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棉棉見他們打電話,立刻湊近兩步,豎著耳朵仔細傾聽,想要聽聽電話另外一面的,到底是什麼人。

只可惜,電話裡的人根本就沒開口,白棉棉保證,那個人一個字也沒說,聽了後直接掛了電話。

“先生什麼意思?”

其他人見他掛了電話,連忙問。

打電話彙報的那個人搖了搖頭,說:“我們先回去,當面與先生說明情況.”

“好.”

白棉棉也跟上,他們要去見背後的“僱主”了,只要自己不跟丟,也就能看到僱主的廬山真面目。

那四個人上了一輛車,開車離開,很快的停在一座陌生大廈面前。

白棉棉抬頭去看那棟大廈,看起來十足奢華,距離自己的姻緣店不遠,但從未來過。

四個人坐電梯進入大廈,白棉棉自然還在繼續跟著,電梯門一開啟,有個穿著套裝的年輕女人站在外面等他們。

白棉棉看到那女人,頓時眼熟的不得了,這不是喻景琛的秘書小姐姐嗎?昨天大晚上跟著跑前跑後,白棉棉記得她。

秘書小姐說:“先生在裡面.”

“我去回話.”

其中一個男人說。

秘書小姐組攔住他,說:“不用了,現在是白天,白小姐應該不會遇到什麼危險。

你們現在就去找白小姐,不要再把人給跟丟了,知道嗎?”

“知道了.”

四個人點點頭,轉身又坐電梯下樓。

白棉棉狐疑的眨了眨眼睛,剛才那跟蹤自己的四個人,看起來和杜星茉派來的打手不是一夥的,居然是喻景琛的人。

喻景琛怎麼也派人跟著自己呢?白棉棉覺得奇怪,但聽起來沒什麼惡意,似乎是要保護自己的安全。

秘書小姐看著他們離開,正巧,她的手機響了,接起來也就兩秒鐘,說了一句:“我知道了.”

隨即很果斷的掛了電話。

她轉身往裡走,在一扇門前伸手敲了三下,“叩叩叩”不輕不重。

裡面果然傳來喻景琛的聲音,說:“進來.”

白棉棉趁著大門開啟的機會,也跟著走了進去,一眼就看到坐在辦公桌前的喻景琛。

喻景琛沒有抬頭,正在看一份檔案,然後翻到最後一頁,快速簽下自己的名字。

“先生,”秘書小姐說:“已經吩咐保鏢繼續保護白小姐了.”

“嗯.”

喻景琛還是沒抬頭,看起來真的太忙了,說:“知道了.”

秘書小姐猶豫了一下,又說:“先生,杜星茉小姐……又來了,已經快到樓下了。

先生要見嗎?或者說先生正在開會?”

喻景琛握著的鋼筆一頓,隨即繼續流暢的將簽字寫完,蓋上筆帽,臉上沒什麼多餘的表情,說:“請她進來,我們和杜家的合作還沒走完,怎麼能把人拒之門外.”

“是先生.”

秘書小姐點點頭,說:“我這就去迎杜小姐.”

杜星茉又來了啊,白棉棉心說,這個女人還挺難纏的,不論白天還是晚上,都來找喻景琛,真是棘手。

很快,也就五分鐘,杜星茉果然來了,被秘書小姐請進來。

白棉棉還留在喻景琛的辦公室裡,杜星茉當然沒有看到白棉棉,很自然的笑著走進來,說:“琛哥,我突然過來,沒有打擾你工作吧?”

杜星茉笑的很得體,穿著一身白色的裙子,踩著小貓跟的高跟鞋,看起來清純美麗。

白棉棉怎麼都覺得,眼前的杜星茉和那天晚上見到的不是一個人。

如果她不是雙重人格,那演技也太好了。

“請坐.”

喻景琛和杜星茉坐下來,說:“你怎麼過來了?”

杜星茉說:“是這樣的,下個月我爸爸要舉辦一場慈善晚會,我是來特意給琛哥送請帖的.”

“原來是這樣.”

喻景琛說。

杜星茉從手提愛馬仕包中拿出精緻的請帖,放在桌子上,說:“琛哥你會來嗎?”

喻景琛說:“自然會來,杜先生邀請,作為晚輩哪裡敢託大.”

杜星茉有些高興,說:“那太好了。

啊對了……”

說到這裡,杜星茉表情略微猶豫,輕輕瞄了喻景琛一眼,語氣中有些試探,道:“酒會的女伴,琛哥想好了嗎?”

一般出席這樣高檔的上流酒會,當然要帶上男伴或者女伴。

喻景琛經常出入這樣的場所,不過他一向都是獨自一個人,以前並未帶過什麼女伴。

圈子裡的人都知道,喻景琛沒有交往的女朋友,不只是現在沒有,以前也從未有過。

按照他這樣的長相和條件,不知道多少女孩都想掙破頭,嫁給喻景琛做喻家的女主人。

喻景琛紳士的笑了笑,說:“還沒有.”

“這樣啊……”杜星茉眼神閃爍,繼續試探說:“那位白小姐呢?她住在琛哥的家裡,我以為琛哥對她有什麼不一樣,這次會帶她一起出席酒會呢。

如果是這樣的話,恐怕……不少女孩都要心碎一地了.”

白小姐?

白棉棉站在一旁偷聽,沒成想竟然聽到了自己的名字。

喻景琛說:“白小姐?”

他似乎也有些意外,不過沒有下文,只是笑了笑沒有正面回答。

杜星茉看不懂他的意思,有些不甘心的攥了攥拳頭,佯裝不經意的說:“白小姐長得可真好看,一看就是長輩們會喜歡的樣子,乖乖巧巧的呢,而且說話的聲音也很甜.”

白棉棉忽然被誇讚,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杜星茉這話的語氣不像是誇讚,反而有些陰陽怪調。

杜星茉又說:“不過我聽說,這樣長相的女孩,其實一般都很會玩,而且玩的很誇張。

前幾天,我在一家酒吧裡,似乎就看到了和白小姐長得很像的女孩,怪不得我覺得白小姐面善呢,原來以前就見過的.”

杜星茉慢條斯理的說著,喻景琛沒有接話,臉上帶著公式化的紳士笑容,杜星茉似乎不知道要怎麼繼續這個話題,不過還是硬著頭皮一個人唱獨角戲。

杜星茉繼續說:“真是巧,那天我不只是看到了白小姐,還看到了琛哥的弟弟呢.”

“哦,是麼.”

喻景琛終於接了個話,雖然是問句,但聽起來興致缺缺,也不怎麼在意。

白棉棉聽得都糊塗了,酒吧?什麼酒吧,自己好像沒有去過那種地方吧。

杜星茉說:“白小姐也不知道和荃哥是不是認識,他們一塊跳舞呢,玩的很開心,荃哥的那些朋友們,也都很喜歡白小姐的樣子.”

喻景荃是喻景琛的弟弟,圈子裡的人都知道,他們並非親兄弟,其實是堂兄弟,不過喻景琛的父親將喻景荃抱回了家,當親兒子養,比對喻景琛這個親兒子還要親。

喻景荃沒什麼建樹,口碑也不好,但是架不住喻先生更為偏愛,所以平日裡就蠻橫的厲害,吃喝嫖賭樣樣都精,最喜歡和狐朋狗友泡吧,徹夜不歸都是常事。

喻景荃的那些朋友都不是什麼好人,杜星茉有意無意的說白棉棉和他們認識,意思不言而喻。

“原來是這樣.”

喻景琛說話了,微笑著看向杜星茉,說:“一直聽說杜家家教嚴格,沒想到星茉你也會偷偷去酒吧.”

“我……”杜星茉一愣,緊張的雙手握緊,說:“我沒有啊琛哥,爸爸不讓我去那種烏煙瘴氣的地方,我怎麼可能偷偷去呢.”

喻景琛說:“白小姐在酒吧和誰玩得好,那你怎麼會知道?不是說親眼看到的?”

“我……我……”

杜星茉更慌了神,改口說:“琛哥你聽錯了,我沒有親眼看到,我是聽朋友說的.”

喻景琛說:“是這樣,看來我剛才聽差了,抱歉.”

喻景琛主動道了個歉,卻沒能讓杜星茉冷靜下來,她反而更緊張。

白棉棉在旁邊氣得雙手叉腰,心說什麼聽說的啊,剛剛還說我面善呢,還說不是第一次見呢,這也能是你朋友說的?簡直漏洞百出。

喻景琛顯然也聽出來了,杜星茉的話漏洞百出,可他沒有深究的意思,還是給杜星茉留了幾分顏面的。

“琛哥……”

杜星茉想要著補一下,不過喻景琛先開了口,說:“白小姐一個女孩子,我們還是不要過多議論她的好,尤其是那些道聽途說的話.”

杜星茉已經到嘴邊的話,這下子全部卡住。

她臉色難看了幾分,咬了咬下唇,用開玩笑調侃的語氣說:“琛哥這麼維護白小姐啊。

我怎麼感覺……琛哥對白小姐的態度這麼與眾不同呢?以前琛哥可沒有這樣對待過其他女孩啊,就連我……”

話說一半,杜星茉沒有好意思再說下去,臉色又有點發白,似乎很怕聽到喻景琛說出什麼自己不想聽的回答。

“有嗎?”

喻景琛露出一個很淡的笑容,說:“你不說的話,我自己都沒有發現.”

杜星茉聽了情緒緩和一些,鬆口氣說:“看來是我又在亂想了,其實琛哥對她也沒……”

“其實,”喻景琛接了她的話,嗓音有些深沉和嚴肅,說:“我好像是喜歡她.”

“什麼?”

杜星茉如遭雷劈,驚呼了一聲,震驚的直接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突然被雷劈中的可不只是杜星茉,還有白棉棉一份子。

白棉棉呆若木雞,雙眼差點瞪成兩倍大,嘴巴都張開了。

喻……喻景琛剛才說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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