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凜猝不及防,被虎狼之詞糊一臉。

!!!

!!!!!!

“你放肆!”靳凜騰地漲紅臉,熱得快要冒煙,痛斥不正經的花漪,“你一個小小的祭品——”

花漪捂住靳凜嘴。

“我都是祭品了,”花漪笑眯眯道,“自然要獻祭自己,始祖大人,你說對嗎?”

靳凜卡殼。

祭品獻祭自己,完全沒錯,可花漪這副模樣……分明反客為主,把靳凜當成祭品,還要靳凜獻祭。

“你自然要獻祭,”靳凜深吸一口氣,儘可能鎮定道,“可什麼時候獻祭,是我說了算。”

扒拉緊緊纏住身上的花漪:“下去!”

“不下。”花漪臉埋進靳凜頸窩。

靳凜身體一僵。

花漪蹭靳凜臉,笑嘻嘻:“我憑我本事抱住你的,你休想讓我撒手。”

靳凜沉默。

靳凜長久沉默。

靳凜難以置信:“你怎麼能這般……”不要臉?!

等等,靳凜忽然想到什麼,恍然大悟:“你故意的!”

花漪:?

她故意什麼了?

靳凜冷笑連連,完全洞穿花漪偽裝:“故意這般死纏爛打,好讓我討厭你,將你丟出去。”

冷哼一聲:“然後你就能跟祁彧在一起了,對不對?”

花漪眨巴眼:“你怎麼知道祁彧?”

靳凜冷呵:“我乃血族始祖,什麼事不知道?”

嫌棄花漪:“你看人的眼光真爛。”

花漪一怔。

“雖說不能歧視窮人,”靳凜斯理慢條,“可祁彧明顯一窮二白,你跟著他能過上什麼好日子?一起去天橋底下跟流浪漢搶睡覺的地方?還是一起張著嘴喝西北風?”

花漪:“……”好毒舌。

靳凜還能更毒舌:“就算你陪著他一起打拼,幾年後賺到錢日子好過了,可到時,祁彧絕對一腳踹掉你。”

花漪:“…………”原劇情裡祁彧確實是這麼做的。

“男人,”靳凜點化花漪,“尤其是那種很窮的男人,共患難可以,可一旦富貴了,就會立刻踹掉曾經跟自己共患難的女人。”

戳花漪腦袋:“清醒一點,不要戀愛腦——”

花漪拽住靳凜手:“我沒戀愛腦。”

靳凜:“呵。”

靳凜:“呵呵。”

靳凜:“你看我信嗎?”

花漪靜默片刻,聳肩攤手:“你要真不信,我也沒辦法。”

靳凜愣住。

這話,還有這語氣……怎麼感覺花漪是渣女?

還是那種段位極高,渣遍天下無敵手的渣女?

“沒故意死纏爛打,”花漪手環住靳凜脖子,“更沒要你討厭我。”

軟糯糯:“我只是,想讓你初擁我。”

靳凜:!

花漪甜甜笑:“初擁過後,我就能擁有永恆的生命,到那時,我就能一直在你身邊。”

靳凜心臟重重跳一下。

一直在他身邊,靳凜別開臉,高貴冷豔:“你只是一個小小的祭品,即使被我初擁,也不可能一直待在本始祖身邊。”

花漪喃喃:“這樣麼,”笑一聲,“那我離開好了。”

靳凜:“……”

靳凜:!!!

靳凜忙回過臉。

見花漪眉飛色舞,美好暢想:“離開後我就去擁抱整片森林,大學體育生、霸道總裁、乖巧奶狗、純情唔——”

靳凜怒喝:“祭品!你好大的膽子!”

花漪一臉純良:“我怎麼好大的膽子了?”

有理有據:“是你說,不可能讓我一直在你身邊的,你都要我走了,我總不能死皮賴臉留下吧?”

靳凜哽住。

懷疑被懟了,但沒有證據。

“怎麼?”花漪笑彎眼睛,“不想我走?”

靳凜心跳漏掉一拍:“你、你別自作多情,你就是一個祭品——”

花漪打斷:“我不是祭品。”

她扯掉靳凜捂嘴的手。

手指靈活進入靳凜手指縫。

十指相扣,曖昧交纏。

靳凜:!!!

靳凜掙扎:“你放肆——”

“我可以放肆,”花漪截斷靳凜的話,“因為,我是你的新娘。”

靳凜怔愣,反應過來後笑出聲:“新娘?你?”

挑剔的目光上下打量一番花漪:“長相平平,身材也平平,還是一個弱小的人類,你拿什麼做我的新娘?”

花漪面無表情。

硬了。

拳頭硬了。

“其實,”花漪驀地勾唇,“做我新郎的標準也很高。”

靳凜微怔。

花漪打量靳凜:“雖然你的臉還有身材都還可以,但,”冷笑,“你的嘴太臭了。”

靳凜憤怒:“你——”

“還有,”花漪微微笑道,“想做我的新郎,床上功夫必須要好,瞧你這臉白的,一看就很腎虛,肯定不行。”

腎虛?

不行?

“花漪!”靳凜爆炸,“你說誰腎虛?!本始祖一夜七次,行得不能再行,只要我想,你第二天,不,你十天半個月都下不了床!”

花漪雙手護到身前,浮誇道:“是嗎,我好害怕呀,嚶嚶嚶嗚嗚嗚。”

靳凜面色一僵,胃裡陣陣翻湧。

“不行,”花漪破功,“好做作,想吐。”

她抖掉身上的雞皮疙瘩,歪進靳凜懷裡:“始祖大人,你賠我。”

靳凜:?

靳凜一頭霧水:“賠你什麼?”

花漪委屈:“我才剛睡著,正要做美夢呢,你就進來吵醒我,”仰臉看靳凜,很委屈,“你賠我一個美夢。”

靳凜:“……”

靳凜冷道:“這是我的房間,我想什麼時候進就什麼時候進,你有意見?”

不待花漪回答又道:“有意見也沒用!”

霸道獨斷。

可下一秒——

花漪猛地撲倒靳凜。

靳凜:!!!

靳凜掙扎:“你幹什麼——”

“不幹什麼,”花漪扯過被子蓋住自己跟靳凜,“睡覺。”

八爪魚般纏住靳凜:“始祖大人,陪我睡會兒。”

靳凜拒絕:“誰要陪你睡覺——”

花漪好奇:“你們吸血鬼,不都是晝伏夜出的嗎?”

提出質疑:“你卻是白天出來,還這麼精神,難不成——你不是純種吸血鬼?”

靳凜反駁:“我當然是純種吸血鬼——”

“既然是純種吸血鬼,”花漪笑說,“那就該晝伏夜出,現在是白天,閉眼睡覺。”

靳凜面無表情。

掉花漪坑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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