覺四周地面隱隱都在震動,我耳膜更是傳來一陣陣的疼痛。
實力稍弱之人,更是直接噴出了鮮血。
可以想象,玄龜的吼聲威力有多強。
而此時,站在玄龜後背上那幾人,也被玄龜吼聲所傷,但這幾人明顯都是心狠手辣之輩,忍著疼痛,提起手中刀劍就往玄龜腦袋上砍。
但是,他們的刀劍砍在玄龜的腦袋上,卻什麼事情都沒有。
玄龜腦袋堅硬如鐵,比他們的刀劍堅硬多了,幾人連續砍了好幾劍,玄龜卻沒任何事情,就在這時候,玄龜似乎被激怒了,他龐大的身體在河水之中猛地搖晃了幾下,站在玄龜後背上的幾人,在玄龜一搖晃之後,全都掉入了河裡。
此時洛河中心還存在著那巨大的旋渦,幾人剛一掉入河中,立馬便被旋渦給捲了進去,不到兩三秒時間,連個毛都看不到了。
下去的五人,沒有一個活著出來的。
看到這一幕,岸上之人臉色都很難看。
下去的那五人,雖然不是什麼頂尖高手,但也並非默默無名之輩,就這麼死在了洛水中,確實有些讓人震驚。
不過,河圖洛書的吸引力,遠比想象的要大很多。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又是一些人跳到了那玄龜的後背上,這次直接下去了十幾人,而且,因為有前車之鑑,這次這些人學乖了,怕掉到河裡直接被捲入旋渦,他們在身上都栓了繩子。
幾人跳到玄龜的後背上,直接就發動了最迅猛的攻擊,十幾人刀劍齊齊砍在玄龜腦袋上。
那玄龜仍然連眼睛都沒眨一下,在幾人連砍好幾刀之後,玄龜猛地張開嘴巴,一口將幾人手中的刀劍給咬住。
“咔嚓,咔嚓……”在口中輕輕咀嚼了幾下,那幾把刀劍,全都被它給咬成了粉末。
幾人手中沒了武器,臉色都變的很難看,但他們並不想就這麼放棄。
目光盯著玄龜上方半空中的河圖洛書,猛地縱身躍起,朝著河圖洛書抓去。
但是,幾人還沒接觸到河圖洛書,猛地,下方玄龜頭顱突然伸長,玄龜脖子至少伸長兩三米,直接把半空中的那幾人給吞了下去。
幾人連反應的是時間都沒有,就已經到了玄龜的口中。
剩下一些人看到這裡,哪敢在留,屁滾尿流的上了岸,一個個渾身顫抖,頭都不回的跑了。
轉眼間,就已經有二十來人消失不見。
“好厲害的玄龜.”
小和尚暗讚一聲,道:“渾身堅硬如鐵,智商超高,而且攻擊力強悍,幾乎沒怎麼動手就把那些人解決了,想要突破玄龜拿到河圖洛書,幾乎是不可能的,這些人的願望,怕是要落空了.”
我也感覺,這玄龜在水裡幾乎是無敵的,剛剛他都沒怎麼動,那二十來個去取河圖洛書的人已經都死了。
想要從這玄龜手中搶奪河圖洛書,當真是難於登天。
我道:“這玄龜一直在守護河圖洛書,那千年前陰陽術士是如何從玄龜口中奪得河圖洛書的?”
按照這玄龜的強悍程度,想要擊敗玄龜,幾乎就是不可能的。
我很好奇千年前的古人是怎麼得到河圖洛書的。
小和尚道:“據傳袁天罡曾經擊敗過這玄龜,得到過河圖洛書,至於他是怎麼擊敗的,這我就不知道了,但是千年前的陰陽界情況,和現在完全不同,那時候的陰陽術士實力普遍強大,比現在我們這些陰陽術士不知道要強多少倍,也許他們能對付的了這玄龜也說不定.”
確實!整個陰陽界的整體實力都是後退的,現代社會中那些很厲害的陰陽術士,放到古代,也就是普通陰陽術士,而袁天罡作為當時陰陽術士中的佼佼者,能夠擊敗玄龜,取得河圖,也說不定。
“你看,河圖洛書已經快要消失了.”
就在這時候,小和尚指著半空中河圖洛書道。
我聞言,朝著河圖洛書看去,果然,半空中的河圖洛書,上面金黃色光芒逐漸變的暗淡下來,在金黃色光芒變暗的同時,河圖洛書也在緩緩下落,看樣子似乎快要進入水中了。
我盯著河圖洛書道:“等河圖洛書進入水中,在想拿出來,恐怕就很難了對吧.”
“不是很難,而是根本不可能.”
小和尚道:“在外面都得不到,更別說在水裡了,所以,留給他們的時間不多了.”
的確,在河圖洛書開始下落的同時,我看到,四周那些人臉上都閃過著急神色。
誰都知道,這次河圖洛書要是進入洛河之中,在想出來,就得再等千年。
誰都不願意錯過這次機會。
而九大世家的人,至今為止都沒有動手。
我目光冷冷從那些高等級勢力身上掃過,我不信,他們會眼睜睜的看著河圖洛書消失。
果然,就在河圖洛書開始下落的時候,一名四十來歲的男子走了出來。
此人,一身白袍,身後揹著一把劍,他目光凌厲,氣勢超然,身上散發出的氣息極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