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許小閒嘴角翹起個彎彎的弧線,“你就放心吧,那文魁真的是我的,我答應過張桓公的,可不能忽悠了他.”

有了這句話,朱重舉莫名其妙的就充滿了信心,他送開了手,“好!來來來,咱們吃菜,明兒個看他們吃翔!”

臥槽!許小閒頓時看向了朱重舉,這貨的腦子是怎麼長的?就在這時,安荷花說話了。

“許小閒,你憑什麼覺得自己會奪了那文魁呢?”

這個問題,就連蘇平安也想問問,只是他不太好意思,怕傷了許小閒的自尊。

可他沒料到許小閒卻很認真的回答了安荷花的這個問題,“胸藏文墨虛若谷、腹有詩書氣自華。

不是我許小閒小看天下文人,若是要論做詩詞……我恐怕天下無敵!”

“嘶……!”

此間所有人倒吸了一口涼氣,就連本已經放下心來的朱重舉一聽之後頓時覺得心裡又不踏實起來。

哪怕他不懂詩詞文章,卻也知道文無第一這個道理。

許小閒這是癩蛤蟆打哈欠,口氣太大啊!沒有人相信許小閒的這句話,蘇平安看向許小閒的視線甚至有些擔憂,倒不是擔憂他能不能奪得魁首,而是擔憂他的病,是不是又犯了。

周若林看了看朱重舉,覺得這個大表哥太不靠譜,那賭約,是鐵定的輸了。

而杜蘆門卻淡淡一笑,他沒有再看許小閒一眼,拿著筷子大口的吃起了菜來。

許小閒不以為意,這牛皮吹得山響當然有他的目的——為的是那些廣告能夠有更好的效應。

朱重舉這時候才想起了一件事:“另外,那位三少爺似乎對你起了一點興趣,他叫我帶句話給你.”

許小閒搜尋了一番記憶,確信不知道那什麼北都侯府,更不用說三少爺羅燦燦了。

“他帶了什麼話?”

“他讓我告訴你一聲,好生活著,來日方長.”

許小閒頓時皺起了眉頭,這話是什麼意思?關鍵是自己和那羅燦燦不認識啊!他這是在提醒自己什麼?他為什麼要這樣做?北都侯府啊,如此高的存在,怎麼會對自己這個涼浥縣的小小秀才如此關心?蘇平安也沉思了片刻,他極有深意的看了看許小閒,還以為許小閒和北都侯府有點關係,可一瞧許小閒也一臉茫然,頓時啞然一笑,也是,堂堂北都侯府,怎麼可能和名不見經傳的許小閒有了牽扯。

朱重舉忽然賊兮兮的俯過身子,低聲問道:“許公子,莫非……就像戲文裡演的那樣,莫非你的真實身份是北都侯府的私生子?”

許小閒一聽整個人都不好了,他瞪了朱重舉一眼,“想啥呢?你見過這麼悽慘的私生子的麼?”

朱重舉嘿嘿一笑,心想自己也是喝多了酒想多了,如果許小閒是北都侯府的私生子,他一定比現在還要悽慘!羅燦燦的這句話無法知道答案,許小閒也很快將之拋在了腦後。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這酒席在尷尬的氣氛中吃完了。

許小閒一行出了淡水樓的門來到了外面。

季星兒終於看見了許小閒出來,少女殺人的心都有了。

“行了,明兒見,你們先走,我自己回去.”

說著這句話,許小閒伸手就拍了拍那棵樹。

他真的只是隨意的拍了拍那棵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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