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小謝爾頓慘叫依舊迴盪著,但影片中卻早已不見了人影。

查克三人一點都不意外,都知道對方又是控制不住膀胱,一邊慘叫一邊去衛生間試圖重新掌控自己的膀胱去了。

“火車出事率真的這麼高?”

佩吉笑問道。

“貨運火車就是這麼高.”

查克頷首道。

“哈哈.”

佩吉一副我就知道是這樣的表情,哈哈直樂。

“你們倆也是的,幹嘛嚇唬他.”

莫妮卡無語吐槽道:“他想坐火車,就讓他去坐唄,看把孩子給嚇得的,真可憐啊,原本他最喜歡火車了,以後不僅最大的樂趣沒了,可能還有一個最大的噩夢了,多半今晚就要做火車出事的噩夢了.”

“我已經提前警告了.”

查克耿直道:“是他自找的.”

雖然美國的客運列車,不像貨運列車那麼奇葩,但也沒少出事,小謝爾頓是查克重要的陰陽點獲取資產,查克不允許他幹這種危險的事情。

除非有他跟著。

這樣即便真翻車了,出了各種事故,他也有足夠的能力將小謝爾頓安全帶出。

這種關心,很顯然小謝爾頓是感受不到的,就算是告訴他,他也是完全不會領情的。

“佩吉,大學裡又出事了.”

莫妮卡無奈,只能不去管那個可憐的小謝爾頓,對著佩吉說道:“查克是過來查案的,怎麼感覺現在大學裡也越來越亂了,幸好你不像我們那時候……”說道這裡,發現查克和佩吉都看向了自己,她趕緊收住,訕笑道:“我是說像瑞秋,她和佩吉這麼大的時候,整天就想往高年級學長家中甚至是大學校園裡鑽去參加各種派對,那時也沒感覺有這麼亂,不然如果你也這樣,我肯定得抓狂要死了.”

“米茜就這樣.”

佩吉笑道:“和家人說自己到閨蜜家中過夜,閨蜜和自己父母說去米茜家中過夜,其實結伴一起去的就是大學兄弟會組織的派對.”

“o!”

莫妮卡驚呼道:“誰告訴你的?你可千萬別學她啊!”

“酒精會傷害我的神經,降低我的智商.”

佩吉挑眉道:“而且那些只知道喝酒傻笑的蠢貨,你覺得我會去搭理他們?”

“那倒也是!”

莫妮卡長鬆了口氣。

小謝爾頓和佩吉只差了幾個月,所以小謝爾頓的雙胞胎妹妹米茜也只比佩吉大幾個月。

但米茜去大學校園參加派對,她雖然震驚,但並不覺得有太大的緊張感。

其中既有關係沒那麼親近的原因,也有她見過米茜,一眼就看出米茜還是個孩子,就算去了大學兄弟會派對,除非那些人全喝的不省人事了,不然不敢主動招惹米茜的。

那可是真正的犯罪啊!但是佩吉就不一樣了。

雖然還小米茜幾個月,但發育的更早,已經有了幾分少女的意思了,稍微畫點濃妝,晚上過去,拿出自己的大學學生卡一亮,別人是真能將她當成女大學生的。

這要是佩吉有那個想法,那多的是人願意帶她走的。

她這個代理監護人,經過快一年的朝夕相處,可是已經有了真正監護人的感覺,完全受不了這種想象的可能性。

“最近在忙什麼?”

等莫妮卡出去倒垃圾的時候,佩吉看著查克:“很少來找莫娜了,有新的實驗物件了?”

“嗯.”

查克抬了抬裝飾用的眼鏡,並不隱瞞:“幫我看著點小謝爾頓,特別是坐火車這種作死的事情,一定要提前通知我!”

“你很看重謝爾頓啊.”

佩吉眼神眯了眯:“感覺比看重我,還看重!”

“你們不一樣.”

查克耿直道:“你是智慧,他是欠懟.”

“我智商187!”

重新掌控自己膀胱的小謝爾頓走過來,聽到這話,因為最愛的火車被查克給徹底毀了的痛苦面具,也免不了收一收,不服氣的叫道。

“誰不是呢!”

佩吉笑眯眯的看了他一眼:“在座的有誰比187還低的?”

“……”小謝爾頓看看小魔王佩吉,又看看大魔王查克,臉上的痛苦面具越發明顯了。

“我懟的怎麼樣?”

佩吉不理他,只是期待的看向查克。

“挺好!加油!”

查克眼睛看著小謝爾頓,意識卻在看著系統,真心實意的說道。

懟小謝爾頓,小謝爾頓有難受反應,就有陰陽點雙份獎勵。

而別人懟小謝爾頓,小謝爾頓有難受反應,並且將這種懟聯想到查克,覺得和查克有關,系統一樣有陰陽點雙份獎勵。

佩吉懟小謝爾頓的效果,僅次於查克親自懟。

“你們!”

小謝爾頓悲憤的看著大小魔王。

“去幹活!”

佩吉說了一句,就主動結束通話了影片,然後對著查克笑道:“有空也多關心關心莫娜,你也知道她的情況,最近你沒怎麼找她,她外面看不出來什麼,但晚上睡覺的夢遊症又加重了.”

見查克看自己,她笑眯眯道:“我知道是我造成的,但出發點不是為了你嘛.”

“我知道了.”

查克看了一眼在那邊幹活,整個人都散發著快樂氣息的莫妮卡,點點頭表示自己記下了。

莫妮卡當初有些無法跟上查克科學實驗進度,佩吉擅作主張,偷偷催眠了莫妮卡,雖然讓查克能做起對照組實驗了,但是也給莫妮卡留下了病根。

上次簡差點沒被夢遊狀態的她嚇死。

特別是剛剛遇到一個愛斯基摩姐妹事後將自己閨蜜幹掉的案子,那種後怕感太強烈,以至於簡有意避開莫妮卡,寧願選擇和新人德州大女孩麗薩做同窗,都不想一睜眼看到莫妮卡傻愣愣的站在她面前。

莫妮卡的大腦為了自我保護,雖然對這些記憶有意淡化,但被這樣對待的負面情緒,多少遺留下來。

查克一忙,她空閒時間多了,難免整個人的潛意識都焦慮起來,這種不自覺的夢遊狀態也不受控的多了起來。

“知道什麼?”

莫妮卡走進時,聽到查克說這話,立刻笑著問了一句。

“查克說會去看你的比賽.”

佩吉笑道。

“真的?”

莫妮卡驚喜道:“你跟著他說了?”

說道這裡,她看向查克:“其實就是普通的業餘棒球比賽,你如果忙,不用特意過來的.”

“莫娜,你之前可不是這麼和我說的.”

佩吉拆臺道:“這不是名譽之戰嗎?你可是咬牙切齒表示一定要讓對方心服口服嗎?”

“我之前是誇張了.”

莫妮卡不好意思道:“我和希爾就是切磋一下,沒那麼誇張.”

“把你朋友圈全拉過去,還要重新找三個不太熟的朋友幫場子,組成九人隊伍,每天都強迫他們集訓,這樣還不算誇張?”

佩吉好笑道。

“希爾?”

查克看向莫妮卡。

“我剛認識的一個球友.”

莫妮卡無奈的解釋道:“是個打棒球的,脾氣不太好,所以我就想著和她切磋一下.”

“那就好好切磋!”

查克腦子裡已經有畫面了,頷首道:“到時候我會去看的.”

以莫妮卡好勝心x的性格,肯定遇到這個脾氣不太好的希爾,兩人產生了口角,然後莫妮卡一個業餘只玩橄欖球的放棄了自己的優勢,重新學打棒球也要去戰勝對方。

“好!”

莫妮卡振奮不已。

她也沒提讓查克加入她這一隊,因為誰都知道神探查克的實力,對方根本不可能讓他上場的。

就算拿話激將成功,事後勝利了,對方也有怪話說,那樣勝利的快樂就要大打折扣了。

所以莫妮卡寧願選擇帶著一群戰五渣,以初學者的身份,去應戰這群老油條,也要讓對方輸得心服口服。

她已經將能通知的朋友都通知了,就等著到時候見證她大勝時給她助威,只是見查克忙,沒有為這種小事麻煩他。

當然還有一個人她也沒通知,但卻不請自來的主動打電話,表示自己一定要會去給表姐加油助威,並且一個勁的攛掇她,別放棄優勢去新學棒球打棒球,而是讓希爾和她打女子橄欖球。

全女子陣容!正規橄欖球隊服!他砸鍋賣鐵,也願意資助這些隊服錢!沒錯!這個人就是她那被自家老哥給徹底帶壞的小表弟霍華德。

至於為什麼他這麼積極?看看美國女子橄欖球比賽的隊員穿什麼隊服就知道了。

打死小霍華德,她也不會那麼穿的!當晚。

查克選擇留下。

他不是那種滿嘴空談的人,既然說加油支援莫妮卡,那他就會以實際行動給她加油助威的。

次日。

一上班,神煩警探的電話就打過來:“哈哈,查克,你快過來,昨晚我們逮住了一個笨賊!女生物學家都是這麼逗得嗎?”

“先說說情況!”

查克提醒。

“查克,昨天我們聽你的,晚上在那些小白鼠證物附近埋伏,等到深夜,果然看見有一輛車子駛來.”

艾米·聖地亞哥警探搶過電話,介紹道:“靠近寵物店就停了下來,等了一會,從車上下來一個鬼鬼祟祟的人影,穿著兜帽衫,只能看出是一個女人。

然後就見她開啟後備箱,從裡面拿出一個包裹,躲到牆角,拿出打火機,我們當時都驚呆了,以為是恐怖襲擊,趕緊想要下車拔槍,準備衝下去,可惜已經太遲了.”

“砰!砰砰!砰砰砰!”

神煩警探笑著模擬:“一道道火舌當時就直衝天際,絢麗無比!”

“原來她不是要點燃炸藥,而是點燃了煙花.”

艾米·聖地亞哥警探哭笑不得:“你知道她為什麼這麼幹嗎?”

“調虎離山.”

查克搖頭道:“只可惜這個辦法太蠢了,裡面的保安別說事先被提醒過,就算沒有被提醒,聽到這種聲音,第一反應也肯定是直接將大門鎖死,根本不會出去看看動靜,讓她有可乘之機.”

“哈哈!你說對了!”

神煩警探大笑:“保安的反應可比我們快多了,直接關門上鎖,等到我們衝過去將她拿下,才發現這個逗比女生物學家竟然點火時還發生了意外。

買的煙花的引線有問題,只能撕開,點燃第一節更短的引線,結果為此還燒傷了手。

我們逮捕了她,還必須先帶她去醫院治傷,那時才知道她這個大聰明,的確是準備用煙花來引出保安,然後趁機進去偷小白鼠的.”

“查克,你猜猜她為什麼有這麼逗比的想法?”

神煩警探見電話這頭查克很平靜,沒有什麼意外和笑聲,有些不爽的考校道。

“她大機率去過大洋彼岸.”

查克一本正經道。

“holyshit!”

神煩警探瞠目結舌的叫出聲來:“你怎麼猜到的?”

他當時知道原因後,是目瞪口呆的,完全想不到是這個原因,沒有想到查克卻一口報了出來。

“一般的美國人在想要調虎離山時,都不可能用這種方法.”

查克解釋道:“也只有去過大洋彼岸,還必須在大洋彼岸住過,參加過新年,才會有這種迥異於一般美國人的思維。

否則她早該想到,煙花一響,等來的不是走出來看煙花絢麗的保安,而是保安死死放下焊死的鐵門。

幸好這裡是紐約,她只傷了手。

要是在芝加哥,結果就完全不一樣了.”

“怎麼說?”

艾米·聖地亞哥警探不解道。

“在紐約,還有唐人街,對煙花什麼的並不算太陌生.”

查克面無表情道:“放了也就放了,可要是在芝加哥,有芝加哥打字機在,隨便在別人地盤上放煙花,被人聽成芝加哥打字機的聲音,隨時會引起的幫派火併。

放煙花的她,可能就死在流彈下了。

當然可能性更大的是,她回國後,根本沒來得及走到這一步,剛回國回到芝加哥的第一天晚上,聽到芝加哥打字機的聲音,一時時差沒有調整過來,還以為是在大洋彼岸放煙花,趕緊出來看,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艾米·聖地亞哥警探嘴角直抽抽。

這特喵的是什麼地獄笑話啊!可是仔細想想,為什麼又覺得邏輯也算自洽呢。

據那個被逮捕的女生物學家說,她的確去大洋彼岸學術交流過,剛開始過年時,滿城的煙花爆炸聲,差點沒嚇死她。

等到後來習慣了,就美滋滋的出去看四處綻放的絢麗煙花了。

看多了,她不知道怎麼的這回就想到用煙花來調虎離山,卻忘了這裡不是大洋彼岸。

沒人會出來看煙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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