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銘書房裡擺的倆花瓶加起來都三個億了,這五千萬對他來說自然不痛不癢。

他是比較傳統的男人,控制慾和霸佔欲強了一些,對枕邊人卻絕對大方。

穆溪這樣的小少爺本就嬌貴,婚前婚後的開銷自然要由沈銘負責。

沈銘總不至於讓穆溪養家餬口。

晚間沈銘上床休息,床上用品全部被傭人更換了一遍。

屬於穆溪的氣息消失殆盡。

這些年沈銘的失眠症很嚴重,每天晚上只睡短暫的幾個小時,早上很快就醒過來了。

這樣的作息在他身體上並沒有顯示出什麼危害,或許常年健身飲食規律,他的身體依舊強健,對他的事業也有助益,因為他有時間完美處理好每一件事情。

但是,睡眠的缺失對他的精神情緒影響卻很大。

沒有足夠的睡眠,總會讓人煩躁且冷漠,對周遭的一切都失去興趣。

醫生明明不准許他抽菸,他卻忍不住點了一根菸。

香菸讓人逐漸冷靜,這個時候沈銘亦收到了穆溪發來的訊息。

“沈先生,您睡了嗎?”

沈銘:“還沒有.”

穆溪把自己的課表發了沈銘一下:“這是我的上課時間,課外您如果有事情,隨時可以聯絡我.”

沈銘看了一下:“明天下午沒有課?”

“沒有.”

煙霧在房間裡繚繞,整個臥室都是淡淡的菸草氣息。

沈銘道:“你帶好東西,明天下午兩點之後去領證。

過段時間我可能會很忙.”

穆溪對此沒有太多看法:“好.”

第二天上午正常上課,中午的時候穆溪打算回宿舍休息一二十分鐘。

五一過後a市的天氣一日比一日炎熱,穆溪不喜歡被烈日灼曬的感覺,他一到中午就有些犯困。

這個時候莫遠也在宿舍裡,他衝了個冷水澡出來:“穆溪,你下午還在圖書館吧?我有一些問題想和你討論一下.”

莫遠和穆溪年年都能拿到獎學金,兩人排名看似就是第一和第二,偶爾中間會有一個人超過莫遠在前面。

但莫遠清楚的知道,穆溪的實力比他要強出太多。

有什麼問題和穆溪討論很快就能迎刃而解。

“我下午有點事情.”

“回家嗎?真好啊.”

莫遠挺羨慕穆溪這樣離家近,隨時隨地都能和父母見面,“那改天吧。

對了,有個叫白敏敏的學妹讓我問你,你有沒有女朋友,如果沒有的話,可不可以考慮一下她.”

“臥槽,哪個學妹?白敏敏?”

何瑞乘從外面衝了進來,“穆溪,你豔福不淺啊,白敏敏是文學系的系花,又漂亮又有才氣,追她的男生沒有一百也有九十.”

“我今天下午領證結婚.”

何瑞乘眼睛瞬間瞪圓了:“今天……下午?”

穆溪點點頭。

這個訊息太過震驚,就連莫遠都忍不住看了過來:“穆溪,你真的要結婚了啊?”

穆溪點點頭:“真的.”

他們從入學的時候就知道穆溪家裡非同一般,現在家裡出了點事要商業聯姻,他們雖然覺得吃驚,很快就消化了這個訊息。

哪怕平日關係不錯,他倆也沒有起鬨說見個面請客吃飯什麼的。

上一個和穆溪傳訊息的是沈熠,這一個雖不知道是誰,想必就是那個圈子的。

莫遠最佩服的人就是穆溪,關於穆溪的事情,有的沒的他都不會在外面瞎說。

何瑞乘和穆溪關係這麼好,當然也不會亂說什麼。

何瑞乘有些可惜:“你倆什麼都還沒有做呢,居然就要結婚了.”

穆溪淡淡一笑:“明天請你們吃糖.”

“我要巧克力,最好是酒心巧克力.”

何瑞乘道,“普通糖果滿足不了我.”

“好.”

穆溪訂了一個鬧鐘,上床睡了二十分鐘。

中午這一覺他睡得很淺,夢裡光怪陸離,都是一些不夠分明的畫面。

鬧鐘響起的時候恰好是一點五十,穆溪用冷水洗了洗臉,對著鏡子看了看自己。

他剛入學半年的時候追他的女孩子不多,因為大多女孩子上大學都成年了,哪怕穆溪長得再好看,想要來個姐弟戀的都是少數。

但是,追求穆溪的學長一直不在少數。

十七歲生日過完,穆溪身形抽高了不少,褪去許多稚氣的感覺,這時不少學姐對他來了興趣,等上了大三之後,新來的小學妹總是把穆溪上的每一節課擠得水洩不通。

穆溪的微信很少加人,所以她們會聯絡他的室友,要麼何瑞乘,要麼就是莫遠。

手機響了一下,是沈銘發來的訊息:“我在你宿舍樓下.”

這次過來的時候,沈銘還是開著上次那輛車進入校園。

這個時候大家要麼沒課在宿舍或者圖書館,要麼都去上下午第一節課了,宿舍樓外空空蕩蕩,穆溪一眼看到沈銘的車,他開啟車門進去:“沈先生.”

沈銘看他一眼:“證件都拿好了嗎?”

穆溪點點頭:“都帶上了.”

民政局的小姐姐看到穆溪和沈銘進來後,一雙眼睛瞬間明亮了。

每天登記結婚的人不少,但是像他們兩個顏值這麼高的卻很少。

身穿黑色襯衣的男人看起來特別高,個頭得有一米九左右,他的五官冷峻鋒利,有點混血兒的感覺,一雙深邃的眸子則給人很深的壓迫感,讓人望而生畏不敢直視。

旁邊那個少年冰雪般脆弱,溫和漂亮的眸子如同一汪清澈的春水,淡紅色的唇瓣無比惑人,讓人有一吻芳澤的衝動。

這兩人站在一起就像會發光般,不可能不讓人注意。

但是,說實話,往來領證的情侶大多親親熱熱,這兩人中間還有點距離,不搭肩不牽手,一點都不像來結婚的。

倒像是見面沒幾次的樣子。

領證出來之後,穆溪看了一眼紅色的本本。

——單身和結婚似乎也沒有那麼大的差別。

除了晚上身邊可能要多睡一個人。

不過,穆溪突然想起來一件事情:“沈先生,我們那天體檢,是不是出結果了?”

沈銘點頭:“以後喊我的名字就好.”

穆溪張了張唇,最後還是沒有說出口。

他對沈銘客客氣氣已經成習慣了,突然之間改口,他很難改掉。

沈銘目光落在穆溪看起來就很柔軟的唇瓣上,說實話穆溪長得很合沈銘的心意,脆弱與清冷結合得剛剛好,神色間還有些許說不清道不明的溫柔繾綣。

沈銘是個很正常的男人,面對這樣一張好看的容顏,不可避免的生出某些惡劣的念頭。

穆溪完全沒有察覺出沈銘目光裡的侵略意味,對方視線長久停留在自己的嘴唇上,而且不動聲色的打量,他只簡單的當成對方想接吻。

兩人結婚證已經領了,發生更親密的關係都不意外。

穆溪慢慢湊了上去。

即將觸碰到的時候,沈銘捏住了穆溪的下巴,粗糙指腹在他柔嫩的下巴上摩挲兩下:“小少爺,你想做什麼?”

穆溪緩慢的眨了眨眼睛:“沈先生,你不想讓我親你嗎?”

沈銘現在已經起了反應,不能由著穆溪再勾引下去,不然他很有可能把穆溪按在車裡做什麼。

他深吸了一口氣,聲音略微沙啞:“不想.”

他給穆溪開啟車門:“進去吧,我們去醫院.”

一對小情侶正要去民政局領證,看到這一幕後,女孩子使勁搖晃身邊男孩子的肩膀,語氣裡滿是遺憾:“絕了!那個男的真是絕了!他物件那麼好看的美少年,結果人家抬頭親他,他把人家給拒絕了!你說他的心腸怎麼這麼硬!”

沈銘一路上都心不在焉。

穆溪倒是還好,被拒絕在他看來很正常——穆溪曾在今年情人節一天之內拒絕了四十多個人的告白。

等下去醫院拿體檢報告,想想其實有點奇怪,婚都結了才去拿。

不過也還好,兩人是商業聯姻,無論沈銘身體如何都要結婚,體檢不過是隨便走走流程。

車水馬龍川流不息,穆溪的目光完全在窗外,看著一閃而過的高樓和車輛。

沈銘車裡的氣息乾淨清新,穆溪並不討厭這裡的一切,只是中午睡的二十分鐘遠遠不夠,他還想再睡片刻。

昏昏沉沉的時候,已經靠近了醫院。

這邊來往車輛很多,好不容易找到停車位,穆溪就要開門下來。

手臂卻突然被人按住。

他疑惑的側過身。

沈銘目光再度落在他的唇上,穆溪長得真的很精緻,哪怕沈銘這種對美色免疫的人都會被吸引到。

穆溪心裡疑惑,還是很溫柔的一笑:“怎麼了?”

“現在可以.”

反應了片刻,穆溪才意識到沈銘究竟是什麼意思。

他微微俯身,茉莉的氣息撲面而來,溼潤柔軟的唇瓣在沈銘唇角蜻蜓點水一下:“這樣?”

暫時只能這樣。

下車之後,穆溪坐在沈銘身側。

在他眼裡沈銘確實很好,只是要求或許有點奇怪。

三點半不可以接吻,四點鐘卻可以,那以後是不是週三不可以同房但週四可以。

他漫不經心的想著,目光突然和沈銘對上。

沈銘握住了他的手腕,把他拉到身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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