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滅絕密令?

二狗正待追擊退卻的女刺客,卻聽得屋內慘叫,卻是驚怒莫名,他狠狠的瞪了兩個女刺客一眼,返身便衝進內裡。

只入得屋內,但見一女刺客口銜短劍,四肢下垂,只以脊背之力魚躍飛騰,卻早刺傷得宗家老僕,然後又騰身撲擊宗氏一對小兒,便宗夫人挺短劍相迎,也擋不過她的捨命一擊。

二狗看得分明,把手中長槍激射而出,那槍直接刺穿了女刺客的胸口,將她活活的釘在了地上,卻是掙扎也難,只得嗬嗬待死。

不遠處早被二狗電療麻痺的女刺客見得他空手,卻不顧渾身的僵直,掙扎著卻來刺二狗。

二狗閃身握住奪了她刺出短劍的手腕,雙手用力一扭,直接反插入女刺客的肩頭,那女刺客人忍不住慘叫一聲,卻亦被釘在地上,暫時失去了反抗之能。

二狗檢視狀況,不知來歷的女刺客兩退兩重傷,算是暫時解除了危險。

只己方這邊宗夫人受得幾處輕傷,兩個孩子受了些驚嚇,唯有宗家老僕受創極重。

那女刺客趁著二狗不在屋裡,卻以口銜短劍,欲要突襲兩個孩童,宗家老僕卻及時發現,直接以身擋之,卻被女刺客的短劍刺中了後背,他及時發出慘叫,即是受創疼痛所致,也是在警示二狗屋內有險。

宗夫人攬著兩哭泣的小兒,只低聲哀哀呼喚伏在地上奄奄一息的老僕。

二狗近前檢視,卻見他左肩胛骨下有一杯口大小的穿刺傷,內裡血液汩汩往外冒,而老僕的口鼻裡亦不停的往外溢血沫。

後世的電視劇裡常有那種人物遭受重創後,臨死前巴拉巴拉的說一大堆雞皮肉麻的狗血廢話的場景,可惜現實中這種情況卻基本上很少出現。

正經來說,但凡受到創傷而不曾立刻身死的,都是有拯救回來的可能的,區別在於有沒有拯救的條件和技術。

二狗在稍微檢視過後,便知曉若得他肯盡力施救,這老僕卻還能挽救回來。

二狗只猶豫半秒鐘,便決定先救人要緊。

他探手將一張幾桌扯來橫放,然後將那老僕側身橫躺其上,隨即又撕掉他身上的衣服。

只這幾番動作,卻疼的那老僕連嘔幾口汙血沫子,低低呻吟了幾下。

宗夫人見得二狗行徑只是不解,卻道:“二狗兄弟,我家陳阿叔乃是將死之人,你何以糟踐他的身子?”

二狗只喝道:“我這是在救他!休得多言,且帶孩子轉開,此般血腥之事不宜讓小兒旁觀!”

宗夫人自是不信,只不等她繼續追問,二狗卻撿起一把刺客遺落的短劍。

那短劍只二指寬(兩厘米左右),尺半長,劍身以不知名合金打造,薄如錫紙,輕似蟬翼,卻又堅硬無比,雖巨力相加亦不能使其彎曲分毫。

這把短劍正是剛才女刺客刺傷宗家老僕的武器,只這劍曾被二狗以槍對擊,又刺傷過人,劍身上卻無有絲毫印痕,且滴血不沾。

二狗卻以靈能化作電擊,對短劍進行了電離殺菌消毒,然後又他對著老僕的脊柱震顫一擊,使他對腦袋以下的身軀失去了知覺。

治療手術開始,二狗在傷者身軀左側的肋下進行了一個半邊環切,卻是切開了他的腹腔,在這個過程中二狗以靈能電擊其切口處的那些血管,予以節點止血。

藉助腹腔連通胸腔的空隙,二狗借用靈能觸覺“看”到了老僕體內的創傷。

卻是他的左肺被切開了巴掌大小的口子,無數的血汙並血沫淤積那處。也虧得那刺客手腳用不得力,只能靠脊背撞擊地邊和牆壁騰越,這般動作不能持久滯空,卻使得她刺中老僕時不由自主的往下墜,帶動劍刃上揚,雖得導致老僕內部的創傷面加大,卻也恰好避開了最致命的心臟。

若是女刺客那一劍再往下偏一點,或者說她墜落的速度慢上那麼一絲,這老僕可就真的心上開竅,絕等不到二狗來救他的。

二狗“看”過了那傷口的情況後,卻將老僕翻身平放,又在他胸前劃了一劍,切開了半邊胸膛,以手撐開些肋骨,然後撫平老僕肺部被挑開的傷口,祛盡受損肺泡裡的汙血,用靈能化生生機,使那傷口飛速癒合,只幾個呼吸的時間便將那肺部創傷治癒。

最要命的傷口癒合了,接下來就是處理二狗為治療那創傷所對病人造成的傷害。

在旁觀的女刺客和宗夫人看來,二狗對老僕造成的傷害可比女刺客刺老僕那一劍來的更驚悚血腥。

尼瑪!連肚子都給豁開了,就跟殺豬似的,開膛破肚了好吧!

這也忒嚇人!忒殘忍了!

當然這些看著很嚇人的外傷對二狗來說,也就那被切斷的肋骨恢復起來有點麻煩,至於切開的肚皮啥的治療起來只是隨手一抹的事兒。

二狗卻用靈能化作觸鬚,將老僕胸腔內淤積的血汙清理出來,然後合上肋骨和胸膛,以靈能催生傷口處的細胞進行粘合,肋下的切口亦如法炮製。

很快老僕就從被開膛破肚狀態恢復成了正經的完人形態,二狗在老僕的頸下以靈能溫養片刻,老僕很快就重新恢復了對身體的知覺,各種疼痛痠麻的感覺一時湧上心頭。

那老僕卻是“哇”的一聲哭了起來,只對著二狗哭叫道:“小官人何以殘害小老二!如此俺便是死了也不得安生!嗚嗚嗚——俺家官人若知了,定不能饒過你!嗚嗚嗚——”

好吧!這老僕的心理素質稍微差了點,在二狗的手術過程中,他雖得無有痛覺,卻也眼睜睜的看著二狗動手,真是嚇得狠了。

二狗卻彈了彈手指上的血痕,笑道:“老陳叔你暫時還死不了!此番伱內裡的傷勢我已為你治好,只方才開膛時折斷的肋骨需要時間癒合,傷筋動骨一百日嘛!”

老僕聽得,卻艱難起身,摸了摸身上,只感覺除了肋骨處有些個刺痛,別處竟無有真正痛楚,只是些遺留的幻痛,細查時卻又不見。

他心下高興,卻又忍不住咳了幾下,又吐出幾口血痰,卻有些害怕的去瞧二狗。

二狗勉強笑道:“氣管裡留有汙血,咳幾日吐出來就好了,沒甚大礙!老叔,我覺得現在你最好還是去清理一下自己為好。”

原來這老僕在手術的時候,卻因著身子失控,大小便卻失禁了。剛才二狗做手術時無人有心思去理會,此刻事罷,只二狗一提,這老僕卻是羞愧的很,卻來不及打招呼就一溜煙的跑了,那動作看起來卻比棒小夥兒都迅捷。

老僕自去了,宗夫人攬著兩個小兒,卻又是驚駭又是佩服的看著二狗,卻道:“二狗兄弟,先前作嫂嫂的卻是誤會了你!不想你竟還有這般生死人肉白骨的本事,便是古之華佗怕也不及你吧!”

二狗卻似脫力一般一屁股坐倒在地上,苦笑道:“宗家嫂嫂卻高看我了!此番我卻是使出了平生氣力,才得救老陳叔回來。”

這還真不是二狗謙虛,只因他受得小詩的鎮壓,體內靈能只勉強剩下十分之一,雖得將老僕救回,自身的靈能卻也耗盡了。

宗夫人聞言道:“如此兄弟且先歇息,嫂嫂我自替你警戒周圍。”

二狗卻又站得起身來,道:“只怕歇息不得。這些人來刺殺我們,師父和師孃那裡想來也無法倖免,師父年老,體力衰減的厲害,我得前去支援他等。宗家嫂嫂,你且帶著孩子找隱蔽處暫時躲避,我救得師父師孃便來迎接你等。”

宗夫人道:“如此也好!只這兩個如何處置?”

宗夫人卻指了指兩個垂死的女刺客,她等親眼見得二狗方才的行徑,眼神中卻閃爍著莫名的光芒。

二狗咬牙道:“打蛇不死,自遺其害。方才便我心軟,才害得老陳叔受傷。這些個傢伙來歷不明,直接殺了卻好!”

二狗話音未落,屋外卻響起一聲音道:“這卻不好!你若殺的她等,只怕便真成難解的死局了!”

二狗聞言,卻是大驚失色。

卻說就在二狗救治老僕的時候,宅院前廳處,陳老漢提著一杆大槍,卻與三個老道對峙,其中之一便是那石老道。

不過這四個人雖得也似劍拔弩張,卻不曾真正動手,只相互冷眼對視。

而轉得後院的繡樓處,龐師孃卻正與一個女冠爭吵,旁邊一個宮裝貴婦則在一邊看熱鬧。

只聽得龐師孃喝道:“曹仙姑!你到底講不講道理?!你家的女冠殺得我家的徒兒,我家徒兒就殺不得你家女冠麼?!”

那被喚作曹仙姑的女冠卻道:“龐敏兒!你休得胡攪蠻纏!貧道手下的孩兒乃是執行密令,剪除任何有可能洩露帝姬身份的漏洞!你家的那狗崽子卻是逆反密則,不治他個叛逆墮落已是寬宏!若敢殺害執劍女姬,自是死罪無疑!”

龐師孃又道:“那家人也是我家看上的徒兒,那宗陳氏才華不淺,極是適合入得咱們【木蘭姬】作個除魔仙姑。她那丈夫更是不俗,若不是受無憂洞之案所累,我家那口子早收他為徒了!都是自家人,你又何必趕盡殺絕呢!”

曹仙姑冷哼道:“為得帝姬安危,莫說只一個還未入門的除魔仙姑,便是十個、百個大仙姑也犧牲的!她那丈夫只一介小官,便是再得不俗又如何?我等又不曾殺他,待得事了,你等再去收他入門便是!”

龐師孃又待繼續爭辯,忽的從外面闖進兩個人,卻正是被二狗趕走的兩個女刺客。

那宮裝婦人見得兩人,尤其是其中一人還捂著受傷的肩膀,卻是忍不住皺了眉頭,卻問道:“事情做完了?怎得還受了傷?”

受傷的女刺客卻搖頭道:“大家,我等失手了!龐敏兒不曾說得實話,她家那弟子極是了得,一手快槍已達極境。我和裴大聯手,一個呼吸內只接了他一百零一槍,我肩頭中得一槍,失落了一柄短劍,卻是鬥他不過,只好退得回來稟報!”

那宮裝婦人聞言,卻是柳眉倒豎,強忍怒氣又問道:“小祝和飛燕呢?”

兩個女刺客對視一眼,另一個卻道:“小祝和飛燕先後衝得屋內,只怕都折在裡面了!”

宮裝婦人聽得此處,卻是銀牙咬碎,返身怒視龐師孃,喝道:“龐敏兒!你!你可真行!竟得設計坑我!卻還在此處裝傻充愣!直把本宮都給唬騙了!你等著!若我的兩個孩兒受得甚損傷,本宮卻與你沒完!你家那狗崽子就等著陪葬吧!”

龐師孃此刻卻也是一陣懵逼:我家的狗崽子這般厲害了麼?平日裡可沒看出來啊!

只這幾個人卻也不及在這裡爭辯,卻都一發往那宗夫人居住的院落趕去。

她等來得倒也及時,正趕上二狗準備處決兩個女刺客。

二狗那冷厲的話語,宮裝婦人與女冠曹仙姑等人聽得焦急,龐師孃卻也更急,畢竟現在卻還不曾徹底無可挽回,若得喊不住二狗,只怕就真的結下死仇了。

故而龐師孃才首先喊得一嗓子。

二狗自能聽出龐師孃的聲音,他只道自家師孃被人給捉了個活的,卻是大驚失色之餘還有些慶幸。

只是當二狗衝出屋後,卻才得發現,貌似自家師孃與那幾個刺客竟是一夥兒的。

二狗見得龐師孃,卻急問道:“師孃,這是怎麼回事?這些刺客何來害我等?”

龐師孃尚未曾說話,那宮裝婦人早已急不可耐,卻喝問道:“我那兩個女兒呢?”

二狗斜眼覷道:“你是哪個?”

那宮裝婦人怒瞪二狗一眼,看得他手中拿著的短劍,卻自袖中飛出一劍直刺他眉心,速度之快堪稱二狗平生僅見。

二狗亦不虛她,當即挺劍極速反刺宮裝婦人的咽喉。

宮裝夫人刺得半截,卻發現二狗早已歪的一下腦門,若得這般刺下去,她或許能刺掉二狗些許頭皮,自己卻要被一劍穿喉。

無奈之下,她卻不得不先以己劍撞擊二狗的短劍,然後虛步退卻。

二狗一劍逼退對手,卻亦不曾追擊,只提劍冷笑。

他對龐師孃說道:“師孃!這些人可是在威脅你!不用擔心,徒兒別的本事沒有,殺人的本事還是很在行的!咱不懼她們!”

龐師孃苦笑道:“你這孩子當真是心大!她等並非仇敵,乃是自家人鬧了誤會。”

二狗卻皺了眉頭,問道:“誤會?甚麼誤會竟讓她等無緣無故的派人來刺殺我們?”

旁邊的女道姑突然說道:“不是誤會,也不是無緣無故,我等正在執行滅絕密令!”

二狗聞言,不由看了那女道士一眼,卻發現她竟是個熟面孔,正是那曹仙姑庵的庵主。

他忍不住問道:“甚麼是滅絕密令?”

不想那女道姑竟然傲慢的白了二狗一眼,卻道:“你這狗崽子沒資格知道!”

二狗很想打人,這女道姑也忒不給面子了。

而宮裝婦人此時卻很想殺人。

她進得屋裡,卻見自家兩個手下一個被瀝泉槍釘在地上奄奄一息,另一個被短劍插在肩上亦難以動彈,這般慘相卻是讓她在心疼難耐之餘,卻是怒火突突的直衝鬥牛。

這宮裝婦人提起短劍,直直殺向正在屋裡尚未來得及出去宗夫人並兩個小兒,二狗恰入得內裡,眼見不好,卻奮力衝射而去,卻要攔截那宮裝婦人。

只是二狗這次卻失了算,那宮裝婦人殺宗夫人母子洩憤是假,引誘二狗出手才是真的。

二狗衝勢太急,待得他發現宮裝婦人的算計,卻已來不及轉換身形,卻只好拼著受她一劍,亦要逼退與她。

已修正,可以正常訂閱了。

對不起大家,今天有事,回來的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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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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