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漪笑出聲:“幼稚鬼。”

紀燃吻花漪唇:“我就是幼稚鬼,”重複問題,“說,到底是我重要?還是拍戲重要?”

“你重要,”花漪捏紀燃臉,“你最重要。”

網上對自己的質疑沸沸揚揚,花漪絲毫不受影響,專心拍戲。

只是沒想到,會遇到譚青。

更準確一點說,譚青專門來堵她。

夜晚,花漪拍完戲回酒店,剛進酒店大門,大廳的譚青就快步走來:

“聊聊?”

花漪笑一聲:“聊什麼?”

譚青靜默片刻,冷道:“聊一下,我跟你,還有紀燃。”

花漪:?

花漪打量譚青一番,關切問:“你腦子被門擠了?”

譚青心口一窒。

“有病就趕緊去治,”花漪頓了一瞬,溫柔,“當然,看來你是我前夫的份上,你要是不幸嗝屁了,我會給你出個骨灰盒錢的。”

譚青憤怒:“你才有病!”

花漪憐愛:“我才說這麼兩句,就歇斯底里了?”

嗤笑:“果然是巨嬰。”

說罷轉身往酒店外走。

譚青心一緊:“你去哪兒?!”

花漪回頭:“不是想聊聊?對面有一家咖啡館,走吧。”

譚青愣怔,隨即嘴角上揚。

忙跟上花漪。

五分鐘後,包間裡,譚青一副怨夫模樣:

“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跟紀燃搞到一起了?”

花漪彎唇:“關你屁事。”

她抿一口咖啡,專業氣譚青二十年:

“再說我們都離婚了,我跟誰搞到一起,搞了多少遍,搞的時候有多爽——”

“你浪蕩!”譚青手重重拍桌,面容扭曲猙獰,“你踏馬就是個蕩婦——”

花漪點頭:“對,我就是蕩婦,但,”甜甜笑,“我又沒跟你蕩,你這麼生氣幹嘛?”

譚青呼吸驟滯,喘不上氣。

“怎麼,”花漪呵呵,“因為我曾跟你結過婚,所以就是你的所有物,你的財產,要一輩子都為你守貞?”

“牙尖嘴利!”譚青怒喝,“你婚內出/軌,勾搭上紀燃——”

花漪打斷:“我怎麼就婚內出/軌了?”

譚青氣笑:“你要是沒婚內出/軌紀燃,能那麼爽快地跟我離婚?”

花漪平靜:“證據。”

譚青一僵。

“我出/軌紀燃的證據呢,”花漪微笑,“拿出來,拿出來我就認。”

頓了一瞬,看向譚青口袋:“你不會手機開著錄音,現製造證據吧?”

譚青心跳驟停,臉瞬間漲紅:“誰開錄音了,我是那麼齷齪的人?!”

花漪點頭:“你是。”

譚青:“……”

花漪笑彎眼睛:“我知道,你看我跟你離婚後,沒有一蹶不振,還跟紀燃合作拍電影,事業風生水起,很羨慕嫉妒恨。”

譚青嘴硬:“我沒有——”

“別逞強了,”花漪截斷譚青的話,“我不僅知道你羨慕嫉妒恨,還知道你想吃回頭草,想跟我復婚。”

譚青心跳加快,結結巴巴:“我、我沒有,你別胡說。”

花漪嘆氣:“其實,你曾經有機會的。”

譚青愣住。

有機會?

有機會跟花漪復婚?

“如果沒有貼貼的話,”花漪淺笑,“我或許會養你。”

她道:“當然,你要先改掉身上的臭毛病,會乖巧地搖尾巴,我才會養你。”

可——

“聳肩攤手:“我已經有貼貼了,養不了你。”

譚青:“……貼貼是誰?”

花漪笑答:“紀燃養的狗,一隻可可愛愛的薩摩耶。”

譚青:!

“你要我當狗?!”譚青暴怒。

花漪反問:“有問題?”臉上笑容消失,“我之前給你當狗的時候,你怎不覺得有問題?”

譚青面色一白。

嗡,花漪手機震動,紀燃發來訊息:

“你在哪兒?”

花漪眼睛裡浮出笑意,啪啪啪打字:

“馬上回去。”

她起身往外走。

譚青見花漪要走,動作快于思維,一把抓住花漪胳膊。

花漪停步。

扭臉看譚青:“還有事?”

譚青不言。

但攥緊花漪胳膊。

不想花漪走。

花漪輕笑:“想跟我舊情復燃?”

譚青呼吸瞬間急促。

他忽然上前一步,逼近花漪:“紀燃有哪裡比我好?”

花漪笑一聲:“他哪裡都比你好。”

譚青猙獰:“你——”

花漪抬手覆上譚青胸膛,抓一下。

譚青錯愕。

“胸肌沒有紀燃的彈,”花漪又摸譚青腹肌,很嫌棄,“你這就一整塊,紀燃有八塊。”

譚青羞惱:“紀燃是演員,需要保持身材,我是製片,不需要保持——”

“人,”花漪笑說,“食色性也,你長得沒有紀燃帥,身材也沒他好,床上功夫更比他爛。”

戳譚青心口:“你說,我應該選誰?”

譚青臉通紅,劇烈喘氣:“……你膚淺!”

花漪粲然一笑:

“我就是膚淺,想跟我舊情復燃,先去做個醫美,把你鬆垮的臉皮緊緻緊緻,再練出八塊腹肌。”

她俯到譚青耳畔:“不然,你連排隊領取我愛的號碼牌的資格都沒有。”

砰。

砰砰砰。

譚青心跳加快。

“升了!”系統激動,“好感值升到80了!”

花漪回到酒店,一進房間門,就見紀燃冷著臉坐在沙發上。

“你去哪兒了?”紀燃審問。

花漪一點都不心虛。

她拿出身後剛剛在咖啡館旁邊的蛋糕店買的甜點:

“噹噹噹當,草莓蛋糕。”

紀燃一怔,面上的冷意頓時褪去,嘴角瘋狂上揚。

“來,”花漪走到紀燃旁邊坐下,“我們吃蛋糕唔……”

紀燃壓著花漪倒進沙發。

一番交纏後,花漪眼睛溼漉漉水汪汪。

勾人小妖精。

“你剛剛好凶。”花漪控訴。

紀燃吻花漪唇:“我沒有兇,我是擔心你跑了。”

花漪被逗笑:“我跑哪兒去?”

她環住紀燃脖子:“我們的紀老師這麼好,我怎麼可能跑?”

紀燃哼一聲:“我確實好,但不三不四的野男人太多了。”

咬一口花漪:“萬一哪個野男人不要臉勾/引你,你意志不堅跑掉,那我就成孤家寡人了。”

所以——

“我必須看緊你,”紀燃嚴肅,“同時嚴防死守,絕不讓野男人有可乘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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