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陽猝不及防,被虎狼之詞糊一臉。

他瞬間加重呼吸。

忽然耳朵一熱,被花漪咬住。

華陽倒吸一口冷氣。

聽花漪笑說:“國師大人,要不你躺下,我來——”

華陽堵住花漪唇,重重咬一口。

花漪嘶氣:“疼。”

華陽冷呵:“就是要你疼,不疼就不會乖。”

花漪掄拳頭捶華陽:“朕是皇帝,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想不乖就不乖,國師大人嗚……”

呼吸被再次奪去。

花漪摟住華陽脖子。

可——

沒了。

親了一會兒,就沒了。

花漪好氣又好笑:“國師大人你真不會?”

華陽:“……這裡太簡陋了,”他遲疑,“床也不舒服——”

花漪翻身而起,將華陽壓在身下。

“有你在,”花漪彎唇,“這裡蓬蓽生輝,比我的寢殿還要豪華。”

她壓下:“良宵苦短,不可浪費。”

滿室春光。

翌日清早,花漪閉著眼,抬起手,由華陽伺候著穿衣。

“陛下,”忽然聽華陽溫柔問,“您還能走嗎?”

花漪微頓,睜眼。

見華陽一臉關切:“您昨夜喊著腰疼,現在好些了嗎,能從這兒回去——”

花漪:“呵。”

華陽一怔。

花漪:“呵呵。”

戳華陽心口:“這麼關心我,昨夜為何不輕些?”

華陽垂眸,很乖:“臣想輕的,可陛下不讓。”

甩鍋花漪:“陛下命令臣嗚……”

花漪猛虎撲食,狠狠咬一口華陽:“得了便宜還賣乖,信不信朕一怒之下,把你打入天牢?!”

華陽樓住花漪腰:“陛下,臣已經在天牢裡了。”

花漪:“……”

“陛下,”華陽臉埋進花漪頸窩,“不想您去見燕止。”

花漪愣怔,勾唇:“為何不讓?”

華陽告狀:“因為他對您居心叵測、圖謀不軌。”

叮囑花漪:“為了陛下的安全,您千萬別讓他近身。”

花漪明故知問:“要是被他近身,會怎樣?”

華陽抿緊唇。

不怎麼樣,就是我會吃醋。

華陽莫得感情,酸言酸語:“臣忘了,陛下後宮佳麗三千,就算燕止不近您的身,也有別人近——”

花漪捏華陽臉:“這醋味,直嗆鼻子。”

她笑道:“放心,不要別人近身,只要你近身。”

華陽嘴角上揚,卻依舊傲嬌:“甜言蜜語。”

花漪點頭:“是甜言蜜語,你不喜歡?”

華陽心尖一顫。

喜歡。

很喜歡。

忽然華陽嚴肅:“陛下別動。”

他埋進花漪脖子:“痕跡有些淡了,臣補一下。”

端的是一本正經,實際卻是搞顏色耍流氓。

華陽抬頭。

見花漪脖子充滿曖昧的吻痕,心滿意足:“這樣就好多了。”

他蹲下身,幫花漪穿鞋子。

“國師大人,”花漪淺笑,“朕感覺,自己罪孽深重。”

華陽一愣。

下巴被抬起。

對上花漪盛滿璀璨笑意的眸。

“國師大人謫仙一般的人,”花漪笑眯眯道,“如今卻被我拉下神探,墜落情愛,朕真是太壞了。”

華陽贊同:“陛下確實壞,”他握住華陽手,“所以陛下要對臣負責。”

花漪唇角笑意加深:“國師大人,想要朕如何負責?”

華陽笑了一笑,不答。

低下頭,幫花漪穿好鞋子。

“好了陛下,”他扶花漪起身,“您可以擺駕回宮了。”

花漪挑眉:“這麼著急要我走……”

華陽抱住花漪:“沒有著急送你走,”他輕笑,“臣知道,陛下心裡有我。”

他抬手覆住花漪心口,感知花漪心跳:“不管陛下在哪兒,都會想著臣,臣亦會想著陛下。”

砰!

砰砰砰!

花漪心臟劇烈跳動。

被撩到。

“我走啦。”花漪吻華陽唇,“乖乖等我,要想我。”

華陽溫柔:“臣會一直等著陛下,也會一直想著您。”

半個時辰後,燕止迷迷糊糊醒來。

一睜眼,就看到床邊花漪正在被人伺候著穿衣。

“心肝,”花漪朝燕止笑,“你終於醒了。”

燕止眨巴眼,思維掉線,很懵。

忽然,他看到花漪脖子上的吻痕。

聽花漪稱讚:“昨夜心肝表現得不錯,朕很滿意。”

燕止睜大眼睛。

呼吸變得急促。

對了,昨夜他跟花漪天雷勾動地火,睡了好幾次。

“升了!”系統報喜,“好感值升到90了!”

“陛下!”燕止激動地掀被子下床,“臣妾來伺候您。”

腳一落地,兩眼發黑,直直往地上倒。

“心肝小心,”花漪扶住燕止,“昨夜你出了不少力,別逞強。”

她吩咐女官:“伺候常在穿衣。”

早飯桌子上,花漪給燕止夾包子:“心肝,來,吃個包子補充補充營養。”

燕止面頰羞紅:“謝陛下。”

花漪故作生氣:“你我已有肌膚之親,卻還謝我,心肝,你真是傷透朕的心。”

儼然一副被燕止蠱惑,深愛燕止的模樣。

燕止心道果然,只要得到了女人的身體,就能不費吹灰之力得到她的心。

“陛下,”燕止垂下眸,嬌羞道,“臣妾知錯。”

花漪寵溺:“心肝,待會兒要不要同臣去御書房?”

燕止心跳一滯,抬頭看花漪。

見花漪嘆口氣:“之前都是國師同朕在御書房……如今他進了天牢,”問燕止,“你要不要來陪朕?”

燕止心中狂喜,重重點頭:“要,臣妾要陪著陛下您。”

花漪寬慰:“還是心肝你疼人,”又生氣,“狗國師仗著朕的寵愛,妄圖騎到朕頭上,還神者,狗屁神者。”

詢問燕止意見:“心肝,你說,朕砍了狗國師腦袋如何?”

燕止溫聲細語:“陛下,後宮不可干政,臣妾不敢妄論政事。”

頓了一頓,開口:“只是臣妾覺得,陛下是天,陛下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旁人不可置喙。”

想砍神者腦袋?

砍。

你把神者推得越遠。

我就越有把握收服他,要他為我所用。

相信在神者的輔佐下,用不了多久,花垣,南詔,都會是我的。

花漪,我謝謝你,太謝謝你。

“又升了,”系統道,“好感值升到92了。”

花漪勾唇。

真是個,惹人憐愛的蠢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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