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景琛突然出現,將喻景荃的手推開,顯然是誤會了什麼,目光不善的看著他,說:“你來這裡幹什麼?”

喻景荃嘴裡“嘶嘶”的抽著冷氣,說:“疼疼疼死我了,我手都紅了。

咦?哥?是你啊.”

白棉棉離開之後,喻景琛接到了秘書的電話,說白小姐似乎是落了東西沒有帶走。

一隻毛茸茸的玩具兔子。

喻景琛親自下樓去看,果然就在最顯眼的沙發椅背上看到了那隻玩具兔子,對著玄關,但凡走進大門的人都能一眼看到。

喻景琛覺得,白棉棉可能不是丟三落四,才把兔子落在了這裡,而是想要將這隻兔子留給自己。

雖然喻景琛看到這隻兔子的時候,真的非常高興,但左思右想,最終還是決定把兔子還給白棉棉,於是喻景琛自己開車,來到了白棉棉剛剛翻修好的小店鋪門口。

巧的是,車子還沒停下來,他就透過玻璃窗看到了喻景荃的身影。

先前砸壞白棉棉店鋪的人,其實並非喻景荃,而是杜星茉派來的人。

可喻景荃也並不算太冤枉,他的確也想砸了白棉棉的小鋪子撒火,只是因為有警車巡邏路過,他才不得不罷手跑了。

喻景荃可是有前科的,這會兒到了白棉棉的店裡,居然還拉拉扯扯,正拽著白棉棉的手。

喻景琛一看,當下都沒有鎖車門,下了車大步進入店鋪,一把揮開喻景荃“不規矩”的手。

喻景琛板著臉說:“你最好收斂收斂,不要把壞主意打到白小姐頭上.”

“我冤枉啊,我什麼也沒有幹.”

喻景荃揉著手背,說:“我是客人,又不是來找茬的.”

剛才的事情的確是個誤會,的確是白棉棉讓喻景荃伸出手,主動的去握住了他的手。

不過喻景琛是不相信的,覺得就是喻景荃想要佔白棉棉便宜。

雖然只是觸碰了一下喻景荃的手,但是白棉棉百分百肯定,眼前這個人,已經不是之前她所見過的喻景荃。

借屍還魂……

恐怕先前正牌的喻景荃已經死了。

白棉棉心中驚訝萬分,這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喻景荃消失的也太突然了吧?如此一來,眼前借屍還魂的喻景荃又是誰呢?她忍不住有些好奇。

“喻先生.”

白棉棉意外的替喻景荃說話,說:“你誤會了,他沒有來找茬.”

喻景琛皺了皺眉頭,聽了白棉棉的話,反而看著喻景荃的目光更為不友善。

小黑踩著貓步,優雅的走來走去,笑著說:“棉棉的,你的前任肯定以為你被威脅了呢.”

“哇,嘰嘰!”

芝麻醬興奮的拍著翅膀。

花生醬在櫃檯上跳來跳去:“嘰嘰!刺激!”

芝麻醬說:“這就是傳說中的,二夫爭女,血洗華堂!”

花生醬揮舞著翅膀鼓掌:“刺激!嘰!”

白棉棉:“……”什麼亂七八糟的。

喻景荃一聽,白棉棉給他說話,底氣也足了一些,說:“是啊,哥,我沒有搗亂也沒有找茬,我是客人,聽說這裡是一家介紹相親的小店,特意開車過來光顧的!”

“你要我介紹相親?”

白棉棉眼睛亮了,驚喜的看著喻景荃。

喻景荃點頭,說:“對啊,定金多少,我現在就付錢。

現金還是掃碼?轉賬也可以.”

白棉棉還沒來得及開口,喻景荃已經變戲法一樣,從他的西裝口袋裡掏出一樣東西,“嘭”拍在櫃檯上。

“喔噻!嘰!”

“嘰!好多錢!”

就連一向高冷的小黑也傻眼了,跳上櫃臺,瞪著大眼睛說:“棉棉!棉棉!是錢!好大一塊錢磚啊!罐罐!罐罐!掙了這筆錢,今年的罐罐錢都不用愁了!”

錢磚!

白棉棉還是頭一次見到凡人用的錢磚,紙幣抽真空塑封好,又整齊又有厚度,果然像個大磚頭。

別說小黑兩眼放光,就連白棉棉也兩眼閃爍著小星星,這麼多錢啊,鋪子終於要開張了嗎?租金有著落了,小黑的罐罐可以買了,自己還能剩下一些錢去品嚐一下人間美食。

白棉棉頓時熱情的不得了,說:“客人,先坐!”

說著,轉身從櫃檯後面搬出一把椅子給喻景荃,喻景荃也不客氣,笑眯眯坐下,還挑釁一般回頭瞧了一眼喻景琛。

喻景琛臉色有點難看。

喻景荃說:“你看吧哥,我真的是客人。

對了,哥,你來這裡幹什麼的?也想要相親嗎?你不是很牴觸相親的嗎?”

喻景琛自然不是來相親的,白棉棉看到錢,差點忘了喻景琛還在旁邊,說:“喻先生,你過來有什麼事情嗎?”

“對啊,沒事情的話,你都打攪到老闆做生意了.”

喻景荃不知死活的說。

喻景琛緩和了一下臉色,對白棉棉說:“是這樣的,你的東西落在了我那邊,我給你送過來.”

他將一個紙袋交給白棉棉,白棉棉開啟低頭一看,兔子!原來是自己的本體。

“這不是落下的,”白棉棉說:“這是送給喻先生的.”

“太貴重了,我不能要.”

喻景琛搖了搖頭。

白棉棉堅持說:“這隻兔子對喻先生很重要的樣子,喻先生就拿著吧,只要你以後對她好一點就行了,不要把她拋棄哦.”

看的出來,喻景琛其實很想留下這隻兔子玩具,但是他也看的出來,白棉棉同樣很寶貴這隻兔子玩具。

喻景琛猶豫了一下,白棉棉將袋子又推回了喻景琛懷裡,說:“時隔多年,她能回到原來的主人身邊,一定也很高興能的.”

“是嗎?”

喻景琛看著紙袋裡的兔子玩偶,說:“那多謝白小姐,我欠你一個人情,如果你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我一定會盡全力幫你.”

“不用.”

白棉棉擺擺手,說:“你已經幫我把店鋪修好了,也沒要我錢,算是扯平了.”

“平了平了,”喻景荃笑著插嘴:“那哥你就先走吧,我相親很著急的,壞人姻緣要被驢踢,知不知道啊.”

喻景琛似乎有些不放心,不過又不好多說,看了一眼白棉棉,說:“那我先走了.”

“喻先生再見.”

白棉棉揮手。

喻景琛拎著紙袋,離開了白棉棉的小店。

他的車子就停在馬路對面的一個路邊停車位,距離並不算太近,但是透過店鋪的玻璃窗還是可以看到的。

喻景琛過了馬路,開啟車門坐進去。

隔了一會兒,車子卻沒有啟動離開的意思。

喻景荃探頭探腦的朝著窗外看了半天,嘖嘖兩聲說:“他怎麼還不走,當自己是狗仔呢.”

白棉棉本來沒注意,聽到喻景荃的話,也往窗外的馬路對面看去,果然看到喻景琛的車子,安安靜靜的停在那邊,彷彿車裡沒人一樣。

喻景荃摸了摸下巴,又是嘖嘖兩聲,說:“他不會是喜歡你吧?看的這麼緊.”

“什麼?”

白棉棉一時都聽懵了,誰喜歡誰?

先前喻景琛的確坦然的承認過,他喜歡白棉棉,而且那話還讓白棉棉給親耳聽到了。

不過這話根本當不得真,喻景琛只是想要刺激杜星茉,讓她露出馬腳而已。

喻景荃伸出手指,指了指白棉棉,說:“你們兩個有生殖隔離的吧?一個玩具兔子,一個普通人,怎麼能在一塊呢?”

“嘰?生什麼隔離?”

芝麻醬歪頭:“那是什麼?”

花生醬沉吟:“嗯——隔離啊,聽說是化妝品,塗臉上的,很貴那種.”

“嘰?”

芝麻醬又把腦袋歪向另一邊:“很貴啊,那棉棉應該買不起.”

生殖隔離是什麼鬼!不過現在重點不是這個。

白棉棉立刻警惕的瞪著他,說:“你不是真正的喻景荃,你到底是誰?你怎麼知道我的真身是什麼.”

小黑跳上櫃臺,炸著毛對喻景荃呲牙咧嘴,說:“說,快說你是誰,不然我抓花你的臉!”

小綠雖然很害怕,不過也抬出頭來,嘶嘶的警惕著。

喻景荃後退兩步,連連擺手:“我真的是來光顧的,我不是壞蛋,你們可別嚇唬我,我打不過你們的.”

白棉棉似乎有些不相信他說的話。

喻景荃又說:“真的,至於我這具身體啊……原本的確不是我的,不過原主已經掛掉了,被我撿到了這具皮囊,我就正好借來用用.”

喻景荃已經死了,死的很突然,至於怎麼死的,現在這冒牌貨也說不好。

冒牌貨喻景荃說:“我真的不太清楚,我瞧見他的時候,他已經死透了,沒氣兒了,我只是借屍還魂而已,又不是奪舍.”

“對對,他死在一間酒吧,亂的很,吵死了.”

“說不定是喝多了酒,厥過去的.”

“外傷好像沒有,反正我附身之後不疼不癢.”

“哦,也有可能是縱慾過度,他這身體啊,虛的厲害.”

“嘿,你不知道啊,我跟你說吧……”喻景荃很能說,嘴巴決了堤一樣,叭叭叭開啟了就合不上,吵得白棉棉腦袋都要炸了。

喻景荃驕傲的拽了拽自己的領子,又摸了摸自己的頭髮,說:“我可是很受歡迎的,自從醒過來之後,一天八個女孩給我打電話約我去酒店,哎……我也太受歡迎了吧.”

白棉棉眼皮一跳,說:“你這麼受歡迎,還來我這裡相親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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