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在的,這件事其實也是趙天曼的錯,事情也是她惹出來的。你說人家清清白白的,你去招惹他幹嘛呢?被罵也是應該的。

但是現在,話都已經說到這份上,她再不出手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畢竟,誰不護著自己姐妹呢?

反正嬌陽從來都是幫親不幫理的,況且,這種“逼良為娼”的事情,她又不是沒有幹過。

沒過多少時間,人被四五個男人壓著帶上來。

“老實點。”

趙天曼眼裡面冷冰冰的,進了她們的地盤,還想著怎麼出去?嬌陽看上他是他的福氣,他以為自己是誰。

一個沒家世沒背景的,別說逼他幹些不願乾的了,就是把人弄死在這裡也沒什麼問題。

即便是處於這樣的環境,少年眼底依然帶著一股不服輸的韌勁,被帶到二樓的瞬間,將幾個保安都甩開。

“滾,我自己會走。”

幾個人都有些詫異了,沒想到他看起來這麼瘦弱的身軀,能掙脫幾個五大三粗男人的束縛。

紀南理了理身上的衣服,大踏步朝房間裡主位上坐著的女人走去,倒是沒有一點害怕的樣子,眼底晦暗。

來到嬌陽面前的瞬間,卻一下子愣住。

於此同時,嬌陽抬起眼,看向他,對於這樣的突發情況,眼底沒有一絲畏懼的情緒,相反的十分冷靜。

紀南之所以看著她呆住,不僅僅是因為,她太漂亮了。而且...給人的感覺很清純,也沒有那些女人給他那種穢亂汙濁的感覺。

她的舉手投足都是那麼優雅,一舉一動都充斥著高貴,反倒像是個擺放起來,供人珍惜的瓷娃娃。感覺...不像是會出現在這種場合裡的女人。

紀南之所以出現在這裡是被騙了,朋友說這只是普通的聚會,結果一來這裡,發現根本不是這樣。原本就已經憋了一肚子的氣,結果又被這麼一群女人找上門來,說是有人看上了他,叫他過去侍奉。

這一群女人,都把人當什麼了?

一下子情緒到了爆發點,本來打算好好鬧一場,正愁不知道怎麼給那位多添點麻煩,叫他好好收拾一下爛攤子呢。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心中的怒火,都在見到她的一瞬間,蕩然無存了。

就在紀南看向嬌陽的時候,嬌陽同樣也在打量著他。

她支著下巴。

剛才沒想起來,現在記起來了,眼前這個少年的模樣,神似她家裡那位。她這是錯把眼熟當成閤眼緣了。難怪剛才趙天曼這麼急於給她推薦這個,這算是替她找了一個...替身情人?

現在近距離的看,少年的天生優越的五官,更加清晰的展露在她面前。說不上是什麼高不高配,憑外貌,只能說是各有千秋。只不過比起周子修,紀南少了幾分鋒芒畢露,幾乎所有的情緒,都藏在那雙漆黑如同黑曜石般的眼睛裡。

嬌陽這下子是真來興趣了,彎著雙眼打量他。

“叫紀南,對麼?”

少年沒有躲開她直視的目光,大大方方與她對視,這讓嬌陽感到有些意外。

他“嗯”了一聲。

門口的趙天曼還有在一樓的敖心兒以及一眾姐妹看見了,紛紛焦急的跑上來。

“嬌陽?”敖心兒看向她,又警惕的看了一眼旁邊的少年。

嬌陽衝她們搖搖頭。

“沒事。”

她翻著手裡屬於紀南的個人資料,看向趙天曼。

“確定就這些了嗎?”

“放心吧,我查的可都是明明白白的。”趙天曼拍了拍胸脯,叫她放一百個心。

“我知道了。”

嬌陽點了點頭,“那,你們出去吧。”

“出去?”

趙天曼以為自己聽錯了,看了看她,又看了看紀南。

這男人一看就是一匹不好馴服的野馬,叫她們出去,開什麼玩笑,要是她有危險了怎麼辦?

“怎麼,難道你想留下來?”看我們辦事。

嬌陽似笑非笑的回她一眼。

你確定你能搞得定?

趙天曼眼神再回過去,擠眉弄眼。

當然確定。

嬌陽笑著。

好吧。

趙天曼收回目光,臨走前,最後回她一記曖昧的眼神。

祝你和小奶狗過得開心。

嬌陽笑眯眯的衝她招了招手。

敖心兒依舊不大放心,被推出去前看向嬌陽,囑咐道:“嬌陽,待會兒要是有什麼不對勁的,及時叫我們啊。”

“放心吧。”

嬌陽輕笑。

不知不覺間被安排的明明白白的紀南站在原地,因為第一次見面,心底對她莫名的好感,沒有要躲開的意思。

他抬起頭來,打量她。

不知道為什麼,明明他最討厭水性楊花不自重的女人,可是對於她,從第一眼看到開始,就討厭不起來。

或許...是因為她身上那股乾淨的氣質?紀南直覺她沒有過男人,而他的直覺又一向很準。等嬌陽放下手裡的資料,一步步走向自己時,他對自己的直覺又肯定了幾分。

不僅僅是她的氣質,還有她身上的氣味,也很乾淨。她和剛才那一群亂玩濫情的女人不一樣。

可不是那樣的女人,怎麼會和她們混在一起,還出現在這裡?

紀南皺了皺眉頭,神色糾結。

而嬌陽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也不在意他想什麼,捏起他的下巴,嘴角微彎。

“我看資料裡說,這個酒吧駐唱的,你是頭牌?”

紀南眉眼閃爍了一下,對於她的觸碰,他也同樣不反感。

“是。不過這位小姐,請你好好說話,這不叫頭牌...”賣身那種不正經的才叫頭牌。

嬌陽笑了一下,她不在意這些:“我不跟你拐彎抹角,實話實說,我看上你了,出個價吧。”

“出價?”紀南迴過神,感到失望的冷笑,他可不缺錢。原本以為她不一樣,現在看來,都是一樣的,一丘之貉。

“你們這種人,是以為什麼都能用錢買麼?”剛才對她生出的一點好感蕩然無存,這是對他莫大的羞辱。

嬌陽卻不理他,自顧自的說著,走到他面前:“五百萬?一千萬?三千萬?”

在嬌陽看來,哪有什麼不願當娼妓的良民,不過就是價錢沒談攏。跟一個陌生人一夜春宵,就能實現跨越階層,換來迎來徹頭徹尾的翻身,還能不樂意?現在這個年代,哪個男人還把清白放在眼裡。況且她又不是長得奇醜無比,令人反感。她這張臉,也還是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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