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了,這是我的職責,與實力無關,就算我面對的是神皇,我一樣會阻攔,而且,我剛剛對你所說,句句為真,土源之力,你得不到的,沒有人可以得到土源之力.”
我冷笑一聲,道:“我想要的東西,還沒有得不到的,土源之力,我必須得到.”
白衣女子道:“那就別怪我了,就算拼死,我也不會讓你得到土源之力.”
“這麼說,你是知道土源之力在哪裡了.”
聽到她這句話,我目光微微一閃。
白衣女子微微愣了一下,隨後才冷哼一聲,道:“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如何,總之,我是絕對不會告訴你土源之力位置的.”
我道:“你可以不告訴我土源之力所在位置,但是,你也不應該阻止我,我並不想和你有什麼矛盾,我希望你也能自重.”
“不管怎麼說,我都救了你,你這樣,著實讓我有些難做.”
白衣女子道:“你救我,我感激你,但是,守護土源之力,是我的職責,我不可能放棄我的職責,所以,我不能讓你拿到土源之力.”
“守護土源之力?”
聽到她這個回答,我皺眉盯著她,道:“你為什麼會守護土源之力?”
我從未聽過,土源之力還有人守護。
我以為都是無主之物的。
白衣女子道:“你之前不是問我,為什麼會在死亡之谷裡嗎,那我現在便告訴你,我家世世代代,都居住在死亡之谷裡,我們家族存在的意義,就是守護土源之力,從最開始到現在,已經有幾十萬年時間.”
“這麼長時間!”
聽到白衣女子的回答,我也嚇了一跳。
她們世世代代家族,都在這死亡之谷裡,守護五行之力。
幾十萬年時間。
這麼長的時間,光是想想就感覺恐怖,更別說,待在這一片死寂的死亡之谷裡了。
我現在終於明白,為什麼這白衣女子身上全是冰冷之氣,而且從她身上感覺不到任何的溫度了。
一個人,尤其是一個女人,在一個這麼恐怖的地方,生活這麼長時間。
就算是正常女人,也會不正常的。
相對而言,這白衣女子,已經算是比較好的了。
雖然說有些神經質,但是,我也能理解她了。
“那你家人呢,不是說你整個家族都在死亡之谷裡嗎?”
我道。
白衣女子道:“我們家族,一脈單傳,一代,只有一人,我就是這一代的守護著,至於我的父母,早已經不在了.”
“就是說,現在整個死亡之谷裡,只有你一個人?”
我皺了皺眉。
“是!”
白衣女子點頭。
“那你為什麼不道外面去,一個人待在這裡,不是太無聊了一些嗎?”
我道。
白衣女子抬頭,掃了我一眼,道:“我說了,守護土源之力,是我們家族世世代代的職責,我家族無數先輩,都在這裡守護土源之力,他們,有些為了守護土源之力而亡,有些為了守護土源之力,付出畢生精力,而我,作為他們的後代,且是唯一的後代,你覺得,我可能會背棄家族的任務,去外面嗎?”
“而且,我自小在死亡之谷中長大,這裡就是我的家,或許,對你們來說,死亡之谷是無比恐怖,且會讓人死亡的地方,但是對我來說,這裡,卻是我從小到大生長的地方,這裡,留下了我太多的記憶,就算有一天真的可以離開這裡,我反而會不適應.”
“我明白了.”
聽完白衣女子所說,我點了點頭。
一切,用兩個字可以解釋,那就是責任。
所有一切,都是責任的原因。
她的身上,揹負著責任,守護土源之力的責任。
這種責任是由世世代代傳承下來的,沒有人能我輕易違背,也沒有人,能夠輕易放棄。
如果換了我的話,我的選擇,可能和她是一樣的。
在瞭解完這些事情之後,我口中長長吐出一口濁氣。
雖然說,我理解了她的做法,也明白了她的行為,但是,我這次前來死亡之谷的目的,就是土源之力。
我不可能,僅僅因為她幾句話,就放棄土源之力。
相反,在得知她的來歷之後,我就更堅定了,要拿到土源之力。
拿到土源之力,不僅僅只是為了我自己,同樣,也是為了她。
她剛剛已經說了,她的家族,在這裡已經守護了幾十萬年,如果沒有意外的話,還會繼續守護下去。
那將是一個遙遙無期的過程。
而且,她的家族,是一脈單傳,就是說,一代,只有一個人。
一個人,獨自呆在這陰森恐怖的死亡之谷裡,守護著土源之力。
那是多麼寂寞,多麼無聊的一件事。
從女子身上種種異常的反應,也可以看出這一點。
所以,我要將土源之力拿出去。
只要帶走土源之力,她也就不用繼續待在這裡了。
我相當於將她給解放了。
越是瞭解內幕,這件事,我就越要做。
想到這些,我抬起頭,目光看向眼前白衣女子,道:“土源之力在哪裡?”
白衣女子目光同樣看著我,道:“你想幹嘛?”
“當然是帶走土源之力.”
我道。
白衣女子冷冷道:“我之前已經對你說了,我絕不可能告訴你土源之力的位置,也絕對不會將土源之力給你,你死了這條心吧.”
我目光平靜掃視著她,道:“你要知道,我這是在救你.”
“不必了.”
白衣女子揮了揮手道:“我不需要任何人救,我也不需要任何人幫我,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會辦好,如果你真想為了我好,那麼,你現在就從這裡離開,並且永遠都不要進來,這就是對我最大的幫助.”
“不可能!”
我道:“這次我來死亡之谷的目的,就是為了得到土源之力,為此,我付出了相當大的代價,守護土源之力,是你的責任,而帶走土源之力,也是我必須要做的事情,你阻止不了我,也沒有人可以阻止我.”
“那麼,就沒得商量了.”
白衣女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