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湊過去一看,就在臨近路邊的灌木叢上有一條蛇。

“這是蛇蛻啊!”木頭叫道。

“那蛇在哪裡呢?”阿鬆緊張地問道。

“根本就沒有蛇!”

秋之雲冷著一張臉,她上前去,朝著那個蛇蛻吹了口氣。

蛇蛻突然就飄了起來,化成了一條蛇的樣子,朝周圍的人撲了過去。

秋之雲又是一揮手,一道金光閃過,那條蛇蛻飄然落地。

“白環蛇,每十年蛻皮一次,他們喜歡把蛇蛻丟在蛇島之外,這是一條很舊的蛇蛻了,撿來燉湯,很好喝的。不過,在蛇島附近有一種麻鷹,非常愛吃蛇蛻,我們不會去撿的。”秋之雲一張臉陰沉的嚇人。

“呵呵,真是厲害啊!又出現了。”莫清問手裡拿著一枝野果子,一邊吃著,一邊在旁看熱鬧。

“師叔祖,您認出來了?”

“跟在白水鎮上搞出來的那些事情都差不多,當年禁制的邪術,現在都有人用了。”莫清問也冷著臉。

他已經派出了自己的手下前去調查此事,但得到的結果卻不怎麼樣,因為到現在都沒查到什麼人在背後搞這些事情。

“師叔祖,你可知道現在還有誰會這些邪術嗎?”秋之雲問他。

“呃……我就會啊。”莫清問想了想,說。

秋之雲白了他一眼,這跟沒問一樣。

要是懷疑莫清問的話,還會特意問他。

“你沒明白我的意思,我們這一輩兒很多人都會。”莫清問笑著說。

“那你們這輩兒現在也剩得不多了啊。”秋之雲很直接地說。

“喂!你這話怎麼說的?那我成什麼了?”莫清問很不高興。

他總覺得被秋之雲這麼一說,自己就像是被那群老傢伙給剩下的一樣。

“我這話說的也沒有問題啊。您這一輩兒的不是飛昇了,就是隱居了。現在還在世上活動的也沒剩幾個了吧?”

“那倒是沒錯。”莫清問也只好點頭。

“那你在這個村子裡面可有感受到你那一輩人的氣息呀?”秋之雲又問。

莫清問一邊吃著果子,一邊左右看看,最終還是搖了搖頭。

“要是有的話我早就發現了,還能等到現在呀?再說我們那一輩人誰跟誰不認識啊?他們不可能跑到我白水鎮去禍害。”

莫清問是把這幾件事情結合在一起看的。

他覺得不管是誰在背後用邪術搗亂,這件事情都是從白水鎮開始的。

他也算是目前存世的大前輩之一。

如果真是同輩人搞出來的事情,不會這麼不給面子,跑到他所管轄的白水鎮上去鬧事。

再者說,這些同輩人對彼此的實力心知肚明。

他莫清問又不是軟柿子,不會有人這麼不長眼,非要來捏。

“我看您也是想多了。”秋之雲搖搖頭。

她覺得,不管是誰在搞事情,估計不是針對白水鎮,更像是在針對他們淨月宗。

秋之雲和莫清問的對話,在村裡那些村民們耳中簡直就是天機,完全不懂。

“小仙人,這到底是不是蛇呀?”

“村子裡的孩子以後還敢到這裡來玩嗎?”

“萬一以後這蛇再傷人了怎麼辦?”

秋之雲笑著說:“不用擔心,還是那句話,這不是真的蛇,是有人故意製造恐慌。”

“什麼?什麼人這麼可惡啊?”

“咱村可跟誰都沒有矛盾,誰想害我們嗎?”

“小仙人會不會是有人看你們幫助我們,他不服氣,所以才來害我們啊?”

幾個村裡漢子又在那兒議論了起來。

景澤見村民們群情激奮,走向前,抬手示意他們安靜。

“這件事情疑點重重,我們村中如今最重要的事情是試驗田,不能有任何事情分心,不過,村中安全不可輕忽。”

“小王爺請放心,從今日開始,我組織村中人日夜巡護,那些來做工的都是咱們知根知底的人,其他的人不許他們進來就是了。”阿松村長忙說。

“倒也不必如此憂心,村中事務繁忙,若再安排人日夜巡護,恐怕大家都會吃不消的。我命人趕往縣城,請縣裡派衙役過來。村長只需安排好住處就可以了。”景澤對他說。

“是,小的馬上就去安排。”

阿松帶著人走了,一邊走還一邊叮囑這些村民們,讓他們回去管束自己的孩子。

最近就別往小溪邊這些危險的地方跑了。

最好也別往村外跑著玩兒了。

“大師姐,我覺得這條小溪有點奇怪。”木頭走到了小溪邊。

“剛才小景就是在這裡被水給淹了?”秋之雲問道。

“嗯!大師姐,你們看這水,很清澈透明。但是剛才小景落下去的時候,我們從水上面居然看不到他了。”

木頭仔細回想剛才的奇怪之處。

應該問題就出在水裡。

木頭在山上待的日子還淺,他是沒看出什麼來。

但是剛才景潤跟他講了,講自己掉到水裡的感覺,好像跟那次他們在白水鎮上憑空落到那個洞裡的感覺是一樣的。

“肯定跟上次一樣,有人想暗算小景,會不會又是十方宗的那些人啊?”木頭想了想說。

“我下水看看。”秋之雲說。

“大師姐!”木頭有點擔心。

“你帶著師叔祖去小景那裡看看。”秋之雲又說。

莫清問撇撇嘴,這怎麼又有他的事兒呢?

他這個輩分就不需要輕易出手了吧,沒事幹在這村子裡面轉悠轉悠,摘點野果子吃,挺愜意的。

木頭似乎能看得出來,莫清問對幹活這件事情挺抗拒的。

他猶豫著,不知道應不應該帶他一起走。

“師叔祖性格是最好的,也最愛幫咱們這些晚輩。而且,他要是不想去,我今天晚上突然也就不想烤雞了。”秋之雲看了莫清問一眼,笑著說。

“我去!身為大妖自然是要關愛晚輩。我都如此勤勉了,你個小丫頭不要那麼懶,烤雞我要兩隻。”莫清問立刻做了決定。

景澤卻沒有跟他們一起走。

“我跟你一同下水看看。”他說。

秋之雲看看他,笑了下。

“從你得了龍珠,感覺自己的身體有什麼變化沒有?”她問。

景澤沉默了。

這件事情任何人都沒有問過他,他也沒跟任何人提起。

的確在得到了龍珠之後,景澤覺得自己的變化實在太大了。

而這些變化是在旁人看不到的地方。

偶爾他會覺得自己的身體非常輕,有時在練功的時候稍稍一縱身,竟然能一躍到房頂那麼高。

甚至有時睡著,他會離開床鋪,飄到半空當中。

他起初還想寫一封信給國師,讓國師來解答一下自己身上為什麼會有如此多的怪事?

不過,又想到淨月宗的人不止一次對他說過,無論是遇見龍還是得到龍珠,這些事情都不要隨意對人提起。

“看來是有點特別的地方。”秋之雲見他不說話,心裡便明白了。

“得到了這顆龍珠,按理說便有了修行的先天之本,不過對你這個身份來說,修行不知道是好是壞。”秋之雲搖搖頭。

景澤是皇家子弟,當朝太子的長子。

但是不出什麼大岔子,他將來必然也是入主東宮,未來承繼大統。

是未來的儲君,怎麼當修士?

秋之雲沒再多說什麼,而是直接下了水。

她是從岸邊直接走進小溪裡的。

在秋之雲站的那個位置,小溪水深連她的膝蓋都不到。

景澤也下來了。

站在秋之雲的身邊,也並沒有感覺到水裡有什麼異樣。

“好像沒什麼不妥。”

“大概那個陣法的目標就是小景吧?”

“有人想對我弟弟不利?”

“你們兄弟二人身上都有紫氣,我們修行中人跟你們這種人認識,有百利而無一害。”

“如果像你這麼說,我跟阿潤已經被他們盯上了?”

“試試唄?”

秋之雲說,拉過景澤的一隻手,在他手指間輕輕一劃,滴了幾滴血,落到水中。

景澤還沒明白她是什麼意思,就突然覺得腳下一滑,一下子撲到了水裡。

他想撐住水底,站起來的時候發現那水深竟然變得深不可測,自己整個人在水中沉沉浮浮。

被水完全困住的窒息感,讓他一時無法呼吸。

他下意識的蹬腿,想要衝到水面上去,但他的腳底下好像被一隻手給緊緊的拉住了。

在他眼中水下混沌一片,根本不是像剛才那樣清澈,即使他睜大了眼睛,也看不清水面。

但是,他卻看到有好幾股黑氣,從水的四周襲來,將他包圍了起來。

其中有一股黑氣對著他的臉撲了過來。

就在那股黑氣將要擊中景澤的面部時,他的身體裡面突然發出了一股強大的力量。

一道青色的光閃過,直接擊中了那股黑氣,在下一刻,同時包圍上來的幾股黑氣一瞬間潰散。

那青色的光芒將景澤包裹了起來,緩緩的把他托出了水面。

當景澤再次呼吸到水面上的空氣時,他發現自己直接站了起來。

“這是怎麼回事?”景澤不解。

“就證明了我說的話,只有你和小景是這個人的目標,你身上的氣息雜了一點,得用血脈分辨。”秋之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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