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漪:“……”

“漪漪。”燕空邀人採擷。

花漪莫得感情:“你崩人設了。”

你可是佛子!

高貴冷豔,不染纖塵的佛子,怎麼變成要親親的撒嬌精了。

不,不僅撒嬌精,還是小妖精。

專門勾引花漪的小妖精。

“何為崩人設?”燕空虛心求教。

花漪戳一下燕空臉:“以前你守身如玉良家少男,如今你主動湊上來要親親唔……”

燕空吻一下花漪唇。

花漪睜大眼睛。

“要親親就是崩人設麼,”燕空抱住花漪,“那以後我要經常崩人設了。”

再親一下花漪,彎唇淺笑:“漪漪喜歡我崩人設嗎?”

怦!

怦怦怦!

花漪心跳加快,如小鹿亂撞。

“你,”她艱難控訴,“你學壞了!”

燕空無辜:“我哪裡學壞了?”

他臉埋進花漪頸窩,乖巧本乖:“我都是跟你學的,如果真的學壞,也是你教的。”

咬花漪脖子:“是漪漪你教得好,我才會學壞。”

花漪:“……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啊。”拍燕空肩膀,“你可以出師了。”

燕空搖頭:“不要出師。”

花漪:?

花漪困惑:“為什麼?”

燕空抬起頭,眼睛裡盛滿笑意,溫柔深情:“因為我要呆在你身邊。”

他情話技能滿點:“除了你身邊,我哪兒都不去。”

抱緊花漪:“所以不出師。”

花漪有些懵。

情話噼裡啪啦砸過來,花漪腦袋有點暈。

除了腦袋暈外,胸腔裡的心臟也不正常,總想背叛花漪,跳進燕空懷裡。

“漪漪。”燕空忽然坐直身體,“我要向你坦白一件事情。”

花漪微怔。

燕空眨巴眼,軟糯糯:“我並非故意隱瞞你,你,”抓住花漪手,晃一下,再晃一下,“你不能生氣。”

又撒嬌。

花漪很兇:“不許撒嬌。”

燕空拒絕:“我不要。”

花漪:???

“漪漪嘴上說著不許,”燕空握住花漪手,“但其實你心裡最喜歡我撒嬌,所以為了你開心,我要撒嬌。”

花漪:“……”

花漪深吸一口氣,嚴肅道:“你別動。”

說完仔細端詳燕空臉,再湊近嗅聞。

真的人臉,不是他人戴人皮面具假扮,氣息也對,可為什麼——

感覺不是自己熟悉的那個燕空呢?

“漪漪,”燕空迷茫,“怎麼了?”

花漪眯眼審視燕空:“莫非,這才是你的真面目?”

燕空一頭霧水:“什麼真面目?”

花漪猛然逼近:“之前的高潔出塵是假的,現在的撒嬌精才是真的——”

燕空:“漪漪你不喜歡?”

花漪一哽。

怎麼說呢,咳,喜歡。

特別喜歡。

就是有點太喜歡了,感覺燕空再這樣撒嬌下去,她說不定會色令智昏,夜夜笙歌,從此君王不早朝。

“你離我遠點。”花漪推燕空。

燕空一時不察,被推一個踉蹌。

委屈:“漪漪,你幹嘛。”

很委屈:“你很討厭我麼。”

垂下眸,弱小無助,全天下最悽慘的小可憐兒。

花漪:“……”

演戲。

燕空在演戲。

不要上當——

“沒討厭你,”花漪握住燕空手,“我就是……想冷靜一點。”

燕空疑惑:“冷靜?”

靠過來,長臂攬住花漪腰:“漪漪遇到什麼難題了麼,說出來,說不定我能幫你。”

花漪:“……”你就是我的難題。

花漪扎進燕空脖子,狠狠咬一口。

燕空嘶氣:“漪漪,疼。”

花漪哼一聲:“疼就對了。”

燕空氣鼓鼓,小聲嘟囔:“獨斷專權——”

對上花漪的死亡凝視,燕空揚唇:“我喜歡你對我獨斷專權。”

花漪:“……”

該死,又心動了。

不過——

“說罷。”花漪決定拿出主動權,“你要坦白什麼。”

燕空呼吸微滯,想鬆開花漪——

“就這樣說。”花漪一把抓住燕空手摁回自己腰上,甜甜笑,“坦白吧。”

燕空氣短。

可早晚都要說,燕空心一橫,快刀斬亂麻:“我是佛子。”

花漪裝傻:“佛子?佛子是什麼?”

燕空哽住。

他面頰泛起淺紅,張嘴,卻沒好意思說出口。

雖說佛子地位尊貴,但這尊貴是信徒們給的,燕空自己說自己尊貴,不免有自吹自擂的嫌疑。

更何況他如今動了凡心,不能再做佛子。

“……漪漪,”燕空抬眼看花漪,“自我有記憶以來,我就與佛經木魚為伴,師父、師兄師弟,他們都說我靈感高,有佛性,那些來上香的信徒們跪拜我,喚我佛子。”

他靜默幾秒,笑了一笑:“我曾經以為,做一個愛蒼生世人的佛子是我的使命。”

可——

“我遇到了你。”

花漪勾唇:“慶幸遇到我?還是後悔遇到我?”

燕空坦然:“後悔過。”頓了一頓,“但後悔過後,是慶幸。”

花漪輕笑:“慶幸麼,可若沒遇到我,你會是受千萬信徒們敬仰的佛子,可我把你拽進了這紅塵,要你從佛變成人——”

燕空食指抵住花漪唇。

“做佛太孤單,”他說,“也太冷,做人很好。”

花漪拽掉燕空手,笑問:“喜歡做人?”

燕空點頭:“做了人,可以不用再男女授受不親,”他擁花漪入懷,“可以抱你,可以吻你,還可以——”

戛然消聲。

燕空迅速漲紅臉,眼神遊移飄忽。

他輕咳一聲,正經道:“我喜歡做人——”

“等等,”花漪兩隻手pia住燕空臉,要燕空看自己,“除了抱我吻我外,還可以什麼?”

燕空:“……”

燕空急中生智:“還可以說我心悅你。”

花漪挑眉:“只是這樣?”

燕空篤定:“只是這樣。”

花漪皺眉,很不滿意:“不該只是這樣。”

燕空愣怔。

下一秒天旋地轉,跌進被子。

“你應該說,”花漪撲倒燕空,笑眯眯道,“還可以跟我同床共枕。”

想到什麼,補充:“當然,不再是蓋棉被純睡覺,而是可以情難自禁,擦槍走火,翻雲覆雨——”

燕空捂住花漪唇:“現在是白天。”

花漪:?

燕空凜然而不可侵:“不可白日宣yin。”

玄幻小說相關閱讀More+

淺離鳶笑

翩逸

宇宙級探險

哥好冷

未來,我用古法治腎虛!

南槐子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