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些又有什麼用,你以為我看不出來,你們之間根本不像我說的那樣,既然也你口口聲聲說你愛她,你到是做給我看,讓我死心,否則這一次,我絕不放手。”

厲塵眼裡的孤獨,狠絕,眏在韓良德眼中,“那就走著瞧。”

韓良德轉身出沉香閣,他覺得自己在多呆一秒,就忍不住想要把厲塵那張臉打花。看他還怎麼嘚瑟。

一想起明天沅湘還要來沉香閣,他心裡更加堵的慌。

在街上吹了大半夜的冷風,還是無耐的回到了韓宅,他伸手推門,卻發現屋門已經從裡上鎖了。

韓良德的心情更加陰鬱,他用粗魯的方式開啟了屋門,直奔臥室,沅湘一臉警惕的舉著匕首看著他。

直到這時,韓良德的心才徹底沉到了深淵。

厲塵只是透過沅湘的舉動就能猜測出她的處境,而沅湘這表現,難道自己真的有這麼差勁兒?

他暗啞著嗓子“湘兒,別怕,是我。”

沅湘眨了眨眼,心道:就是你才更可怕。

在沅湘的注視下,韓良德硬著頭皮走到庥邊。

沅湘警惕的看著他“韓大人,你這是何意?”

“我這幾天都是在你床邊守著你睡的,你放心休息吧,我保證什麼也不幹。”

少了菇娜的沅湘,不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這人最近行為反常,實在可疑,眼下卻又找不出可以指責他的地方。

總不能說自己不用他守著了吧,這有些過河拆橋的感覺,可他一個大男人坐在自己床邊上,自己確實也睡不著。

“韓大人……我已經好了,這些天你也怪辛苦的,要不你找張床好好的休息一下?”

韓良德笑道“多謝娘子關心,這不是現成的床嗎,我既能守著你,也能好好休息一下。”

說著,趁沅湘不注意,他一把奪下沅湘手裡武器。

這算不算自己挖坑把自己埋了?

沅湘眼睜睜看著韓良德伸手掀開被子,往裡擠,錯愕的她都沒有想起了轟人。

韓良德如願的躺在床上,看著還是發呆的沅湘,長臂一攬,把她帶到自己懷裡,任她在自己懷裡掙扎。

前世雖說嫁了人,可她新婚之夜便遭陸離嫌棄,別說親吻,兩人連小手都沒有拉過。

純潔的沅湘漲紅了臉,拼命的抗拒,韓良德只覺得自己是瘋了。

低聲警告道“湘兒,你再動,我可不客氣了。”

沅湘愣了一下,罵道“卑鄙、無恥”

韓良德斜了沅湘一眼,緩慢閉上眼,手上的力道卻更緊了些。

罵吧,自己家的媳婦都被別人明目張膽的挖牆角了,不用些手段,還能得了?

沅湘翻來覆去也就那些詞,罵著罵著自己也覺得沒意思。

看著閉眼裝睡的韓良德,作死的抬手以對著韓良德的身上用力的擰了一下。

這下徹底惹怒了韓良德。

他一個翻身壓在沅湘身上“卑鄙?無恥?”

沅湘瞪大了眼“你沒睡?”

韓良德低笑道“有個不聽話人一直在點火,剛剛還趁我睡著佔我便宜,我怎麼著也得配合一下不是?”

沅湘聽到這話,嚇得立馬把擰他的那隻手藏在身後。

“沒有,我沒有”

“沒事,我不介意,你還想要摸那裡?嗯?”

沅湘絕望的閉上眼,恨不立馬從他懷裡消失。

韓良德卻打算放過她。

他修長的手指摸上沅湘的臉,一張俊顏盯著沅湘,呼吸的熱氣噴薄而來。

身下之人,面如菜色,連睡覺都帶著了一層薄薄的假面。

韓良德心裡又羞又惱,這樣失控的自己,真讓他討厭。

那一張因為驚恐而不斷微微張合的紅唇,彷彿有魔力,一直吸引著他,想要徹底沉淪與此。

他有心想要起身離沅湘遠一些,腦子裡又閃過厲塵那挑釁的模樣。

他甩了甩頭,看著身下驚恐萬分的沅湘,低頭懲罰性的吻了上去,根本不讓她有一絲閃躲的機會。

沅湘掙扎無果,心裡越發覺得委屈。

這傢伙是不是換人,那個高冷的人去那裡了,每一次都這般粗魯的對她,把她當什麼人了?

她是沒有經歷過人事,但沒吃過豬肉,還沒有見過豬跑嗎?

前世程婉兒和陸離這對狗男女沒少在她面前秀恩愛。

那時常常被他們噁心到,偏兩人如同瘋狗一般,愛讓沅湘前去伺候。

這人簡直……簡直就是流氓……

她還盼著日後能遇到一個兩情相悅之人,與之執手,白頭到老,那料這才多長時間,自己竟被韓良德這廝又摟又抱……

韓良德察覺到身下人的分心,心裡有些煩躁。

他雙手支著床板,面色有些陰沉,盯著身上的沅湘,見她紅著雙眼,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樣子,他無比煩躁的扯了開自己的衣襟。

偏偏,身體裡有一把火越燒越旺。

之前也不是沒有吻過沅湘,今天竟然讓他有一絲迫切的衝動想要撕毀那份約定。

沅湘驚恐的盯著他,張口說不出一個字來。

那抗拒的模樣,讓韓良德心頭一滯,連呼吸都感覺困難。

他翻身下床,丟下一句“你好好休息。”

他聲音無比冷淡,原本就感覺委屈的沅湘此時更加覺得委屈。

她一個受害者都沒有說什麼,這個做強盜的卻先一步生氣了。

這是什麼邏輯?

沅湘等了許久,都沒有聽到再有腳步聲進來,一顆心七上八下,一時間也不知道是盼著他回來,還是不盼著他回來。

又羞又惱的枯等了一夜。

第二天早起的時候,沅湘看著眼下明顯的黑眼圈和被咬破的唇。煩燥的長嘆一口氣。

把自己裝扮一下,早早的出了韓宅,走在靜悄悄的巷子裡,她看了一眼一牆之隔的沅府,心裡忍不住罵自己傻。

自己的底牌這下全用光了,連霍霍的資本也沒了,這下張氏怕是要得意極了。

她昏迷的這些日子,身邊除了韓良德便再無他人,自然不知道張氏為了不讓韓良德遷怒沅府,自己捅了自己一刀。

直到現在還沒有好利索,每日躺上床上,病病殃殃的,沅樂開始還往她跟前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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